昨天,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是给好朋友小志打的电话,他询问我在这边军营的情况,我问他工作怎么样了。
他说羡慕我,可以有一个这样的军营,因为除了这里,没有什么是可以这样完美的塑造你自己了,找到人生的意义和价值,我说你怎么样了?
他说,刚刚在商场找了一份导购员的工作,每天平平淡淡地挺好的,他说比我的生活差远了,我说,你为什么要和我比呢?他说,你比我聪明,而且有能力,生活比我的生活精彩多了。
我说,你不用这样,这根本就不能对比,你有你的精彩,我有我的快乐,大家都一样,说着,他高兴地笑了,我安慰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工作已经是天外之词,离着我很遥远,那是一个曾经即将探索,但是还没探索的神秘领域,倒也不是那么神奇,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你会觉得一个工作,一个家庭就足够了,或许每个时刻,都有每个时刻的想法吧!
毕竟,不能一直跑着,在人生里也有累的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可能一切都是暂时的,在你不经意间从灰色世界里走了出来,还依然会选择人生这趟旅行,不畏艰辛地,依然热爱着生活和世界,想想走过来的路,一路喜怒哀乐,这就是人生最本质的生活,总要走过了一圈回到原地才明白,重新开始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和小志因为选择不同,所以生活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我来说,军营更像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梦境,让我做尽了美梦,而小志面对的都是很现实的东西,所以我们说话早就不像之前说的话了,生活让我们有了很大的差异,之前态度不一样了。
每次,对于做什么事情,我都感觉有激情的多,虽然结果也很重要,但是过程更加的重要,而他则是说,没有关系都习惯了,只要不失去就好了,在生活里他仿佛磨去了全部的菱角,只想一心求活着,对于他来说,也许是放弃了梦想,把一切看淡了,工作和家庭只要照顾好就行了,唯一的目的就是活着,简单地活着,工作生活睡觉,重复着。
而对于我来说,可能会显得不那么成熟一些,因为在别人眼里,小志已经是一个可以很好生活的人人,而我这一切才刚开始,特别是和青春挂钩,显得年轻了许多,但是在别人眼里,仿佛我的军营让我更加自信,变得这么比小志所谓的更有有出息一些,所以我才会让人更加的关注,但是这些人却从不明白,大家都一样的道理。
冬季的草原,很是寒冷,又是高原,所以温度更加的低,难免会发生雪崩什么的,堵住一些出口,而这些出口又是必须疏通的。
草原上,有一条通到,动物会根据季节进行各地迁徙,就是通过这个通道完成的,这就是动物通道,现在却被大雪给掩埋了,所以大家必须把雪给移走,让出通道来才行,不然动物就会四下逃散,成为捕猎者的对象,这样也会给牧民带来麻烦,经常有体型较大的黄羊去破坏草场,所以这都是一连串的问题必须解决一下。
“刚刚最新命令,因为大雪封堵了草原通道,所以让我们必须把雪给移走,所以这次大家的任务很艰苦,特别注意的就是防寒,因为裸露的手指,可能只是到了外面一秒钟就缩回来,都有可能被冻伤,所以防寒大家一定要注意严实,非常的严实”,连长说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草原过这样寒冷的冬天,我知道冻手冻脚的滋味,很难受所以一定会注意的。
当小志平静工作的时候,我却经历着高原雪冻,或许得到的更多,会是因为付出的更多吧!所以我们不同也是可以想出来的,我都还没结果呢,人家孩子都快两岁了,这个无法比较。
所以大家,全身都穿着厚厚的衣服,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怕是一下子冻到就够你受得了,一身厚厚的棉衣是挺沉的,所以行动也感觉迟缓了一些,拿起铁锹大家就集合了。
“喂,悦悦你要注意了,可不要大意,这草原的冬天可不是想的那么美,你看这就是我去年在这里冻的,手指都变形了,幸好是带了冻疮药,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呢”,大宋班长说着,我看了一下,果然是。
以前移开雪的时候,都是用铁锹或者老办法弄走,但是现在有了除雪车以后就变得轻松了许多了。
在我们刚走到不远处的时候,牧民们也来了,拉着牛雪车,过来帮助我们,拉雪也是战斗,所以当有了人名的支持,那就是坚强的后盾,所以再大的困难也会完成,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了格雅,也在拿着铁锹铲雪,自从上次买牛奶那次,我就不敢再遇到她了。
“嗨,格雅,你也在,这么冷你为什么会来,待在家里不好吗?”看到她,我还是过去打了招呼,没有办法,早晚还会遇到,这里我才发现,那时候是秋天,现在却已经到了冬天,差不多四个月过来了,时间真快,在忙碌中不考虑时间,还真是快,想想都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是?悦悦,干嘛这么严实,又不是太冷,一运动,就热了,你看我就穿了一件羊皮毛衣,也不是太冷啊!”她说到,给了转了一圈看了一下,说话间才发现,雪如同海洋一样,如同海浪一样,摆着各样的造型,这么多的雪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你别骗我了,你在草原住着都习惯了,我们这不习惯的,稍不注意就会发生问题,所以我弄得并没有错”,我双手摸了摸厚厚的衣服以后,有了很大的安全感,才说到,
“行吧!最近怎么样了,又是四个月没见你了,牛奶好喝吗?”哪壶不开提哪壶,本不想提起的话题,又来了,不过牛奶是很好喝的,以至于在炊事班每天都能喝到新鲜的牛奶,现在只要一拿起牛奶,就就想起格雅,像是她下了一个诅咒一样,必须想起她。
她是一个好爽的又温柔的草原女孩,我是很喜欢,却不能接受,因为自己的军旅还在继续中呢,更加不能这样了,所以不能这样面对她了。
“嗯,好喝,谢谢你,你呢,过的还好吗?”我也问到,
“就这样呗,上学回家,放羊铲雪,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再好,生活不也就这样嘛!”说低着头一边铲雪,一边说着,
“哦,那我先去忙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戴着大帽子的我,显得很笨拙,所以说话也有点不太自然,
“嗯”,我点了点头,就走到了赵班长旁边,
“怎么,看到那个小丫头了,说了什么?”赵班长好奇地问,显然是想知道我俩怎么样了。
“没说什么,就是问问牛奶怎么样了,我说挺好啊!然后就过来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一边铲雪,一边说到,
“哦,行吧!那快点吧!估计今天是铲不完雪了”,赵班长看了一下天空说到,我也看了一下天空,感觉很眩晕的样子,因为天空都一个颜色,所以好不容易能看到一次彩虹,便看着看着,越像童话世界一样,还是那只乌鸦,又飞了回来,问我,
“找到人生的意义了吗?要去我再送你去那个世界”,乌鸦尖尖的嘴说到,
“我说,正在找,你怎么又回来了?”我问到,突然感觉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分不清楚哪个到底是哪个世界,只是乌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这是我的一根羽毛,可以给你指引方向,如果找不到我了,你就把羽毛放在手心里,我自然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说着乌鸦已经不见了,前面还是铲雪车轰隆隆的声音,瞬间又回到了现实里,现在的意义对于我来说,就是搞定前面的雪山,给动物们让路。
我觉得这个动物的通道,就像是我们的丝绸之路,可以通向很远处,虽然不知道前面到底能到哪里,但是只要走下去,总能有新奇的事情发生,对了,我口袋里还有舍不得吃的夏天的葡萄干呢,是从库拉大叔那里买的,库拉大叔,在草原的一个坡上,有自己一大片葡萄园,所以我又羡慕了,这么多的紫色葡萄想想都流口水,更加不用说是酿造最自然的葡萄酒了,一定会是最自然的味道。
其实,每次谈到葡萄酒都一带而过,这里也有很多的故事的,只是现在才想起说来,大部分葡萄都会做成葡萄干,所以只有一小部分做成了葡萄酒,那是放假的那一次,就去了库拉大叔的葡萄园里,很凉爽,很美味,库拉大叔最喜欢的就是葡萄味的饼干了,所以我也能吃到,最有趣的事情是让我教他普通话,因为这里旅行的人很多,听不懂普通话多少钱,所以每次都是不要钱就让游客拿走了,因此也给葡萄园带来了很多收益,越是让让人家,人家越是不好意思的,每次扔下五十或者一百就走了,后来就把价格一表,哪种葡萄多少钱一斤,写好,称调好,只要把葡萄放上去就知道多少钱了,游客给了钱就走了,方便快捷,至于有时候几毛钱,几块钱,都给免了,也都不在乎了。
后来因为铲雪,牧民送来很多的烤好牛羊肉就坐在草原上吃着,很美,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