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被白影望拖了回房,關了房門後,白影望的臉已經很難看了。
「你為什麼會和赤非語一起的?」他最怕的就是他的鈴鈴被赤魔女帶壞。
「我這幾天都有去找非語聊天,還是你有什麼怕被我知道?」風鈴挑了挑眉問。竟質問她是不是?就翻你舊帳,哼!
「你已經與她一起幾天了?怎不告訴我?」白影望忽略風鈴的問話,只怕她被那個女魔頭帶教壞。
風鈴以為他在逃避,更是覺得他心虛。「你就怕有什麼不可被我知道的嗎?小望子。」她最後更咬牙切齒的說出了他被赤非語改的名字。
「該死,她還把這個鬼名字告訴你?」他的臉子何在!
「哼!我討厭死你了,我今晚要去跟小橦睡。」她到床上拿起自己的軟枕,是白影望特定找人為她訂造的。
話說在寢具一事後,白影望知道風鈴想找個舒適的枕頭,他記得以前用天鏡窺視還在人界的風鈴時,看過她一直用著的枕頭是怎樣,於是他便找人用了個給她,只是他不知道軟硬度是怎樣,又不想主動開口去問她,他便只單靠了自己平時注意她的喜好去訂製了,結果出來的成品風鈴喜歡得不得了。
「什麼回事?」他一臉懵然。果然,他的鈴鈴才跟女魔頭一起幾天就出事了!
「你還裝?你還裝?你還裝?你還裝?你還裝?」她說了連續五次,同時也拿著枕頭往他打了五下。
白影望一手扣住她的小手,制止她的動作,把她壓了在緊閉的大門上:「你膽子變大了。」
「你知道我膽子一向不小的。」風鈴擰開頭,撇撇嘴,不去正視白影望。
「看來不罰罰你的話,你也搞不清誰才是主人。」白影望伸出舌頭黏了黏唇,一臉邪惡。
「你不要碰我!」雖她被他壓制住,但她也不甘示弱,一口隔著白影望身上的身服就往他的肩膀咬下去。
風鈴其實覺得自己也挺不理智的,竟吃他以前女人的醋,可是想歸想,她已經全把不滿表現出來了。
她記得以前自己在看電視連續劇時,還想,那些女主角怎麼這麼無聊,都過去了的事也無事找來吃醋?真是麻煩的女人,是吃飽飯沒事幹嗎?人人都有過去的啊,難道人家祖宗十八代的事都要挖出來咩。
她以前是說得多麼的冠冕堂皇。現在?現在她竟然成了當日自己口中的麻煩女人!她沒有和男生交往過,沒有往事可讓白影望吃醋或比較,更沒有可比較的前男友可言,真是不公平。憑什麼白影望可以有過這麼多女人,而她就什麼經驗也沒有,就只有他一個而已。
她最討厭就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而她卻成為了那種人。都是該死的白影望,讓她成了那種人!
「你…竟然咬我?!」白影望想索性把她打昏,再直接把她五花大綁到床上算了,可是白影望感到不對勁,她是為何事生這麼大的氣?他大男人一個,也不怕被咬什麼的,他一直由她咬著發洩,沒反抗。
風鈴咬住他不放,直到她感到口中有血腥味道在漫延,她才醒覺過來放鬆了口。
她先是愕了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有點懊悔,可又不想道出自己只是吃醋。回想起自己之前差點拔光他的獸毛,現在又把他咬得出血,她感覺自己才是真正的妖獸似的,難道這是她體內的青龍本質?
「你只是什麼?你知道你不說你就死定了。」白影望帶點怒意的模樣瞅著風鈴的雙眸,她卻固執的不說話,與他在大眼瞪小眼。
「不說?你知道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他妖魅一笑,卻讓風鈴感到不寒而慄。
倏然,三尾雪白的狐狸尾巴從他身後伸出,他把她的雙手高舉在頭,使出一條尾果去扣住她一對手腕,然後兩條尾巴分別的伸到她的左右腳踝,緊緊的捲住了起來。
「白影望你幹什麼?!」風鈴嚇得一身冷汗,慌張的問。她好想往後退,可是背部早已頂著門了。
「沒想幹什麼,就想幹你而已。」他還一臉悠悠的聳肩,說話直接無比。
「有需要把尾巴弄出來的嗎!」風鈴心想,他不會要玩什麼變態遊戲吧?!她心中把九減去三,他還有六條尾巴……
啊啊啊啊───媽媽咪啊,她好怕,她現在徹底為自己剛才衝動而做的事深深感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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