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过后,头痛,但是身体却很舒服,似乎高潮的余韵还久久未散,哪里知道徐文兵刚刚帮他清理完才走出公寓没十分钟。
按理说一夜情起来后没见到那个人,应该很正常吧,不记得对方相貌就有点...
反正宫宇是不记得了,他看了眼手机上的十五通未接电话,没有一个是何君打来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不用上班了。
小黑屋子里 苏梓紧贴地面摸向四周,半天没摸到门边缘,当然了,这门和墙壁几乎一体,一般人很难摸透。 他焦躁的开始喊着。
[李宣?]
他应该没记错,是那人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而他他不知道多久没进食了,没有力气叫喊着。
外面的何君倒忘了这事,等到下班时,才想起来小虫子还没喂食。
他脱去长外套,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那是令女人疯狂的身体,在半成熟与成熟之间靠拢的身躯早已尝尽人间美味。
不过他还不打算去喂那只虫子,门打开的瞬间,苏梓眼睛被日光灯晃得睁不开,来人背光看着自己,似乎不是李宣。
[欢迎参加我十六岁的生日,今天你是主角]
苏梓心像是漏了一拍,看到凑近的人,他猛地向后退却,却被一只手拉起,轻而易举的抱到怀中。
[我以为你忘了我]
何君有点兴奋,紧紧箍住他的纤弱腰肢,听到怀中人费力的喘气都没松手的意思。
[放手,放手]
这样的行为无疑勾起了苏梓那日的回忆,那日何君也是同样用不可抵抗的气力箍住苏梓实施暴行的。
[不要怕,我不会对你怎样]纵使何君说的是真的,但是苏梓就是紧张的胡乱挣扎。
何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像碾死一只虫子那么轻松?]
这话完全会成真,因为惹怒何君什么事都有可能。在何君面前,苏梓只有紧张惶恐,连泪腺都吓得堵塞了。
[但是现在他又再次被饥饿打败了,他的嗅觉变得尤为敏感,闻到那外面飘来的咖啡气息。
猛咽着口水,饥饿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现在金钱名利都比不上填饱肚子来的更实在。
[....水,水 ]
苏梓不挣扎,只是望向那只有一丝光线的门外。
如果是以前,他才不会像这个人这般乞要,但是经过一连串的事后,他的身体比他的精神表现的更为诚实。
[哦....]
何君双目微眯,放下怀中人,将他双膝着地,走到床下边摸出一件物事。
叮叮当当,那是定制的有七八米长银链子的皮质项圈, 毫不犹豫的拴上苏梓细弱的脖子上,看上去有一种一扯就能折断的纤细身躯,令人有点心疼。
苏梓没有反抗,如果细细说起,在他那天睡下去后,迷迷澄澄的又过了一天一夜,本就滴水未沾。
他扯着那箍牢的项圈,想要拆开,却被何君一把向前扯去,身体也随之向前甩出去,力气说小不小,下巴猛地着地,霎时红了一块。
[给我水...]
[你就是这样和自己主人说话的吗?]
何君单膝蹲在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扬起,看到那神志迷糊的人。
[糙,李宣是不是给他嗑药了,怎么变成这样!]
一想到身下人被别人捷足先登,早已调教过的身体,他压抑不住的愠火慢慢腾起,狠狠掐了一把那幼圆的屁股, 苏梓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便不怎么抵抗了。
现在他的精神状况并不是很好,令人很怀疑是否被喂了毒品。
何君看着这句毫无反抗的身躯,顿时一阵心烦意乱,看上去快不行的样子。
拿起电话一通乱按,总算找到人。
[左医生,今晚有空吗?来我家里帮我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