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系统，无非就是特定的设备加上智能系统罢了，这玩意儿实在有够简单的，他们也没有曾想过要对外出售，在面对莫卡斯的时候，当然要说的多么的有难度。
    不然的话，怎么体现其潜在的价值？
    瑞银就是以为客户保密而成就了现在的名声，这样一来，为无数人避税或者安置不正常的资金提供了最为安全的场地。为此，国际上曾多个国家向他们要求过修改相关方面的规定，尽管来自有数十个国家的压力，他们也只做出了当有违规问题的账号或者国家有关部门能够证明此账号存在犯罪事实时，才会提供出来。
    他们一直坚守了数百年的规矩，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徐子陵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也就不奇怪了。
    “能不能出售一套给我们？”心里想了很多，最后莫卡斯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这恐怕……”聂云杰皱了皱眉，很为难的样子，“不客气的说，我们的产品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而且完全具有军事用途，这也是我们没想过要向外销售的原因，一旦外销，这可能给我们带来泄密的可能。”
    保险库颇大，但里面唯一有的就是黄金，其实还真没有多少看头。
    事到如今，徐子陵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而莫卡斯，他想到银行金库存在的漏洞，他的心里也就没有在别的事情上了，于是一行人转悠了一圈，然后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李成又加了一把火，指着正在关闭的保险库金属门对莫卡斯说到：“莫卡斯先生，我建议您先更改一下这些电子锁，按照这些的防护级别来看，实在太过危险……”
    莫卡斯正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红星出售一套安全系统给他们，听到李成的话，顺口就说到：“这真的很危险吗？但是经过我们安全人员的测试，是很安全的。”
    “很安全？”李成笑了，笑得很开心，指了指已经关闭好的门，“不介意我示范给您看看？”
    “好的，没问题。”莫卡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电子锁，这是狮子最擅长的啊，哪怕最复杂的算法，在他这里肯定也不会超过一分钟，瑞银的安全防护比有些国家的机密基地还要严密，但在狮子面前，依旧是不够看的。
    早就有所准备的李成在得到莫卡斯的同意之后，走到金属门前，然后把战术手表从手上脱了下来，贴在了大门的一个方位：“钥匙我没有，所以我现在只能演示破解你们的电子安全系统需要多少时间。”
    “哦，第一道身份验证已经破解了。嗯……接下来就是动态密码……嗯……这也解开了，接下来是掌纹……虹膜……嗯，大门如果有钥匙的话，现在可以打开了……”
    生怕他的举动不够打击人，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李成的嘴里一直没有听过，面对着保险库，他却不知道站在他后面的莫卡斯等瑞银的人，在每当他说一句的时候，脸上就黑一分。
    这还叫破解？
    就是他们验证起来，都没这么快啊。
    原本以为固若金汤的门，在人家面前居然完全不设防，如开自己家的大门一般，这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全身发凉！
    原本以为红星的人说的有些夸张了，可现在看到的一切，让他们觉得说的还不够详细。
    不行，一定得把红星的安全系统弄到手！莫卡斯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顾不得坏心情，他让工作人员注意保密，然后急忙招呼着聂云杰等人离开金库，上了电梯来到他的办公室。
    从前面聂云杰的话里，他听出红星的难处，但却也明白这并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看代价够不够。
    钱？瑞银还怎不缺钱，作为一个坐拥几万亿美金的企业，怎么会缺钱呢？
    如果是金钱能够解决的事，他绝对会毫不吝啬。
    双方坐下，他再次提出了购买的意图。
    “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够得到贵公司的产品？”
    他没有绕任何的弯子，直接的说了出来。
    “莫卡斯先生，您这是让我为难了，这套安全系统本身的价值是小事，但涉及到的技术却是无法估量，在我们没有完全掌控之前，流落到外面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危险。”聂云杰依旧是一副为难的样子，一边说着，还一边摇着头。
    莫卡斯现在是东西不到手誓不罢休，而且从聂云杰的话里，他也没听出不是事情是绝对的，自然是很有耐心的说下去了。
    ……
    两人你来我往，各种理由说了一通之后，最后聂云杰终于松口了。
    “这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什么要求，聂先生尽管提。”莫卡斯心中一喜，马上表态。
    “第一，瑞银要保证这套系统不会出现在任何外人面前，也不能泄露这套系统的消息，第二，这套系统以后的维护和升级我们会专人负责，你们的人不要插手。”
    “这些都是应该的。”莫卡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还有……”
    第八百五十八章惊天大秘密
    最后，一番“愉快”的洽谈下，双方达成了协议。
    红星租借一套安全系统给瑞银，而瑞银除了答应聂云杰提出的所有条件之外，还要每年付出一千万美金的价格，另外需提供所有天朝人在瑞银的账户信息。
    事情到这个地步，莫卡斯确认了红星是带有目的的，但在金库的安全漏洞之前，每年千万美金的租金和提供账户信息，这是他们完全能够承担的了。
    当然，后者是在红星必须保密的前提下，毕竟他们瑞银就是以保护客户**而闻名的。
    新的合作，只会在私下的文件上体现，谈妥此事，剩下的就是智能系统方面的正式签约了。
    在徐子陵他们来的时候，配套的超级计算机已经从国内空运过来了。
    签约仪式，是大张旗鼓的在众多媒体面前举行，徐子陵和李成、杨凯明三人没有出面，只是让聂云杰和相关工作人员出席，他们几个则是在负责安装智能系统。
    智能系统要在瑞银总部合作，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硬件安放这些是小事，难的是要并入瑞银原来的系统、以及各种配套的终端。
    而且有了安全系统的合作，他们临时要进入安全模块，这就给工作带来了更多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