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得云奕答应带她去邀月楼,李允宁第二天一大早,换上男装,想着出门在外无钱寸步难行,偷偷用针线在寝衣里缝上袋子,装些金叶子和银票。
她双手笨拙,戳得指头破好几个眼,汩汩流血。
逃跑如果身无分文,郑译和云嫣想必也会接济她,但云奕欺骗、劳役她这么久,不拿他点工钱意难平。
晚上云奕回来,两人去了青楼。
楼里的鸨母显然认识云奕,亲自迎接,将他们送上顶楼的一间厢房,问要不要姑娘伺候。
李允宁踏进这里羞赧不已,腻得令人作呕的脂粉香里,到处是男人的调笑、女人的媚叫,夹杂酒气肉香,还有些男女交合淫靡的声音和味道,简直像人间淫窟。
进了厢房才感觉清净些,她什么不要,叫鸨母退下。
“就这点本事,还想见识一下迷惑我的那些姑娘。”云奕揶揄,倒了一杯茶推给她。
李允宁抿了几口,睨他一眼,“你当我是你,不知羞耻,常来厮混。”
“你真的冤枉我。”云奕叫饶,“除了喝酒听曲,没让人近过身。”
李允宁上下逡巡他,不太信,想反驳点什么,忽听房内左侧传来一声女子高亢的呻吟。
她看过去,满墙白壁,只挂着一副美人醉酒花间图。
“嗯啊……爷太大了……”
妩媚的叫声再次入耳,仿佛这一堵墙壁薄如纸张,隔壁房间什么动静都能透过来。
她奇怪地瞄向云奕。
云奕轻咳两声,拉起李允宁的手,“去瞧瞧。”
他带她来到墙边,卷起那幅图,把她推过去。
李允宁瞪大了眼睛,转瞬捂住双眼,嗔怨:“你怎么来这种房间,不怕长针眼!”
原来图后墙壁凿空,嵌着一面镂空的雕花圆窗,透过窗子,能清晰地看到对面房间的情况。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骑在一匹约半人高的木马上,男子面朝她,猛力踩着脚下的踏板,马儿一耸一耸,颠得女子双乳摇晃、仰颈大叫。
“好人……肏死奴家了……用力快来了……”
“淫货,一个死物插得你死去活来,缺男人干的小婊子……”
李允宁听得脸红心跳,又堵住耳朵,恨恨瞪着云奕。
云奕摊手,无辜笑道:“不是你说想见识楼里姑娘的风采?”
搁在以前,李允宁直接生气走了,想想今晚的逃跑计划,咬牙忍下,“你变不变态,偷看人家……”行房!
云奕不以为然,鸨母阅人无数,小公主女扮男装,她一眼看出,故意带他们来这种供贵人窥赏的房间。
男人带女人来青楼,本多为调教情趣。
他佯作沉下脸色,“你说要看,我满足你,你反倒骂我。这么大的公主脾气,谁能伺候好你!”说着转身要走。
李允宁自知理亏,忙拉住他。
她随口找的理由来邀月楼,谁知他正儿八经真叫她看姑娘接待客人。
“我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吓到了……你别生气……”
云奕冷哼,不扫她一眼。
李允宁扯扯他衣袖,“好了,我们一起看一会儿……”不知他真怒假怒,但怕他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云奕虚搂着她俯到小窗前。
房内男女换了新花样,女子似攀上极乐,男子一同骑上木马,抬起女子的后臀,一举插入她的后穴。
两穴同吃,女子浑身颤抖,肚皮挺动,前穴“哗啦啦”涌下几股水液。
男子“啪啪”在她屁股打了几掌,“骚妇,爷还没动,你竟尿了!”
女子求饶:“太舒坦了忍不住……啊啊啊……”被男子干得咿呀哭吟。
云奕好奇地戳戳李允宁的腰肉,“两根是不是比一根爽?”
“你问我,我问谁……”李允宁脱口,想到他用猫尾和肉棒一起进入自己,顿感双颊发烫,“差不多吧……”
“我怎么觉得……”云奕寻思,“宁宁前后装满的时候,比平常泄得要多?”
“你好好看,不许说……”李允宁拧一下他的手背。
“宁宁想我认真学习,也这么对你?”云奕抓她手指,咬她耳朵,“我和木马一起骑你?”
他脑子里乱想什么,李允宁哭笑不得,怕他真搞,她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敷衍:“先看看,以后再说……”
云奕挽住她指头,“拉钩上调一整年不许变……”
“幼不幼稚……”
云奕放开她手,解开她腰带,探入亵裤里。
“轻点……”李允宁双腿一软,倚他肩上。
“我硬了,宁宁有没有湿?”云奕手掌摩擦花穴,两指横进唇肉里,一抹粘液淋在手上,“好湿……”
房内的女子在马上蹬腿哭叫,“爷几把好长,肏爽屁眼了……”
云奕两指捅入穴中,“宁宁后边高潮,也没说过这话。”
他曲起指尖,用关节摩擦着上壁的敏感淫肉,时轻时重,诱惑一般,“告诉我,肏屁眼爽吗?”
这要她怎么答?李允宁闭眼装死,夹紧他的手腕。
云奕指骨重重捣磨逐渐膨胀的淫肉,轻声问:“告诉我,爽吗?”
他的手似抹了春药,所过之处勾起她骚痒的欲望。尤其穴壁上方,像有无数只蚂蚁钻进肉里,他一点点帮她把它们摁死,带来奇异的美妙,李允宁很快屈服:“爽的……”
“哪里爽?”
“就是爽的……”李允宁声含哭腔,不愿提那两个污秽字眼。
“贪吃的小公主。”云奕不再逗她,反手抠住那块淫肉,连连挤压,李允宁像颗樱桃被碾出果汁,哆嗦着泄了他一手。
“真骚……”云奕抽手,指尖滴答落着水珠,他扒下她的裤子,放出肉棒抵在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