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长谷津的时候,勇利就已经知道自家教练在冰场上的严厉,在圣彼得堡这儿,勇利觉得维克託对于他操练的要求更严格了些。其中若因他走神或是太计较换算成压力而造成摔倒,恋人发黑的脸色都会让勇利在下一次跳跃时只管豁出去跳,进入啥都不想状态,这样跳出来的品质反而更好。
这天晚上,在大床上温存着的两人,维克托再次慢吞吞地说道:”勇利你平常在滑冰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当然是想着怎么把节目里的每个动作和跳跃都完美呈现啊!”
“这样的话,你会不会觉得腰腿的肌肉特别紧搐?”
“……”勇利沉默。
“你记得'温泉onice'吗?还有后来大奖赛的自由滑,其实只要勇利你自然地展现'纯粹'就能迷倒很多人了!”
“这…”勇利心里小嘀咕:人家就是会紧张啊!
扶正勇利的脸庞,维克托注视着想要闪躲的目光:“小猪想赢的话,先让你的身体把我迷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