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

    这样的顶撞,磨擦与力度自是不能与寒雪慢慢的移动力量相比,寒战双手揪住跳脱的嫩乳挤揉不停,腰间的动作没有加快,却是加强了力度,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耸,只几次的顶撞,便让寒雪吟叫著软了身子,趴在寒战胸口直喘气。
    肉穴越来越紧的挤压让寒战好笑的挑眉,“怎麽才几下就受不住了?喜欢这样的体位?”
    “好舒服──”乳房被寒战蹂躏著,带著一丝痛感,但更多的却是酥麻的快感,胸部热烫热烫的,腹下阴珠随著寒战的顶耸磨过粗粗的肉棒,被又深又重的插入时虽也带著点点疼痛,但紧随而来的却是让人为之疯狂的欢愉,直让她舒服的脑袋一片空白,只余那慢慢积聚似会冲破身体的欢愉。
    听闻寒雪的话,让寒战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欢喜非常,莫非……?
    一直以来,他都担心寒雪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索求,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配合著她,虽常常都未尽兴便因寒雪承受不住就草草结束,却已是让寒雪叫苦连连了。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雪儿竟会喜欢被他这般略带粗鲁的爱著的,这是不是说,将来有一天,在她完全适应自己的索求之後,他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用力的狠狠的要她?
    “啊──”寒雪尖叫一声,引回了寒战飞远的思绪,见她身子颤动,小穴紧紧的夹挤著肉棒,寒战速战速决,放开寒雪的一双椒乳改撑在她腰间,抵著她用力快速顶送几下,在寒雪连连的尖叫声中,一个用力深深插进去,深顶著寒雪体内的那张小口喷出自己的精华。
    寒雪後仰的身子抽挫了几下,便软倒在寒战身上,心跳和呼吸有如跑了几里路似的。
    寒战还未尽兴,所以虽有精液喷出,肉棒却仍坚硬如铁。他打算要探探寒雪的底,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著想,有必要清楚认识这丫头的接受能力到底如何。大手捧起寒雪的臀,就著两人相连之处慢慢碾磨起来。
    冷不防寒战会来这一手,阴户被他隔著阴毛蹭著,小穴中的大肉棒更是被备抽出了一点,压逼著阴唇及小珍珠蹭著,阵阵的酥麻如电击般冲上大脑,寒雪忍不住缩起身子轻声啼吟,这般磨人的滋味让她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寒战见她这般,磨蹭的更加起劲了,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让他刚平复了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不要了,嗯啊……,别这样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饶,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不带这麽折磨人的。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的痒,麻,涨,酥,众多感觉刺激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小穴中阵阵抽搐收缩,偏还撑著根热铁时不时的在她体内作怪,让她全身摊软,化为一滩春泥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只余下轻颤喘气的力气了。
    两人相贴之处早已泛滥成灾,夹杂著点点白浊的湿液在寒战轻移慢蹭时自寒雪的穴口潸潸流出,沾湿了寒战的臀部,也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贵妃榻。
    “喜欢吗?”寒战喘著粗气停下了动作,他要忍不住了,这麽蹭著太磨人了,想狠狠在她身体里奔驰的欲望是那麽强烈,他怕再玩下去,被欲火烧死的会是他自己。抚著寒雪汗湿的背,寒战抱著她软绵绵的身子坐起身,深怕怀中小人儿出了汗会著凉,便起身抱著人往卧室後的浴室而去。舍不得离开她的小穴,肉棒便也就这麽插著,他一手托著寒雪细白的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自己的肉棒因走路时的挪移,从她体内滑出来,一手按著她的背,让她紧贴著自己。
    这浴室的水是引自皇宫十里外的一处地热喷泉水,因是活水,多少带了些硫磺味,因此宫女们每日早晚都会有池中扔下大量的药材香料,也因此,这池水常年恒温且带著药香。
    寒战顺著浴池的阶梯步入池中,直到池水漫过腰部才坐了下来,坐下後的池水正好漫过寒雪的肩部。
    “寒战!”寒雪窝在寒战颈窝里,懒懒的唤著。
    “嗯?”寒战细细清洗著寒雪的身体,对她虑软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摊成了一滩春水,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我们去庆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寒战好笑的轻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卫不是吗?侍卫不跟著主人,还能去哪儿?”
    “少来,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著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没力气,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战心里一惊,冷硬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抬手轻拍著寒战有点面部失调的脸,寒雪忍下满肚子的笑意,故意扳著脸道:“知道昔日尉迟大将军的独子,在我身边当了十年的侍卫,还是知道某人区身做侍卫是居心不良?”
    见寒雪冷著脸说著毫无起伏的话,寒战一下子急了,恐惧像洪水般从心里涌出来。“没,雪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你信我。”
    被寒战紧抱在怀里,听著耳边他急切的话语,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不信整不到你,坏蛋!
    “雪儿,雪儿,你说句话啊!”沈默的雪儿让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骗她,怕她会不原谅他当初的斯瞒,寒战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唉──你别乱动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了,他这一急的乱地,那根坏肉棒也跟著乱动,这哪里还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儿?”寒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素来冷厉的瞳子闪过一道精芒,挺起健腰往前一顶,口中轻哄:“雪儿,说你不生气。”
    哪有人是这般逼原谅的,“不要,嗯──”
    “原谅我!”腰间不忘还顶上一顶。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儿有你这般求人原谅的?”
    “雪儿──”
    “唉,你别再动了,再动我真要生气了。”真是的,还真是越动越来劲了。
    “那你答应不生我气,乖乖听我解释。”寒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雪的脸色道。
    呀,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谁敢生你尉迟侯爷的气啊,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啦。”
    看著寒雪红著脸嗔怒的媚态,寒战这才将一颗心放进肚里,温柔的盯著寒雪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迟侯爷,我只是你的贴身侍卫。”
    “有你这样的贴身侍卫麽?”垂眼看著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寒雪哭笑不得,还贴身侍卫呢,都连在一起了,能不贴身麽?
    “我这般还不够贴身麽?”寒战收紧又臂,与寒雪胸贴著胸,肚贴著肚,证明自己真的与她很贴身。“那这样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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