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彥安輕撫著對方臉頰,隨著對方的動作輕輕抽插著,享受對方的服侍,而對方手上的小動作,當然也逃不過他的眼,「小騷貨,妳在做什麼?」說完,他抽出性器,用沾滿唾液的性器輕拍著對方臉頰。
梁幼涵紅著臉,緩緩將手指抽出,低著頭,「賤奴在自慰……」
「騷穴又在發癢了嗎?」直白的話語問出口,侯彥安明白這樣能讓梁幼涵更沉浸在性欲中。
梁幼涵咬著唇,遲疑了一會兒才抬頭回答,「賤奴的騷穴好癢……賤奴想要大肉棒插進來,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剛剛不是都給妳舔了嗎?這樣還不夠?」侯彥安蹲下身,與梁幼涵平視,伸手撫摸著梁幼涵的長髮。
親密的動作讓梁幼涵更覺得自己的不堪,但欲望終究讓她將理智拋到腦後,「唔……不夠,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賤奴想要被大肉棒幹。」
「去那邊趴著,屁股抬高。」侯彥安站起身,命令著。
梁幼涵聽話地起身走到停車場的中央,雖然這塊空地不大,但站在毫無遮掩的中央,還是讓梁幼涵感到恐懼,而草地更讓她有種在野外的錯覺。現在已經接近晚餐時間,可太陽仍照耀著,全身赤裸地站在陽光下讓梁幼涵覺得自己很淫蕩,覺得羞恥的同時又覺得興奮,更突顯她的淫蕩不堪。
慢慢趴在地上,膝蓋與雙手撐著地,耳邊隱隱傳來學校外面人們的談話聲,那些人只是很平常的走在外面的街道上準備吃晚餐,有誰想得到隔了一道牆,會有個女孩子正脫光光趴在地上、翹著屁股、張著雙腿等著被男人幹呢?
這樣的想法讓梁幼涵不自覺低著頭,彷彿這樣就能逃過良心的譴責,但身體清楚地感覺到淫水流了出來。
一隻手撫過臀部,侯彥安的聲音傳入耳中,「幼涵,妳知道妳這姿勢很像什麼嗎?」
「……一個淫蕩不知羞恥的騷貨。」梁幼涵回答著。
侯彥安輕笑,「妳不需要擺這姿勢就是個淫蕩不知羞恥的騷貨了。」
「賤奴不知道了,求主人告訴賤奴。」
「妳這樣就像隻發情的母狗。」說完,還打了她幾下屁股。
梁幼涵覺得難堪,羞辱的話語讓她不住扭動下身,看起來更像搖著屁股在求人幹一樣,而更讓她覺得可恥的是,她的身體也正是這麼想的,「賤奴是條騷母狗,求主人快幹騷母狗……把大肉棒插進騷母狗的洞裡。」
侯彥安褪去衣物,赤身跪在梁幼涵身後,將性器插入梁幼涵雙腿間,讓性器沾滿淫液,順手又打了梁幼涵屁股,才分開對方臀瓣,將性器抵在後穴入口,「騷母狗學狗叫個一聲來聽聽啊。」
梁幼涵一點猶豫也沒有,「汪!汪!賤奴要主人的大肉棒,唔啊──」梁幼涵將臀部往後移,讓後穴主動吞入性器的前端,侯彥安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順勢將整根性器插入,被填滿的熾熱感加上戶外的刺激,讓梁幼涵差點就達到高潮,扭動著屁股尋求更多快感,「啊啊──」
「騷貨!饑渴成這樣,是假陽具沒有餵飽妳嗎?」侯彥安肆意地抽插著,不時拍打對方屁股,感覺對方因受到刺激而緊縮著後穴。
「唔啊──不夠──賤奴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唔……賤奴要一直被大肉棒插……呃啊──賤奴是每天都在發情的騷母狗──唔啊啊啊──」放浪的行為讓梁幼涵很快就達到高潮,騷穴噴出滿滿的淫水,身體因高潮而微微抽搐著。
侯彥安抽出性器,將梁幼涵的身子轉過來,讓她平躺在草地上,身體覆上去,輕啄著她的嘴唇,「小騷貨這麼快就高潮,是喜歡這個場地嗎?還是真的是隻騷母狗?」
「唔嗯……」梁幼涵發出低吟,身體還沒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不知道……可是身體好興奮……好想要……」
「是想要在這裡繼續做到天黑,還是想當騷母狗?」侯彥安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地點做愛,讓他異常興奮,無法克制地凌辱梁幼涵,聽著她說出更淫蕩的話。
「都要……嗚唔……彥安,我好淫蕩……」突來的不安感讓梁幼涵不自覺扯下侯彥安,將對方摟在懷裡,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完全覆蓋住自己。
侯彥安輕撫著懷裡的人兒,「乖,幼涵很淫蕩,可是我很喜歡喔。」感覺到對方身體扭動,他的性器正巧抵在騷穴入口,他強忍著欲望,等著梁幼涵準備好接受下一場性愛活動。
這樣的場合果然太過頭了嗎?侯彥安一邊檢討著,一邊不忘安撫梁幼涵,不住親吻著對方嘴唇,「幼涵不喜歡這樣嗎?」
「唔嗯……喜歡……」梁幼涵低喊著,享受著對方親暱的舉動,「彥安……」
侯彥安用雙手輕輕揉捏著對方胸部,兩人的乳頭因為緊貼的身軀而相互摩擦著,挑撥著彼此的欲望,性器緩緩摩擦著花穴入口,「幼涵喜歡被我插騷穴嗎?」
「喜歡……」梁幼涵的欲望逐漸高漲,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那告訴我,現在我們在哪裡?」侯彥安並不著急,持續挑逗著對方。
梁幼涵紅了臉,呼吸不自覺加快了些,背後草地提醒著她所在的場合,「……在學校停車場。」
「現在天黑了嗎?」
「還沒。」她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侯彥安的臉因情欲而泛紅,可以想像現在的自己肯定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侯彥安輕笑,「那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嗎?」
「可以……」她彷彿還可以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加快的心跳聲,緊張夾帶著興奮襲捲了所有理智。
「那,幼涵,告訴我,現在妳想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