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站在讲台上,花了半分钟才从几百个穿相同制服的学生中找到夏莉。
她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正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白色蕾丝窗帘被吹起,时不时会将她遮住。
难怪一整个学期都没注意到她……
通常来说,安格斯会把那些趴在桌上的家伙一个个叫起来罚站。但是今天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装作没看见——从卧室里的激烈痕迹来看,她就算请几天病假也不奇怪,之所以能来上课,肯定是因为他临走前那句“不要迟到”。
安格斯放下讲义,扫视了一下全班,低声道:“这节课是本学年的最后一节天文课,我将对期末测试稍作讲解,然后安排诸位的假期任务。”
“假期任务”这个词将学年舞会残留的欢快气氛驱散了大半,但是没有人敢抱怨。大家纷纷翻开期末测试的试题册,面对一张张深奥晦涩的星象图露出茫然痛苦之色。
夏莉身边的雷文用手肘碰了碰她,说话时嘴唇基本不动:“快起来,你想被安格斯扔出教室吗?”
夏莉勉强直起身子,翻开自己的试卷。
安格斯平铺直叙的讲解从她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虽然有认真听,但实际上一个字也没懂。
雷文安慰她:“没关系,大家都是这样。”
安格斯属于非常标准的古典派法师,在他字典里根本没有什么“深入浅出”、“因材施教”。反正他是怎么理解的,他就怎么教给学生,这导致本来就复杂深晦的课程变得难上加难。
“我在考虑下学年要不要转系。”雷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占星系毕业后能干嘛?带着水晶球去马戏团骗钱吗?还是炼金系比较好赚钱,听说最厉害的炼金术师可以点石成金呢!”
“嗯……”夏莉低声应付了一下。
“你生病了吗?”雷文凑近她看了看。
夏莉摇头。
这时候有人在她桌角敲了敲。
夏莉顺着修长的指节往上看,黑色及腰长发,考究禁欲的高领长袍,紧抿的嘴唇,严苛到令人发指的英俊轮廓。
是安格斯。
雷文拎起包就跑了,他刚说过占星系的坏话,一刻也不敢多留。
这时候,整个大教室只剩下夏莉和安格斯两人。
“跟我去一趟医务室。”安格斯把手拢入袖中。
“什么?”
“去检查一下外伤。”
“外、外伤……?”夏莉觉得自己会在医务室的升降椅上屈辱致死,她忙说,“我自己上过药了。”
安格斯皱起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你不想去医务室?那就来我办公室吧。”
夏莉对这两个地方的反感程度是一样的,可是安格斯的语气不容置疑。
最后她垂头丧气地跟着他去了中央法师塔。
这是整个魔法学院的核心建筑,也是皇室精英班上课的地方。
来来往往的学员们意气奋发,穿着面料昂贵精致的法师长袍,谈论着帝国的前程发展和自家延续千百年的家族谱系。
安格斯的办公室在法师塔顶层,连接着整个帝国最著名的占星台。那个占星台也就是传说中的宫廷占星师卡尔缪斯做出末日预言的地方,夏莉所有梦想的起点。
来往的贵族学员们恭敬地向安格斯打招呼,他平淡地回应,从不停下闲聊。
到办公室,安格斯带上门,给门锁施法,顺便告诉夏莉:“我看过你的期末测试卷子了。”
夏莉“啊”了一声,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
期末测试卷也好,平时的作业也好,都是由安格斯手下的学徒批改的,他很少亲自做这些。毕竟他是整个帝国硕果仅存的占星术师,真正可以看穿未来的人,具有无比崇高的地位。
他示意夏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好。
“怎么说呢……还算有天分吧。”
他说着,伸手将夏莉的校服长裙推到膝盖以上。夏莉立刻按住了裙摆,整张脸都涨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突然被夸奖还是他的冒犯行为。
安格斯拿开她的手,将她的裙子掀起来。
她穿着白色纯棉内裤,一副干净朴素又无辜的样子。
安格斯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指尖从内裤侧缝探进去,然后将遮挡物拉开。
“别这样!”夏莉使劲合拢双腿。
“既然你不想去医务室……”安格斯挑了挑眉,“那就只能这样了。”
他欺身而上,用膝盖轻压住夏莉的腿,直接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她大腿上有很多掐痕,贝壳似的秘处红肿着,一副饱受凌虐的样子。安格斯将手指探进去一点,再抽出来,指尖沾着微黏的淫液和一点血丝。
夏莉看了一眼,把脸埋进旁边的靠枕里,头脑一片混沌。
“有一点撕裂……”安格斯皱着眉,他不觉得自己会在任何情况下付诸暴力,但是夏莉伤得太明显了,这让他无法否认。
“嗯。”夏莉闷声道,“我是第一次。”
安格斯沉默了一会儿:“你等下有课吗?”
“有高等数学。”
“那就得抓紧时间。”他去取了点魔法试剂,“数学运算是占星系最重要的基础课程。”
夏莉痛苦地发现安格斯几乎能把任何气氛旖旎的场合变成他死寂的课堂,也幸好是这样她才没对着那张英俊的脸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安格斯将魔法试剂涂在棉签上,因为他的手指对于夏莉来说好像也太难接受了。
凉凉的胶体一被抹上就传来微辣的痛感,夏莉忍不住发出呻吟,又开始努力合腿。安格斯把她按住了,试着用别的什么分散她的注意力:“你的期末考试……”
夏莉痛苦的呻吟声更明显了。
还有什么能比下半身的撕裂伤更让她绝望?当然是差一分就能及格的期末考试。
“我复核了一遍你的答卷,觉得可以把成绩修改为及格。”
夏莉惊叫着坐了起来:“什么?”
安格斯手里的棉签一下就捅进去大半,她又痛号着躺下了。
“最后一题星象图,你只是写错了坐标系,大致内容还是正确的,我觉得可以稍微加点分。”
夏莉痛得“呜呜啊啊”了一阵,安格斯也没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过了七八分钟,安格斯终于把她阴道内部的所有伤都找到并且抹好了药,他又给夏莉塞了几支消肿的药剂,告诉她其他地方不要留疤。
夏莉在他的沙发上整理好衣服,忐忑不安地问道:“您不会是因为跟我睡了所以让我及格吧?”
“什么?”安格斯皱紧了眉,“如果这样就能在天文学考试上及格,我每天会忙得下不了床。”
夏莉羞愧地低下了头。
安格斯冷冷地告诉她:“你的下一堂课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不要迟到。”
“是……”夏莉逃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安格斯的药很管用,至少她现在走路不别扭了,只是下面还有点肿胀感。
办公室里,安格斯站在书架前张开手,两边书架瞬间分开,露出一条漆黑的,闪着星光的通道,这是通往占星台的路。
占星台就像一个小小的宇宙,这里的地面、墙壁、天花板都如浩瀚星空。正中央的水晶球流转着迷离的光,瀑布似的古魔法语从它的侧面滑落,无数种过去、未来、现在交织成流。
安格斯打了个响指,水晶球上的古魔法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这里类似的占星台。
那个占星台上站着一位身着蓝金色华美长袍的占星术师。
水晶球里的占星术师将脸凑近了。他有长长的金发,皮肤白皙,面孔比女人还精致。那身蓝金色长袍上到处都缀着天价魔导饰品和王室荣誉勋章。
其中一个荣誉勋章上写着“第一宫廷魔法师 卡尔缪斯”。
卡尔缪斯的眼睛习惯性微眯,像只午睡的狐狸:“安格斯?怎么了?”
“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安格斯自从看见他开始,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过,“昨天卡佩斯魔法学院的学年舞会,你有返校参加吗?”
卡尔缪斯的眼睛睁开了,他露出餮足的笑容:“当然,我们不是和那个女孩儿一起渡过了美好的一夜吗?”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