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几个新的小可爱,更新一些。mua她们一口。恩,恶意卡肉
“你不知道么?你是根本不可能被人和云兮混在一起的啊。”
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对啊。云兮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啊。
“云兮和我说过你,她管你叫小白兔。”
还没等她因为这个称呼而炸毛,他就微笑着伸手,带着宠溺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另一手揽紧了她的纤细的腰间,轻拍了拍她的纤背。
“我说过,会喜欢和接受你们两个,那就是把你们作为不同的个体来接受,又怎么会把你当作她,或者把她当作你,那也太不尊重人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是愉悦地眯起那一双迷人的眼眸,含笑看她,笑容又痞又坏又不正经。
他说:
“何况,云兮又怎么会和你一样动不动就脸红,逗起来这么好玩。想想,一个我迷恋的身体,两个我爱慕的灵魂,还都喜欢我,这个结合简直不能再棒的梦寐以求啊。”
“不要脸!谁喜欢你了!”
她简直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呆了,想也不想地开口啐他,然后就被他一个利索的翻身压倒。
他的身体精健高挑,很重地压向她,压得她动都快动不了,他的手间紧扣住了她的手,十指交迭地握着她,那双蓝得醉人的眼眸垂望,直直盯着她的压力和他身体的重量,都让她快要喘不过起来。
他说:
“来,云依,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喜欢我!”
…………
说不出口,太违心。
她躲闪地别开了眼睛没有说话,他于是带着得色,弯唇笑了,含着笑意的唇瓣径直落了下来,再一次情意绵绵地覆上她的樱唇吻了她。
他的吻似乎也带着,地中海所有特有的阳光和海水的明亮和绚烂,唇齿相缠的温软让人沉醉,沦陷不知归处。
下午,他带她去浅滩潜水和游泳。
似是确定了关系,于是这个家伙就益发地毫无忌惮,时不时地就揽住她,索吻拥抱。热切的呼息打在她耳畔和颈间,他独有的气息带着让她战栗的温度,亲密肌肤的接触让她的心有如鹿撞。
她所有的泳衣都是云兮的,都格外的性感省布,穿着比没穿还要引诱的那种。她看见的时候,就直接想到了他含笑深沉的目光,一阵头皮发麻。
出门前,她挑了一件最保守的,可那也是黑色绑带式比基尼,一扯就开的那种。
等她换上出来,果不其然看见他明亮了一瞬的眼眸——眸光应该叫做,如狼似虎。
他却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只是牵着她的手,走下了海水。
海水是剔透清澈的蓝,能够直直看到海底的白沙和生满褐色珊瑚的石灰石礁岩,高高低低突兀地破水面而出;他们一直走到很深的地方,他在水里半拥着她,小心地保护着她——四月的阳光照在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上,蜜色顺滑的肌肤和发梢间,停留的细微水珠都是折光得烨烨生辉的,黑直的发坠在她身边的海水间,浮浮沉沉地散落如墨云。
这片天和海之间,此刻静谧得,只有他们两人。
潜入水间,到肺中的空气都消失殆尽,心肺已经带上不堪重负的火燎感,全身上下都在尖叫挣扎着需要氧气的时侯,再猛地浮出水面,狠狠吸一口空气——这一霎会有宛若瞬间新生,重新活过来的,美妙。
她不怕溺水,因为,有他在,她能感觉到他,他正在十指相扣握着她的手。破水而出就能见到他,被他拥入怀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能够,直接而亲近地接触到他。
炽热、紧绷而光洁有力的躯体,带着海风和雪杉木的味道。
不知为何,他给她一种深烙印入灵魂的安全感,似乎只要有他在,只要有他的保护,她就会有种解释不了的信赖,有了平静和勇敢。
他有着最极致的俊美和璀璨,像是神话时代中,高高在上的奥林匹斯山(?λυμπο?)上诸神里的一位,也许,还是最好看的一位。
她觉得最好看的一位。
多么的,美好。
水底有懒洋洋一片形状,平平躺在沙里装死的灰色比目鱼;有一片片摇曳生姿的珊瑚和细小的鱼群穿梭;沙滩上有只傻乎乎的白色鵜鵠,大摇大摆地迈着长腿走来走去,它有着滑稽引人发笑的长喙,拖曳着黑色稀疏的几片尾羽。
等两人从水中出来,她坐在水边的礁岩上,开始裹着浴巾拭擦湿发的时候,他突然走近了,定定地,温柔地看着她,那一泓垂落的目光里,有毋庸置疑的柔软和热烈的温度。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下一瞬,她已经被他紧紧拥入了怀里,她热情地环着他,她的双腿挂在他精劲的腰间,被他托抱着和他深吻。
这个吻,从温柔到激烈;从轻缓细致地,一寸寸小心勾勒彼此的唇瓣,到深入殷切地唇齿厮缠,相互勾绕的热情索取;从贴近的拥抱,到身体契合得完美无瑕的纠缠,他热烈地吻着她,随手扯掉了她裹着的浴巾,扯开了那欲遮还羞的比基尼,扔到了一边。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掌已经炙热地抚上了她姣好的身段,顺着她纤细得惊人的腰线而下,眷恋地游离在圆润而饱满的臀间;她自己的手也覆上了他诱人,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躯体,匀称坚实的蜜色胸膛,紧绷蓄满力量感却一点都不夸张的手臂,精瘦紧致的窄腰。她的手掠弋过每一个部分,每一寸,都是顺滑而有力的肌肉,优美而细腻,散发着炽热得海水都浇不灭的温度。
他的唇,也是炙热的。
他带着难耐喘息的吻,吮噬过她婀娜的身体,留下无数新的痕迹,属于他的痕迹;她听得见他,热烈的心跳,缱綣的吐息,手间有力却小心的灼灼抚触。两具同样不着寸缕的身体之间,肌肤紧密相贴的留恋而渴求的摩挲,带来无比熟悉而陌生的悸动,磨灭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