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语不够用了,于是不装b了的分割线————
随着她的话,半空中有两扇通体漆黑而沉重的石门,从她和他身后的虚空间陡然现行,浮雕着各种古老而诡秘的纹案,仿佛封印着无数虬曲挣扎的怨毒异兽和恶鬼的,可怖。
那两扇门在半空中缓缓地打开,门后,让人战栗浑身发寒的无尽死亡和寂灭的气息,像无数一霎破封而涌出数不尽的鬼怪妖兽,在这一瞬间,尽数恣虐地释放开来。
“该死!阿瑞斯你个笨蛋!!!”
半空中,那支雷霆闪耀的长矛在这一击之后,骤然回到雅典娜的手间,灰眸的女神抓住矛身,几乎和手握银弓的阿波罗同时骂出声,怒目对阿瑞斯相视,“不仅没能封印了贝瑟芬妮,还把普洛塞庇娜给放出来了!!!”
阿瑞斯(一脸茫然的委屈):“?????明明阿提弥斯也有份,为什么只骂我???!!!”
——————阿瑞斯能怎么办,阿瑞斯也很无奈哇————————————
黑色的羽翅如垂天之云展开,黑发异眸的美人在这一瞬气质骤变,她的长发和黑色裙摆在被羽翼带起的罡风间翩翾,完全不同于前一瞬的迷茫和不知所措,她的气息带着慵懒而从容的美艳。
“陛下,您又为救那个笨蛋小白兔受伤了啊。”
有和那两扇大门同样风格的,漆黑浮雕骷髅的王座凭空出现在两人身后,她咬着红唇,眼神妖娆地转头,似是抛媚眼一般地斜睨了他一眼,幽怨的语气似嗔似笑。
“小伤,不算什么。”
他无所谓道,含笑从身后打横抱起她,懒散而优雅地于王座之上坐下。
男子意态悠闲地以一只尚在洇着血带伤的手臂,揽在黑发美人纤细柔软的腰肢间,从容地半拥着她,半眯着的蓝眸睥睨而高贵。他坐在高高的黑色骷髅王座上,黑羽飘飞间,冥界之门在两人身后门户大敞,气场全开地散发着骇人的冰寒阴森气息。
他垂着蓝眸,对对面的四位眼角都未抬一下,而是目光无比柔和深情地凝望着她,以另一只手悠然捞起一咎她带着黑珍珠般色泽的长发,于唇边眷恋地吻了一下,轻叹道,“普洛塞庇娜,我的冥府女主人,我想你了。”
“回头再和您算账。”
她没理他的撒娇,只是冷笑了一声,柔若无骨地卧躺在他怀里,侧颜于王座的扶手间支颐,一挑眉看着半空中的四位神祇。
黑色羽翼微动间,她的眉梢和眼角都带着懒洋洋的妩媚风情,“还打不?你们占不到便宜。”
阿瑞斯仰头豪迈地大笑,跃跃欲试:“不打怎么知道!”
阿波罗amp;雅典娜amp;阿提弥斯:默默地看这个SB装B。
之前的战术是雅典娜和阿波罗拖住哈迪斯,阿瑞斯和阿提弥斯先把贝瑟芬妮送回冥府,让哈迪斯开不了冥府之门,得不到冥府的加持,然后他们四个一起上,把哈迪斯也送回冥府,提前结束这场诸神之战。
但现在冥府之门已经开了,冥王和冥后的状态下,人家的实力不仅仅是翻倍了好吗。
————————阿瑞斯经常因为智商不够,而和大家格格不入————————
不过算了,未战先怯也不是他们的风格。
阿波罗和阿提弥斯再一次握弓拉弦,金色光矢出现在空弓间,雅典娜和阿瑞斯的手间,也再一次出现了金光凝做雷霆闪耀的长矛。
“你们之前打也打够了,也该轮到我们了。”
下一瞬,黑发异眸的美人斜眸睨向对面,严阵以待的四位神明,千娇百媚地糜然一笑,捋了一下黑亮的长发,魅惑地侧颜抬眸,看向环着她的男人:“来,陛下,一起。”
“宝贝儿,不许对其他男人笑,只许对我笑。”
他神色轻松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娇艳的脸整个转向自己,而低头亲昵而温存地在她的颈侧啄吻,对她抱怨道。
他的另外一只的手臂环过她腰间,手掌覆迭上她的柔荑,托起她的手,掌心向上优雅地展开。
“Εκλειψη(天蚀)。”
随着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一起,一团球状如黑洞一般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被她雪白的掌心一托,便离空而出骤然爆发开吞噬万物的空阒。
对面四位主神四道悬河注火劈山断海的攻击,也在这一霎飙举电至,迎上巨大的黑暗,像是白昼和黑夜在半空中狠狠相撞,彼此相互侵吞的一瞬,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威力。
等着天崩地裂的能量碰撞,所带来的冲击余波消散时,对面的四位主神已经不见了踪影。
————也不知道是被打跑的,还是被他们秀恩爱秀一脸秀跑的—————
“哼。跑得够快。”
她轻嗤了一声转眸,纤长白嫩的指尖于紧搂着她,埋首于她敏感的颈间和耳后,专注地细细吻吮她的男人胸口慵怠地戳了一下,表情似笑非笑。
“陛下,别想着岔开话题,之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
“宝贝,我怎么会让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在你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痕迹。”
他微微抬头,含笑目不转睛地看她。眼帘低敛下,眸间的蓝都是一泓一往情深的暖色,可他一手握住了她搭在王座扶椅的纤细脚踝,一路撩拨地向下,另一手也在不安分地探入她黑色连衣裙之下,揉着她的饱满。
“宝贝,我好想你。”
她任他施为,而一挑眉,眯着那双异色眼眸,漫不经心地斜眸看他。
“陛下真会避重就轻,甜言蜜语来哄我。”
“宝贝,不相信的话,我的心就在这里,你自己剖开看看。”
他闻言一笑,抓过她的手,毫不在意地握着她,以那染着血红蔻丹的锋利长指甲,直直对着自己的胸膛心口,而专心地垂眸,笑看她道。
“陛下真坏,明知道我不会伤害您。”
她两帘浓密的睫羽一抬,不同的眸色有些深,望着他嗔了一句,幽幽叹了口气。
她的手从他衬衫的衣扣间探入,覆上他结实的胸膛。清冷而细腻的质感,诱惑而轻柔地划过他有力的手臂,顺着他深陷的肩胛,好看的锁骨一路往上,指尖点抚上他性感的喉口。
他的喉结滑动,低低咽了一声,一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淘气,另一手间已经很不规矩地顺着她修长结实的腿一路往上,旖旎地徘徊在最隐蔽的美好之处。
她是湿润的,他于是直接不客气地以长指刺入了她。
贴得近在咫尺,她鲜艳而饱满如盛放的蔷薇般的红唇,顿时溢出一声按捺不住的魅惑低吟,他俯身要去追逐她的唇,却被她后退了一些仰躲开,她带着乌泽的长发落在他颈间,有些痒。
“还在生气?”
他不以为忤地轻笑了一声,手间依旧在在她裙子的掩盖之下,淫靡而放肆地进出她最娇贵的地方,而低头以鼻尖轻柔地点碰她的鼻尖,语气宠溺而轻柔,“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宝贝你真的不想我,不想要我吗。”
她在他的压制下咬着唇,随他的动作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细细的喘息,最终叹了口气,抽回另一只被他握着的手,抚上他手臂上流血的伤。
那道深而直的血肉模糊的狰狞口子,在她手间缓缓撩拨抚过的一瞬消失殆尽。
“我就知道普洛塞庇娜宝贝,你最心疼我。”
他勾唇弯出一个柔和含笑的弧度,再一次低头,缠绵吻上她的红唇。
这次她没有再躲开,而是以朱唇迎接了他细腻而温柔覆上的唇,灵巧而用力地以舌尖勾吮他的唇齿,撬他的牙关挑逗着他。下一时,他手间一撕,她身上的这件黑色短裙便随着一声裂帛的“嘶啦”声,径直从中裂开从她白皙无暇的身体间滑落,欲盖弥彰的纯黑蕾丝内衣也被他扯下,随手丢弃开。
雅典卫城的上方,有白色的海鸟飞过,刚被雨意洗过的碧空万里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