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是身体在一阵摇晃中醒过来的,她睁开眼,对上头顶上方男人的眼眸。
他明明拥有一张欺霜赛雪般的容颜,却惯是面无表情,目光沉静如水,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淡硬生生让人生起的兴致落了下去。
师尊啊……
以前觉得他古板无趣,当她遇到麻烦时,才发觉她心底里原来这般依赖他,死之前,也想着能再见他一面。
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在她危急关头及时出现,还救了她一命,花昭昭心里又多了种酝酿后发酵般酸涩的情绪,现在看他真是看也看不够了。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容知韫有些不适应她这样的注视,尤其是他还在她昏迷之时与她行欢好之事。
纵使他是为了给她疗伤,纵使她也曾这般对待过他,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赧然。
让她别看了容知韫是说不出口的,况且他知道他就算说了她也不会听,以她的性子只怕偏要看个不停,看到他面露窘迫为止。
于是容知韫的手掌覆上她的双眼,遮住了她大喇喇盯着他看的视线。
哪里不知道这男人的心思,花昭昭心里偷笑,眼睛被遮住了,看是看不见,但她的手可以摸啊,身体可以动啊。
花昭昭抬起双臂攀住容知韫的臂膀,双腿夹住他的腰又张开,又夹住,一开一合,玩得俏皮,花穴也夹住他的肉棒,一松一紧,一张一弛。
容知韫被她调皮的举动打乱了节奏,他无奈道。
“别胡闹,我在给你疗伤。”
“我知道呀!”花昭昭语气轻快。
她双腿倒是不乱动了,屁股开始乱扭,绞着他的分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明明自己在下面,倒像是占据主动地位那个。
容知韫索性停了下来,分身从她穴里退了出来。
粗长的肉棒慢慢地从穴里抽出,还未充分尝到欢愉滋味的小嘴依依不舍地绞住吸着,但肉棒还是拔了出去,沾了水液,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
甬道里虽然汁水不算充沛,但也还算湿润,性器的摩擦刚带来点异样感觉就迎来一阵空虚,花昭昭不满地撅起嘴。
“要!师尊要!快给我嘛!”
就像一个讨糖吃的淘气孩童,她丝毫不在意嘴脸有多幼稚。
“那你别乱动。”容知韫跟她谈条件。
“那可不行,你是了解我的,让我不动比强了我还难受。”花昭昭撒娇道。
真是胡说八道!
容知韫想起他感觉她有危险,心急火燎地奔过去时看到的那一幕,她衣不蔽体,身上沾满了蛇妖的妖气,他都不敢想象,那蛇妖之前对她做了什么。
他若再迟来一步,这蛇妖又会对她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思路同步了,花昭昭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尊,幸好你来了,我差点就被那蛇妖先奸后杀了,他还想吞了我……我这身子不仅要受辱,还要葬身蛇腹……呜呜呜……师尊吓死我了……”
在容知韫面前,花昭昭就像个小孩子般,对他告状诉苦,但她此刻并不后怕,只觉得满满的幸福。
还是师尊最好了……
她嘤嘤假哭,想要他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结果哭了一会儿,对方却没动静,她掀开眼皮一看,就见容知韫这脸色冷得快冻死个人。
戏演过了?被拆穿了?
花昭昭正心虚,容知韫语气带着遗憾。
“对不起,为师没有杀掉那条蛇妖替你报仇,被它逃掉了。不过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寻到它,避免它在作恶,就算它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将它杀死。”
花昭昭眨了眨眼,她这才想起来当时她重伤晕过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师尊,云长泽他……”是不是死了?容知韫面色凝重。
“长泽师尊受了重伤,还中了毒,师叔祖也束手无策。”
那就是生死不明了。
花昭昭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
算了,她现在还伤着呢,他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因为谈起蛇妖和云长泽,气氛肉眼可见地变得冷滞,花昭昭怕容知韫真抽身离开,立刻双手双脚缠了上去,像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
“师尊……师尊……人家差点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花昭昭噘着嘴对容知韫索吻,容知韫眉头蹙紧,她就像只皮猴子一样挂他身上左摇右晃,偏偏还不着寸缕,姑娘家谁像她这般不在乎形象,这混不吝的模样真是让人无语。
他看着她这耍赖的模样,又想到是自己养出来的,他只能认了。
知道她不达目的会不依不饶,容知韫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快速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不够还要亲亲!下面的嘴嘴痒痒还要师尊的肉棒插进来捅捅!!”
这荤话一冒出来,容知韫恨不得捂住她的嘴,他脑子一昏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她的小手不知何时就握住了他的分身,双腿夹着他的腰,寻到位置屁股一动,贪吃的小穴就将他的肉棒给吃了进去。
她得逞了还不肯消停,嘴巴一边乱啃着他的唇,一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小猪撒欢地进食一样。
容知韫真是忍得够够的了,他一巴掌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视作惩罚。
结果这丫头不哼唧了,坏笑起来。
“师尊你好坏呀,竟然会打人家屁股啦!”
容知韫终于被她弄得恼羞成怒,他发泄怒气的唯一方式,就是加重了肉棒捣弄的力度,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她穴里冲撞,这下花昭昭笑不出来也哼不出来了。
“呀……唔……师尊受……呜……”
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容知韫的薄唇堵住了嘴,花穴也被横冲直撞的肉棒反复贯穿,毫无防备之下快感一波波地袭来,她是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