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竞仍旧坐在沙发,摸了烟盒子低头衔了根烟,正要点烟时陆商凑过来给他点了个火。
“诶,舒琳刚才走的时候可丢下话了,她说这事不算完。”
傅时竞不甚在意,“随她。”
陆商朝他左看右看,啧啧两声,“傅时竞,我看你现在很有亡国之君的气派。”
他吊着嗓子假模假样的唱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哎呦喂!陆子,都是自己人呢,你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嗓了。”老郑终于找了机会来挖苦他,陆商白他一眼,朝他丢了把瓜子当暗器,“你等我等会儿上桌,我要你今天输的光屁股回家!”
傅时竞一笑,碾了烟,起身要回家,拍了拍陆商的肩膀,“你买单。”
陆商刚才收了他赢回来的半盒筹码,答应的很是爽快,“行,你赶紧回去吧。”
司机送了傅时竞回公寓,他按了指纹开门,房子里灯光大亮着,还有隐隐传来的声响,魏栗刚洗了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伸了脑袋出来看他,吸了吸鼻子皱起眉,“你喝酒了?”
傅时竞倒了杯冰水,走到她身边,故意用冰凉的杯子贴了贴她的脸颊,“一点儿。”
接着笑骂她,“狗鼻子。”
“你还抽烟了!”
她嫌弃的往一边躲,傅时竞随手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方,伸长手揽过她,捏着下巴便吻上来,她尝到烟草的苦味,他尝到薄荷牙膏的清新,气息交换,空气都变得粘稠。
手已经揉到了胸乳,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谁料他突然起身,拿起那杯水一饮而尽,魏栗衣衫已乱,迷蒙着眼看他。
看他喝了水,看他站起身,看他进了房间。
她平复了半晌,穿好衣服气得咬牙,这坏蛋作弄她呢!
傅时竞擦着头发进客厅时,魏栗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走了过来,哼了一声,再附赠一记白眼。他膝盖压在沙发上,将她的唇捏成嘟嘟嘴,笑着逗她,“怎么了,小猪。”
烦人!
她拍了他的手一记,伸手拿过茶几上那杯蜂蜜柚子茶递到他手里,“喝完,解酒的。”
傅时竞接过那杯水,喝药一般两口灌完,皱着眉说:“太甜了。”
魏栗假装看电视,其实心里在偷笑,她放了那么多蜂蜜,不甜才怪呢。
他头发半干,丢了毛巾躺在她腿上,魏栗伸手摸了摸,“没干呢。”
“嗯。”
魏栗看他有些累,自己拿了毛巾给他擦,傅时竞的头发一向理得短,她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看他,他阖着眼,长睫投下阴影,额前的美人尖浅浅。
他十几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比如今更为稚气的面孔,脾气是好一点还是坏一点?穿着校服走在学校里时肯定会有好多女孩子偷看吧。
她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简单的动作在这个深夜里,透出了无限的温情来。
他依旧闭着眼,却弯唇笑着问:“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像是迷惑,“明明我们遇见的时候也不算迟,我有时候还是在想为什么没能更早一点呢。”
更早一点,在我最天真,最勇敢,在你最恣意,最炽热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能遇见呢?
傅时竞睁开眼看她,倏然笑了,“小栗,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我比你要大五岁,我们的青春时代注定是错位的,那么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们相爱,就是最对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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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但勤奋
?(? ?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