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千万毕业生一样,你成为了一个普通的打工人。
因为今天加班太晚,拦不到出租车的你不得不拖着疲倦的身躯走路回家。
而你租的房子在城中村,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听房东阿婆说常有混混在附近晃悠,她提醒你要注意安全。
你自然明白她的好意,打趣着说自己是个穷光蛋,身上顶多揣着两百块和一部旧手机,他们抢了也就算了。若是遇上劫色,你包里的防狼电棒也不是摆设。
可偏偏打劫你的是让你意想不到的人——刘泽宇。
他没有动手翻你的包,也没有亮出长刀来威胁你,只是静静看着他的两个好兄弟翻找你的包。
“够了,走吧。”尽管在夜色昏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你记得他的声音。
“……刘泽宇?”你颤声问道。
这个男人留给你太多的痛苦与不舍,而突然的相遇令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抬眼看了你一秒,猛地别开脸来,冷冷地吐了一句,“认错人了。”
另外两个混混被你与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出搞蒙了,看着刘泽宇跑远的背影又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你怔怔地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是那种钻心的刺痛,反而像是紧紧抓着的绳子突然松掉后传来的麻木。
过了几日,回家的你发现有人从门缝下面往里面塞了钱,不多不少,恰好是被抢走的数目。
“混蛋刘泽宇……是你吧?”你攥着钞票,喃喃自语道。
他休学后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这些你都不清楚。
你只听说了他妈妈因为破产而自杀的事,也只知道他不要你了……而他不知道你受过的委屈,那些一个个像巴掌一样扇得你哑口无言的委屈。
算了,他都不敢和你相认,想他做什么?不如忘了他吧。
可是,为什么还会心痛?
难道最初误打误撞的喜欢真的变成了现在的爱意汹涌、刻骨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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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继母对你的态度很好,可你总觉得自己在他们的新家格格不入,因此选择搬了出来自己一个人住。
也不知道为什么,便宜弟弟倒喜欢和你亲近。之前在家的时候,他就喜欢缠着你玩。现在到了青春期,性子变得叛逆了,但是在你面前却是个听话的。
要不是你爸求着你,你才没那闲工夫到附近的网吧去找他。
“徐铭瑄,滚出来!非要我上去揪着你耳朵是吗?”
你看见他像老鼠一样窜上了二楼,更是气得不行。
“听见没有?再不下来,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他妈的,哪个……”
刘泽宇正蹲着在地上捣鼓着机箱,嫌你吵闹,起身就要骂人。
但脏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怎么在这?”
你与他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我开的网吧。”
“哦……这里看起来还不错。”对着半年后又出现在你眼前的刘泽宇,你的情绪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剧烈地波动了。
“嗯。”他见你没有提及他,声音里难掩失落。
你觉得此时话题的中断好像让空气尴尬得凝滞了。
“那个,你忙你的,我上楼找个人。”
“好。”
很快,你赶着徐铭瑄下楼了。
经过收银台时,你和刘泽宇匆匆道了个别,就拉着徐铭瑄走了。
“姐,别走那么快——”徐铭瑄被你拖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又狗腿子似的凑近你,“那人是谁啊?前男友?初恋情人?……你们肯定有猫腻,要不然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黏糊糊的?”
“小孩子想知道那么多干嘛?”你对他故意支棱起来的耳朵感到好气又好笑,“回家挨罚去!”
“不问就不问……好阿姐,能不能让我去你出租屋里住几天?”
“行。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写完作业,也不准偷偷跑出来泡网吧,知道没?”
“好嘛。”
一口答应徐铭瑄要请假和他去游乐园,结果因为老板临近要求加班,你只能食言了。
在门外听见了屋里的欢声笑语,你以为是他邀请了他的同学来玩。
然而,不是他的同学,而是刘泽宇。
顿时,你就僵在了门口。
“姐,烤串是补偿我的?”
“是吧……”你扭头看向刘泽宇,“你怎么来了?”
“你弟弟请我来的。”
“哦。”
沏茶时,你忍不住问徐铭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街上碰见的……反正他也没事,我就找他玩了。”
“……脸皮真厚。”
徐铭瑄以为你在说他,讪讪一笑。
“那个……姐,他是你前男朋友吧?我都看见你藏着的合照了。”
“小屁孩别问大人的事。”你有些恼羞成怒,递了个眼神胁迫他闭嘴。
最近,你总觉得刘泽宇在你眼前晃悠的次数有点多。上街买菜能遇见他,下楼买点零嘴也能看到他。
难道他想和你复合?
“你有事?”猜不到他的心思,你还是忍不住问他。
“有事。”
他沉默了几分钟,紧接着直勾勾地盯着你,吓得你以为做了什么事惹毛了他。
“如果有可能,你还和我在一起吗?”
你慢慢地收起了脸上仅有的疏远笑意,想着他当初的不告而别,积压多年的怨怒一时之间倾涌而出。
“呵……凭什么?刘泽宇,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为什么要回头?”
“没有,没有不要你……”
“那当初是谁一走了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其他人嘴里旁敲侧击才知道你的事,你有把我真正地放在心里过吗?……有时候我真的好恨你,恨你丢下我,恨你说话不算数……”
“你本应该留在我越来越模糊的记忆里,不应该出现的……我有多害怕你再来消耗我的感情,多害怕自己会重蹈覆辙,你明白吗?”
你的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哭腔,眼圈也微微泛红着。
刘泽宇感到心脏一阵钝痛,痛得他难以呼吸。
他猛地紧抱住你,双臂却不住地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你,再也不放开你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你心乱如麻,不想听他说话,挣脱怀抱就跑了。
不理他,不想理他!
可你越是不理他,他就缠得越紧。
这已经是你第十次看见他在你工作的写字楼下等着你下班了。
“刘泽宇,你很闲?”你板着脸问他。
“不是……因为你很重要。”
你自动忽略了不想听的,淡漠地对他说,“我不需要你,你回去吧。”
刘泽宇不觉苦笑,望着你说道,“可我很想你。”
“想我?现在想我就来找我,你之前做什么去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很想见你……可之前的我还不配站在你面前。”
“呵……这么说,你觉得我之前是因为你家里有几个臭钱才和在一起?……你倒是小看我了。”
“对不起,我错了……曾经的我太混蛋,年少轻狂,意气用事……但现在我改了,我想用我所有的力气再爱你一次……”他揽你入怀,低声哀求道,“就让我重新爱你一次,好不好?”
心开始疯狂地动摇,“可这次你要爱我多久?要把我捂热了再丢掉吗?”
“不会了,我要爱你很久很久……一辈子不够的话,下辈子也算上。”
你慢慢推了他,他以为你又要拒绝他,眼中染上一片苦意。
终于抵不住心软,你还是缓缓地张了嘴,“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敢骗我,我保证你以后都见不到我。”
他的整颗心都在你身上,跟着你的举动起起落落,僵得片刻了才狂喜,不住地亲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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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宇实际上是个重欲的,现在比起以前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凡见你露了点白皙细滑的肌肤,他就像饿虎见了肉,非要狠狠吃你一顿不可。
眼下,他正饥渴地吸吮你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探进内衣,两只手指掐捏着另一边嫩红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扣挖,乳头便敏感地硬挺起来。
“刘泽宇……别太过分了!”你抗拒着在你胸前苦干的他,可他硬质的头发扎在你脖子和手上,撩得你发痒。
“宝贝,好宝贝……求你,我只弄一次,好不好?”他憋得难受,胯间支起的帐篷像是要撑破裤子。
“你昨晚才弄过,怎么又来?!”你气恼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但你的力气就像给他挠痒似的。
“先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都不等你回答,性急地掀了你的睡裙,埋头下去。
“我……等等……”
他扯下内裤的动作很快,呼吸潮热地喷在阴阜,引得你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着。
像一朵好看得紧的花,直想叫人据为己有。
刘泽宇揉了揉略微红肿的阴蒂,听见你轻声娇喘后,大胆地将你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准确攫住诱人的花蒂,将其裹入口中吮吸撕咬。
酥酥麻麻的感觉冲击着你的脑海,令你不禁泛起情欲。
双腿忍不住夹了夹他的头,无声地催促着他。
他抓了你细腻嫩滑的腿肉,将舌尖用力来回碾压花蒂,感受到你的颤栗后又满意地将目标转向穴口,舌头吸吮花唇,发出啧啧水声。紧接着,舌尖探入穴口,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搅得穴里天翻地覆。
“唔呜……”
逼水愈来愈多,简直要水漫金山了。
听见他吞咽下逼水的声音,你羞耻得就要爆炸了。
可他吃得津津有味,不肯停下。
“够了够了……啊哈!”
高潮的你让透明晶亮的水液喷了他一脸。
你急促地喘息着,身子在不住地发软,手也没了力气去抓沙发,只能像只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刘泽宇熟练地给自己套上了避孕套,抱着渐渐回神的你往他鸡巴上坐。
你知道,硕大的龟头往洞口挤,定要把花唇撑到极致。
“唔……不做了……你太大了……”
他闷笑两声,“慢慢是宝贝你下面太紧……要多挨操……”
“嗯……闭嘴……你快点做完……”你忍着丝丝痛意,口中催促着他。
他摁着你的细腰,咬牙挺身而入,肿胀的鸡巴顿时被温暖湿润的逼肉团团包裹,舒服得让他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你忍不住也发出一声娇喘,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和他贴得更紧。
但你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被填满的真实感,他就开始了又急又凶的顶弄。
“嗯嗯……啊啊!混蛋,慢、慢点……”你瞥见粗长狰狞的鸡巴在自己腿心那里时隐时现,生怕他会操伤了你。
本能之下,你已经用手臂推拒着他。
“哈……慢了怎么让你爽?”他让你的两条长腿盘着他精瘦的腰肢,自己狠命地撞着你的嫩芯。
雪白的胸脯先前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现在随着他猛烈的动作而上下颠簸,像是就要呼之欲出了。
他情难自己地盯着你的两团雪白,感觉全身血液都要被烧得沸腾了。
“啊哈,不是……太快,我受不了……慢点啊……”
他抬起手摸向你的脸,修长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你红肿的唇瓣。“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轻一些。”
“刘泽宇……你别得寸进尺……”
他故意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击着你的逼穴,你被肏得双目无神,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粗大的肉棒和着逼水不断在里面搅动着,感觉就像是要捅穿你脆弱敏感的嫩穴一样。
真的要把你撞得散架了!
“老……老公……”声如蚊蚋,却被他听了个清楚。
刘泽宇不禁轻笑出声,搂住你的细腰动作慢慢轻柔起来,却肏得更深,频频撞到你的宫口上。
“妖精……老公会好好爱你的……”
最后还是被他有节奏得撞上了高潮。
此时甬道痉挛,穴肉绞得更紧,一直吸咬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
可他还不愿意轻易缴械,压着你躺在沙发上,狠狠地抽插,干得你晕头转向。
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的淫刑。
等他艰难抽出了肉棒,身下的沙发都被逼水打湿了,你已经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腿心的私处已经被肏成了一朵朝外翻卷的肉花,嫣红的肉唇肿得不像话,激烈的快感褪去后,酸酸麻麻的疼痛又开始清晰起来。
“刘泽宇……下一周你别碰我!”你气恼地瞪着他,他只觉得你可爱,低头在你潮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是是是,老婆大人。”
“不要脸!”
他笑而不语,心里想着,反正他已经偷偷在婚房证件上写了你的名字,你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