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深曾经嚷嚷过:要自由,要隐私,不要干涉他的私人空间啦,尊重彼此啦云云,所以他之所以敢如此大胆,是因为江父江母鲜少来他这头。
江云深抽离之后,将白液射在她乳尖儿上,又用舌头裹进口中,逼她张开嘴,将他的精华全部吞下,将耳朵贴在她的喉头,听她将精液咽下时发出的吞咽声。
许妍生活至今,最不知羞耻的放荡是他赋予的,也赋予了他。
她双眼无神地躺在他床上,对着天花板平息高潮后的余韵,江云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用手肘撑着脑袋,侧睡着看她。
许妍这会儿一点都不想理他,他也不急,勾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玩弄,像变态一样放在鼻尖闻,突然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许妍吃痛,蹙眉看着他。
江云深唇角一勾:“肯看我了啊?”
许妍自知中计,又扭过头不看他。江云深起身覆在她上头,逼得她不得不看他,他炽热的手掌流连在她如玉的身体上,掐住她腰间的一块嫩肉,轻轻地揉捏。
他娴熟的动作让许妍眼睛微微发酸,他如此熟稔的双手,不知曾在多少女人的身体上点起一团团欲望的热火,他性感低喘的声音,也不知让多少女人听地浑身发软过……
江云深瞅着她又红了的眼眶,心里有些急躁:“你倒是又哭什么啊……我会对你负责的。”
许妍哽咽着:“我才不要你负责,你这个混蛋……”
江云深吻在她眼角:“我说话算话,如果食言,愿下十八层地狱。”
许妍听不得他发如此重的毒誓,慌慌张张地捂住他的嘴:“你别乱说。”
江云深心里晓得她对他的在意,越发地想捉弄她,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方才也着实累坏她了,这会儿再作弄她,也太不是个人了。他吻了吻她眼角有些冰凉的泪:“我说我喜欢你,你又不信。”
许妍心软,但心底到底有自己的坚持:“不是唯一的我不要。”
江云深嗤笑:“当我是种马啊?一个你就够我肏了。”
他粗俗又直白的话听地她脸红,又要拿拳头捶她,江云深轻松地将之扣在她头上:“别不自量力,知你累了,睡一觉吧。”
许妍这会儿是真精疲力尽了,双眼直叫嚣着要闭上,浑身粘腻也顾不上了,只是他这样让她如何睡:“你走开。”
江云深:“好好好,我走开。”
如江云深所愿,许妍搬了回来,以后更加方便他肆无忌惮地办事了,也不用担心学校里有男生打她主意了。
学校原定期中考过后,便进行校运会。江云深乐得清闲,坚决不参加,迈着大长腿,丝毫不知脸红为何物,拿着小红旗在旁边当拉拉队。他原以为许妍这种瘦弱的小身板铁定也不会参加,谁知她竟报了女子400米接力。江云深说什么都不弃权,眼神坚定,要为班级争一份光云云。
江云深脑壳疼,又怕她一生气今晚就不给他肏了,只得由着她去。他可算计好了,难得的一次运动会休息的机会,不抓紧时间好好“干”,等下次她松口,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她穿着白色的运动衣和黑色的紧身运动裤,头上扎了一个马尾,素净的脸上青春洋溢,又因为经历了男女之事多了一分妩媚,旁边的男生时不时就被她吸引了去,江云深恨地牙痒痒。
她在跑道上弓着身子等待交接,阳光落在她明丽的脸上,自信又坚定。
后头的同班同学不断靠近,只剩毫米,许妍一把接过木棒,风一样地奔跑起来,乌黑的马尾在空中摇荡,发尾一丝一丝地扫过他心头,江云深心一跳,觉得这次是栽了。
最后一棒正在前头等她,江云深方才揪紧了的心总算松了一点,就怕她半路跌倒了。
许妍将接力棒送进同伴手中,刚想松口气,没想到却没控制好方向,脚一崴,顺着惯性整个人往前栽去,膝盖直直撞在了地上。
江云深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迅速扔下手中的小红旗,朝许妍快跑过去。
尚在比赛中,医护人员不好马上进场,指挥着许妍往旁边走,许妍刚要到达医护的帐篷,就被人从膝盖处一抄,扶着后背横抱了起来,许妍惊呼出声,一转头,便看见江云深担忧却又有些怒意的脸。
旁边的学生发出暧昧的附和声,许妍脸乍一下红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江云深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江云深哪里会听她的话,抱着她就朝校医务室走去。后头起哄的声音不绝于耳,许妍都不知道以后会被传成什么样,江云深倒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看以后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膝盖果然破皮了,伤口猩红刺目,校医虽然尽量轻地给她消毒,但消毒水洗在伤口上的刺痛感,让许妍整个眉毛都揪在一起了,江云深瞧着心疼地不行。
校医处理完之后就被叫走了,许妍垂着小腿坐在床上,不敢看江云深不知暗成什么颜色的脸。江云深看着低头垂目的女孩,叹了一口气,眼睛恰巧扫过办公桌上的听诊器,回头去取了过来,轻放在床头柜上,器物相触发出细声。接着,江云深一把将布帘拉上,将两人与外界完全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