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既然「暫時」由不得自己抉擇,那就佯裝投入吧﹗騙了所有人,再一一殲滅。她所有的私心、痛苦都將承受不住,爆發吧﹗爆發吧﹗
「芷若這人你調查怎樣了?」采苓冷眸望著窗外景色,沒有一絲情緒,若仔細凝睇她的灰瞳,便會被某種哀戚吸引,似乎隱藏著千年心事。
「動機目的都清楚了,所有文件都放在妳檔案庫內。」采苓屋內一隅,羅蘭戰兢單腳蹲臥在地,等她一聲令下方能站起。
「子爵說她具有危險性,你認為呢?」
「我認為無礙,有她的加入,更能完成妳的計畫。」羅蘭並不明白采苓計畫是什麼,但他深信與「家族繼承人」脫不了關係。
「羅蘭,今晚陪我。」采苓私下面對羅蘭是截然不同面貌,命令權威是她純真的另一面。
私下的她,寂寞得很。她明白羅潔已成為子爵的俘虜,恐怕挽救不回。羅蘭即使內心懷恨,也不敢公然對主子不敬,更何況在愛夫人計畫裡,子爵未來是家族繼承人的「配偶」。
「是,小姐。」羅蘭唯一信念就是服從,他服從這個家族,而采苓在他心中是立於家族之上,是他永遠的神。外表他有著人爽朗陽光的氣息,但實際上那只是行事的偽裝,他內心極為陰沉,不易信任別人。
他是采苓試探眾人的眼線,所有人唯有通過他這一關,才能免去對采苓計畫的威脅而得以不受監控。
聽見要求後,倏地他站起身,卸下一身黑色西裝、白襯衫,隨即裸露出精壯身軀,貼身衣物也毫不猶豫褪去,濃密包裹著私器垂懸於大腿處。采苓伸出優美玉耦,纖纖細指呼喚著他前來伺候。
他知道自己是短暫的床伴,三年來,陪她渡過無數失眠的夜。
只要采苓「需要」,他便極盡所能迎合,目的不在交媾,只是滿足她身心的需要。他還未進入過她私密領域,那是禁忌,也是留給「神」的。
「羅蘭,你愛我嗎」采苓在他耳邊輕聲說話,身上百合香味香而不膩,煞是好聞。
「屬下不敢。」他膽顫回答,也內心明白待會兒又是一場激辯。
「為何不敢?別說我跟你天差地遠,跟我做就這麼可怕?」她語氣微顯不悅,在她情緒層次中,已是相當負面的表達,「我討厭自己還是處子,羅蘭我只有你了,你要讓我在痛苦下去嗎?連你也聽信愛夫人那套?別把我當神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會愛也會恨的人!」
采苓將一襲白紗褪去,修長赤裸的仙體,在黑夜中發著光,白嫩皮膚吸足所,有月光精華,曖昧的流逸出少女韻味。她的蜜乳微俏,臀部緊實,小腹微微凹陷,側面呈現極為優美弧度,就像踏著空氣,輕盈走向羅蘭。
「我很難克服。」他感覺到她用五爪輕刮背部,力道逐漸加重,指夾已扎入肉背陷出紅痕。
她瘋狂的時候,如一隻歇斯底里的小貓,像是周期性的發洩。他明白采苓內心裡壓抑過多的個性,努力作個完人。
「真討厭!每一個人都這樣走不出去,就由我來吧,都由我來!」
她命他躺下,左腳跨過他的身體,微微蹲下,露出櫻色鮮嫩的私部,右手大方攫取羅蘭火熱想硬探入自己私處,但卻徒勞無功。她感覺在試探下去,私處彷彿會淌出血並無情的迸裂開來。
「好痛!真的好痛!」她眼底迸淚,承受不住下身摩擦乾澀的苦處,「為什麼你不幫我?為什麼?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羅蘭僅是苦澀的笑,並非他毫無男性慾望,只是采苓對他而言就如天使般,他怎能起了獸心?他愛她,甚至妹妹受了不人道的虐待,他都忍受了,為何小姐不能明白自己對她的苦心?
采苓對性愛仍是青澀無知的,更是手足無措,沒有羅蘭溫柔服侍,她什都不會。就連如何燃起一個人的慾望,她僅是笨拙將自己拱上去。
羅蘭是她生命中最信任的人,絕不會背棄她而去,她才放心將自己初次交予給他;但他對家族極度忠誠與視自己為卑微的信念卻不容別人改變。
她鼓起拳頭如急雨搥打在他厚實胸膛,見他不為所動,內心越加憤恨,晶瑩玉珠也掉落更無辜。最後她僅能投降的趴在他胸前,擁抱著他直至黎明。
羅蘭則趁日出光曙剛射進綺窗就悄悄起身,妥善安置好采苓平穩睡在床鋪上後,便小心離去。
聽他俐落的關門離去,她也悄悄掀開眼簾。她只是佯裝睡著,當他安眠的天使,一來能讓羅蘭有成就感,一來也不讓他起疑,因為她暗中已有所動作。但她周期性的失控,羅蘭早已習慣,導致後頭自己也沉溺於那樣的慰藉中。
啊!還能保持這樣平和多久呢?她不禁失落起來。
她絕不能透露自己的「終極計畫」,那前所未有的瘋狂,自己暫時也無法忍受那殘忍而始終下不了手。可是終要作啊!只有成就這個計畫,所有一切才會結束。她忌妒的情緒隨著成長而無法抑制,她能保持漠然多久?
不行!要趁快…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