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和年夕腻歪在一起,夏祁就是“君王不早朝”的典型了。夏祁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原则了,不过他从来不擅长为难自己,自己想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他做事的基本原则。
给年夕做好早餐,已经日上三杆了,这才去换衣服。到底还是得去趟公司,大不了早退就行了。
年夕跪在床边给他系领带。今天夏祁还是一件淡粉淡粉的衬衫,他不喜欢古板拘谨的黑白色,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些颜色鲜亮的。
其实他穿粉色很好看,本来人就长得好看,气质更是绝佳,再加上皮肤好,穿点鲜亮的颜色更显精神头。可是年夕吧,多年以来受萧遇审美观的影响,潜意识里还是喜欢男人着装成熟稳重一点。
边系年夕就边问他:“你喜欢穿粉色的衬衫?”
“还行吧。怎么,不好看?”夏祁还没察觉到她的心思。
“不是,就有一个说法,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她那青葱白玉似的小手就在他领结上摩挲。
“什么说法?”他握住她的手。
“有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不喜欢穿粉色衬衫的男人,不过百分之九十穿粉色衬衫的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夏祁:“……”
“你哪听来的,歪理。”他哭笑不得地揉她的发顶,“我喜不喜欢女人你还不知道,你想说我娘炮是不是?我要娘炮昨晚上还能……”
“我可没有那意思,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年夕吐吐舌头,赶紧打住他越说越变色的话。
夏祁却还不依不饶,点了点她的鼻头,语气能腻死人:“你不这意思你什么意思?昨晚没满足你,你舍不得我走了是不是。那好,我今天就不走了。”
“今天真的不行……夏祁!”
他却不听,直接把她摁在床上,开始扒衣服。
年夕想躲开,却被他掐着腰拖了回来。也没什么好扒的,就一件真丝睡裙,扯一把就见肉了。
白皙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嫩得能掐出水来,现在上面却散落着吻痕、掐痕,从脖子下面一直延伸至小腿。
年夕其实很不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上留痕迹,说了他好几遍他也不听,唇落在她身上就跟盖章似的,一口一个印儿,念在他是她正牌男友的份儿上,年夕也随他去了。
现下,夏祁把年夕扑倒了就一阵毫无技巧的狼吻,亲得年夕满脸口水,同时手也从她衣领处伸进去,揉捏着那团柔软。
“夏祁,我真的不想。”年夕七歪八扭地躲开。
“为什么不想?”夏祁两手撑在她头两侧防止她乱跑,无解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好像她不想和他做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想就是不想啦......”
“说清楚。”
“你昨晚太用力了,我下边儿还疼着呢。”
“真的?我看看。”说着就扭过身子去掀她的裙摆。
“不要!”年夕当然不干。做得时候她倒是不知羞涩为何物,可现在不是没感觉嘛,大白天的就让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她那里,到底还是不好意思。
年夕深感从来都拗不过他,他要怎样就怎样,他要看还不就看了。
两片花瓣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缝,肿倒是没肿,就是红红的,可能昨晚太用力,磨红了。
夏祁看了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那顶端的小核上画圈圈:“疼是不是?乖,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嘴里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阴阜上。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他夏祁说得出口了。
年夕的身子本来就敏感,一亲就软,一摸就湿的,更是禁不起他这样的挑逗。
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点点鼻音,温柔又性感。他的食指和中指在闭合的缝隙间摸了摸,牵出一条银丝,还特地拿上来在她面前晃悠。
“小骗子,还说不想要呢,看看,都湿了。”
看来这家伙不仅无耻,还很肉麻。
还是做了。
后入式。年夕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夏祁跪在年夕身后奋力挺进。这个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进得深。
他一手伸到前面捏她的奶子,一手放在后面揉她滑滑嫩嫩的小屁股,那手感,真不差前面的。
“轻点,轻点,我疼......”她忍不住呻吟,这个姿势配上他那打桩似的劲儿,又爽又折磨人。
“好好好,我轻轻的。”他一边安抚她,一边舌头顺着她的脊椎骨游移,湿湿热热的舔吻让她酥了骨头。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止她疼,其实他也疼啊。两人做得太猛的时候,他鸡巴都做疼了,但是他不想放,不想轻......
舔完了年夕的背,夏祁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维持着刚才的后背式,他的双手牵过年夕的双手,让年夕直起身子,双手无法撑在前面受力,着力点全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
等到年夕实在手酸得不行了,他才肯放。
确实是没力气了,夏祁一放手,她两条手臂就软了下去,头发也散了一床,脸颊贴在床单上,随着他的撞击在床上磨蹭。
突然,夏祁再一次“灵机一动”。正做到兴头上,他却狠心地一抽身,下了床就往外面奔,搞得年夕都茫茫然了,他干吗去?
过了几秒钟,消失的人又奔了回来,一手端着三脚架,一手抱着个摄影机,像个迫切想满足愿望的孩子,一脸兴奋又带祈求地冲年夕喊:“小夕,夕夕,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
......
年夕洗完了澡,擦干头发,坐在床上换衣服,想起梳子还在浴室里,又回去拿梳子。夏祁刚好也洗完了,上半身裸着,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梢滴下来的水珠顺着背脊的沟壑往下流,健壮结实的背部肌肉,线条硬朗的双腿,宽肩窄臀,蜂腰长腿。
啧啧,年夕不禁感叹,这身材,真骚哇......
夏祁瞥了一眼靠在门边的年夕,“要用梳子?”
年夕点头。
“那也用不着拿这么饥渴的目光盯着我看啊,虽然你男人是挺厉害的,一夜七次不在话下,满足如狼似虎的你也不是问题,但......”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又语重心长地对年夕说:“鸡巴还是肉做的,禁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年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