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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02节

    “不然你以为是哪个奸夫如此神通广大?”原钦然语气充满戏谑。
    作精也不是好惹的,当即便懒洋洋的道:“我以为是你主公呢。”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碰你了?”
    碰手算不算?
    想起柏晰那没出息的反应,阮棠就牙疼,还不忘过嘴瘾,她翻了个身,朝他挑眉笑笑,轻佻的道:“宝贝儿,来,喊声主母让我听听。”
    原钦然定定的看着她,面沉如水,眼眸黑沉,令人捉摸不透。
    良久后,他罕见的认真,问:“你确定?”
    他的态度着实怪异,阮棠好奇的想一探究竟,便顺手耸了耸肩,反问:“你觉得呢?”
    他能怎么觉得。
    这祸水的功力摆在这,原钦然可是丝毫不怀疑的。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掀开被子翻身起床,他站起来,整了整衣领,抄起外套便要往外走。
    阮棠惊呆,“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德感了?”
    原钦然穿好衣服,语气沉肃:“与道德感无关。顾明澜,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老子都能削了他,然后再整治你,但是唯独柏帅不同。”
    “那是老子效忠的主公,你是他的女人,这一生,我都不会碰你一下。”
    这是阮棠第一次,在原钦然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正经的模样。
    他是说真的,没有丝毫作假,原钦然喜欢这祸水,也忠于柏晰,他可以和任何人争抢心爱的女人,唯独不会和主公去挣去抢。
    阮棠如果和主公在一起,他便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永远只处于守候待命的臣子状态。
    他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
    这一刻,阮棠才真正的get原钦然身上那股罕见的特质——忠诚。
    他重义气,对主公的忠诚绝对没二话。
    这事,祸水在上班的时候还和柏晰提了出来,言语间相当郁闷,“他就这么跑了???”
    “不然,你还想要他怎么样。”柏晰好笑的道,摇摇头,说:“你若真是我的女人,便是他的主母,他自然不可能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即便有也不会再表现出现。”
    显然,柏晰对原钦然是足够了解的。
    那作精却撇撇嘴,说:“什么叫若真的是,如果按照实际行为来看……”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笑了笑,意味深长:“这个主母的称呼,我似乎可以拿来耍耍。”
    柏晰想到了那日的荒唐,顿时神情一滞,随即便是哭笑不得的斥她:“胡闹!”
    “这怎么算胡闹呢,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阮棠端起茶杯,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中性:“首长,请喝茶。”
    一瞬间,柏晰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之前那段时光,眼前的人也只是他身边的贴心心腹,翩翩少年。
    再一转眼,便又成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阮棠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得意洋洋,“你瞧,你面对应瑭和阮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归根究底还是对性别有障碍,但是......”
    她压低声音,暧昧的朝他吹气,说:“其实您对我这个人,是有感觉的。”
    柏晰面沉如水,不动如山。
    祸水坏心眼的拨撩:“不然,我换上男装咱们再试试,或许您就不会有过敏反应,而且还会有生理反应呢。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对原钦然理直气壮的说,然然,喊主母,是不是?”
    “阮棠。”
    柏晰突然开口,目光沉沉,他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倘若你真的是做这个主母,便要一直做下去,再无反悔的可能性。”
    什么?!
    您这意思,是要绑她一辈子,直接就敲定结婚?
    阮棠一惊,迅速意识到这个问题,连连后退,警惕又笃定又嫌弃:“算了算了,我就随口说说,您别忘心里去,也千万别让我负责。”
    柏晰:“......”
    首脑对这祸水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他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嫁给我,便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无论是参与政事便是掌权皆是顺理成章,有何不可?”
    “但是那样我就被你绑死了。”
    阮棠陈恳的表示:“权利地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获取,不一定做第一夫人,嫁过去以后岂不是再看到大美人小美人都不能拨撩了,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亏啊!”
    这倘若是个男人说的话,大概会被大家笑着评价是风流不羁,但是从阮棠嘴里说出来,性别一颠倒,还真是令人目瞪口呆,闻所未闻。
    柏晰自认也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文化人,但是即便再开放的国外,也没有阮棠这样的人。
    她的前卫……
    柏晰想,这起码得比现在这个社会前卫几百年才行。
    -
    原钦然绝对是个妙人。
    心爱的女人变成了“主母”,还整天指挥他折腾他,但这个男人竟然还真的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女人的爱,还是对柏帅的忠。
    总之,这微妙神奇的关系,就这么让几个人的相处模式渐渐和谐了下来。
    阮棠提过将凝露安放至军统,当然也不强求,原钦然不收的话她也能给凝露安排别处。
    出乎意料的是,原钦然在听说这女人之后,倒是没怎么反对,只是可有可无的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说:“可以啊,但我不能保证她能不能活下来。”
    阮棠:“你别打击报复,暗地里下黑手,她就能活下来。”
    这么说着,她还是征询了凝露的意见。
    这姑娘也是个人才,懂得迎难而上,一口应下来,就是要去军统,她要接原钦然的班。
    行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阮棠便不再多插手。
    而现在,她的首要工作,开始推行女子参政议案,虽然目前困难重重,而她本身又没有掌握太大的话语权,以至于陷入了僵局。
    只是谁也没想到,打破僵局的竟然是原钦然。
    或者说是他送来的那块手表。
    当原钦然将表丢过来时,阮棠脸上的惊讶绝非伪装,她是真没想到,黑化后的裴恙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
    原钦然嗤笑:“他对你还真是根深情重,这就是他见表如见人的那块表吧,有这玩意,就相当于将他手底下的财阀势力完全送到你手里了,真是情谊深厚呢。”
    “是啊,你和他谈合作小半个月都谈不拢,结果人家直接将我送到我手上了,圆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阮棠幽幽的回怼。
    不过俩人这么互相伤害着,但是裴恙肯合作,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他的财势直接促进了党国和k国的交易达成,各种先进武器被引进军队,引起后面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这些,都算在了阮棠的功绩上。
    不久之后,在r国还做着和谈梦,沾沾自喜的讨论着如何多在天朝多占点领土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被迎头痛击,打的屁滚尿流。
    小鬼子不仅被打出了天朝的领土,甚至节节败退到被打回了老家,连边界领土都迅速沦陷成为了这边的殖民地,眼看战火连天,反攻的愈发愈烈,r国再也不妄想要什么和谈,而且——
    无条件投降。
    吃了多少全部吐出来,甚至翻倍偿还。
    而国内这边,新锐派日益强大,先是北虞意识到大势已去放弃帝制归降,随后裴恙这边自然也清楚,当国家足够强势结束外站后,下一步就是开始清理内乱,收回财权命脉势在必行。
    裴恙早就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也不是很意外,甚至说得上是从容,只是他的归顺只有一个要求,他只忠于阮棠。
    这个男人,还是无法忍受不能在那无情的祸水心里留下半点痕迹,所以他选择了用尽手段,哪怕和她纠缠一辈子,也在所不惜。
    阮棠手里的权利愈发的大,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吴下阿蒙,如今的她不仅是第一秘书,而且还是财政大臣,在裴恙的支持下掌握了中行,或者我们称之为国库。
    敌军已然土崩瓦解,再推行女子参政,显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转眼间就到了乱世结束后的第一年春节,为此柏晰特意办了一个小型的国宴,名单上自然都是高层官员,阮棠数了数名额,突然陷入了沉默。
    因为她发现,这老狐狸是不是故意的,这本就人数不多的名单里,却好巧不巧的填充着被他渣过的三位大佬的名字,柏晰、康念、原钦然、裴恙。
    他想干什么?让她的前男友们一起出席大家碰个面?
    豁,你这个老狐狸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个时候,旁边的丁秘书还催促着问她:“阮秘,你看看,名单有没有问题?”
    问题?问题大了去了。
    阮棠微微一笑,咬牙切齿的道:“没问题。”
    “好的,那我就按照这个名单准备了。”
    “麻烦你了。”阮棠幽幽的道。
    好得很,老狐狸你不是要闹事吗,她倒是想看看,柏晰你把这群人聚在一起到底想干什么,你还能上天不成!
    第74章 动荡民国
    这应该是阮棠渣了裴恙以后, 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在非公务对接的情况下, 见面。
    柏晰高居首座, 她在他的左下方,旁边是原钦然, 对面是康念和裴恙, 形成了一个相当牢固的三角形,将阮棠罩在其中, 这微妙的安排与身份交叠在一起,让现场气氛格外诡异。
    那祸水今天穿了一件金色的晚礼服, 衬的雍容华贵又不失娇媚, 她就低着头, 纤细的手指耐心的剥着橘子皮,有一搭没一搭的将果肉塞进嘴里,对斜对面灼热的、简直要将她解剖的视线充耳不闻。
    原钦然微微侧身, 在大庭广众下慢悠悠的将阮棠手里的橘子接过来,然后将自己身边的一碟蟹肉递上去, 笑眯眯的说:“吃点正经东西,一会省的喊饿。”
    果不其然,这亲密的姿态立刻引得对面的视线愈发的灼热。
    阮棠瞥了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这里添油加火的坏胚子一眼, 慢悠悠的道:“你确定你是在刺激裴恙?你主公看见就不会有其他想法?”
    “我确定你和柏帅之间并没有什么。”原钦然哼笑一声,痞气十足,他说:“但凡你们两个有点什么,今天你又不会坐在这里。”
    阮棠不动声色的问:“那我应该坐在哪里。”
    “他身边。”
    原钦然压低了声音, 不紧不慢的说,还若有若无的朝首座上看了一眼,柏晰正在与裴恙交谈,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异常。
    就在这时,对面的康念突然开口,将注意力抛到阮棠身上:“这个问题,我想可以由我们央行的行长来回答。”
    阮棠拿着筷子的手指微微一顿,她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笑了笑,开始打太极:“首相想让我从哪个角度来讲?”
    很明显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刚才场上聊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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