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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 第9节

    元宝抿唇只是笑,显然默认了太子的说法。
    太子伸手点了一下元宝的鼻尖,“父王忘不了。”
    庄子里的人早备了软轿候着,太子抱着小皇孙上了轿,软轿路过溶溶身边时,小皇孙挑起轿帘,朝跪在地上的溶溶挥了挥手。
    太子的目光随小皇孙飘出轿外,看到雪地里跪着的那个人,低声问:“你喜欢她?”
    “嗯”,小皇孙用力点了点头,“溶溶姑姑救了我,而且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你还记了她的名字?”太子微微侧目。
    “我喜欢她的名字,溶溶,父王,是不是很好听?”元宝的声音天真稚嫩,在冬夜里格外空灵。
    太子沉默了,只将小元宝抱得更紧一些。
    溶溶跪在雪地里,待太子和皇孙的御驾过去了,才从站了起来,拍拍腿上沾着的雪,膝盖又开始酸痛,溶溶赶紧揉了揉。庄子里下人少,不像在侯府随时都有人扫雪,方才小皇孙滑倒那个地方就是松枝上的冰掉下来被人踩实了。溶溶身上虽然穿着厚厚的夹袄和斗篷,跪了这么一下仍是觉得冷。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屋子的,满脑子都在回味方才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沮丧。
    回到自己跟蓁蓁居住的屋子里,见屋里黑漆漆的,溶溶这才想起蓁蓁定是一个人在谢元初跟前伺候着,蓁蓁说过要替她值夜,可此刻溶溶实在不想一个人呆着,便往谢元初歇息的院子走去。
    守在门口的小厮见是溶溶,乐呵呵地开了院门放她进去。
    溶溶进了院子,见谢元初的屋子关着门,但蓁蓁并未坐在廊下,屋里亮着不明不亮的光。溶溶有些疑惑,往日谢元初看书,总是要把屋里点得灯火通明。
    她心下一疑,脚下走得快了些,临到门前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叫唤声。
    是蓁蓁的声音。
    溶溶心中一惊,联想起今日发生的事,太子与谢元初玩笑间似有将蓁蓁当做礼物送来送去之意,蓁蓁一心只想做谢元初的姨娘,先前在太子跟前就失手丢了筷子,回来见着谢元初定会诉说委屈。两人该不会……
    念着不会,心里却更肯定了几分。
    今晚谢元初吃了鹿筋鹿肉,这可都是助兴的好东西,想必这会儿谢元初早就被勾得周身冒火了。
    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更加勾人了,曲曲绕绕的,像是哭,又像是笑。
    溶溶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第13章
    她理应默默离开不去打扰谢元初和蓁蓁,毕竟他们俩称得上是郎情妾意,两厢情愿。
    但是……溶溶想到蓁蓁对她的好,她不得不为蓁蓁思量起来。蓁蓁想做的是谢元初的姨娘,若是在这里不明不白的被谢元初收用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名分。静宁侯夫人非常注重规矩,谢元初结婚前的通房都是侯夫人亲自挑选然后打发出去的,若是贸然这般生米煮成熟饭行事,必然会惹来侯夫人不满。倘若蓁蓁委身于世子,却没有得到姨娘的身份,再想找个好人家就难了。
    几番计较之后,溶溶故意在门前露出些动静,大声问小厮蓁蓁在哪里,怎么世子门外没有人当值。
    小厮在院门口不敢进来,只回话说是蓁蓁姑娘在值守,若是不在,应该是在忙。
    溶溶正欲再说些什么,身后的房门打开,溶溶回过头,看到蓁蓁满面潮红的站在门口,头发也有些紊乱。
    “蓁蓁,今晚该我当值。”溶溶假意看不出蓁蓁的异样,笑着上前说。
    “不是说好了你先歇几日么?”蓁蓁道,“再说了,今日我在御前失仪,多亏有你,你身子还虚着,今晚还是我当值吧。”
    溶溶正欲说些什么,屋子里传来谢元初的声音:“溶溶身子弱,再多歇一日,不必当值了。”
    主子发了话,溶溶自然不能再有异议,不过她来找谢元初,本就有其他的事要说:“世子,我可以进屋禀告吗?”
    “进来吧。”
    溶溶进了屋子,蓁蓁并未进来,帮忙把门拉上方便他们说话。溶溶走到谢元初书桌前福了一福,见谢元初的头发果然有些乱,显然是手忙脚乱时自己理了一下,更加确定方才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殿下回去了?”谢元初被溶溶看得有些不自在。
    溶溶和蓁蓁都是他亲自挑选留在身边的丫鬟,身段相貌皆是出众,气质各有千秋,蓁蓁妩媚可人,溶溶清秀脱俗。他一向是一碗水端平的,但私心里更偏爱蓁蓁一点。在他心里,蓁蓁活泼直爽,什么心事从不藏着掖着,满是少女的率直可爱。溶溶虽美,但总是太过主动,失了羞涩之美。
    现在看溶溶这么大喇喇的看着自己,目光既无柔情也无羞涩。谢元初猜测,今日使着溶溶去侍奉太子,又同玩笑说要将她们送给太子,溶溶虽未如蓁蓁一般失态,心里定然是难受了。
    “奴婢手拙,太子殿下召福全公公进去伺候了。出来时见到皇孙殿下来了……”
    谢元初一听手拙,又是一阵无奈,打断了溶溶的话,“殿下把你撵出来了?”
    “嗯。”溶溶垂眸应道。想不去太子跟前晃悠,还得谢元初点头。
    “怎么回事?”谢元初莫名烦躁。
    今儿接二连三的在太子跟前失仪,谢元初觉得自己的面子都快绷不住了。
    溶溶没想到谢元初会追问具体情形,只好照实说:“殿下让我捏肩,没有捏好。”
    谢元初眸光一动,脸上的表情一下沉静下来,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光注视着溶溶。
    溶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只得硬着头皮把来时就想好的话说出来:“世子,我实在不堪天家威严,屡屡出错惹贵人厌烦,还请世子宽宥,别再遣溶溶去侍奉贵人了。”
    谢元初沉吟片刻,微微颔首,像是应下了,说得却不甚明了,只道“下去歇着吧。”
    溶溶只得默然告退,出门见蓁蓁坐在廊下痴痴望着远处的山影。
    “蓁蓁,我回屋了。”
    听溶溶喊,蓁蓁转过头朝她点了点头,溶溶见谢元初未喊蓁蓁进去,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吃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蓁蓁闻言一愣,怔怔看着溶溶,脸上迅速泛起红晕,“我……我……”
    见她结结巴巴地想说话,溶溶伸手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这才往院子外走去。
    蓁蓁木然坐在凳子上,连书房里的谢元初在喊她都没听见。
    “蓁蓁,蓁蓁,外面没人吗?”谢元初走出书房,见蓁蓁愣在那里,心道是今晚的事情吓着她了,因此怜惜不忍责备。不过他此刻关心的,不止这点男女之事。
    他迈步朝院门口走去,喊了守门的小厮。
    “去给殿下身边的福全公公带个话,请他空了来我书房一叙。”
    “是。”
    小厮领了命便跑开了,谢元初回过头,见蓁蓁局促站在自己身后,低头认错:“世子,方才有些走神。”
    “蓁蓁,先前……”
    “世子,先前没什么事,”蓁蓁吃不准溶溶是不是因为吃醋才对她说那些话,但她相信自己跟溶溶之间的姐妹情,更何况溶溶说得有理,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香的,“世子,厨房那边给你炖着安神汤水,我过去瞧瞧。”
    “去吧。”谢元初摆手让她下去,心中微叹。
    他并非色中恶鬼,待蓁蓁和溶溶也是出自真心喜爱,只是今日哄着哄着便有些克制不住,实在太过唐突,既然蓁蓁愿意当做无事发生,那便无事发生罢。
    谢元初回到书房,写了几封书信,蓁蓁中途进来伺候了汤水便去廊下守着了。
    临近子时的时候,谢元初听到蓁蓁在外敲门:“世子,福全公公来了。”
    “快请进来。”谢元初道。
    蓁蓁推开门,福全径自走了进来,将厚厚的披风解下,“世子深夜喊我,可是有要事。”
    “你说呢!”谢元初示意蓁蓁把门关上,书房里只有谢元初和福全两人。
    “前日娘娘召我进宫的事,殿下知道吧?”
    福全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娘娘找我说的是什么事?”
    “可是为的殿下大婚一事?”
    谢元初拍了拍桌子,又是一叹,“可不就是这事,娘娘让我带着殿下多去近一近女色,这算什么事!”
    福全奸笑,“原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难为世子把两个心爱的婢女都带了出来。”
    “他的脾气你不知道?若是从外面找了美人作陪,只怕他觉得刻意当场就会跟我翻脸。”谢元初肚子里憋着全是气。溶溶和蓁蓁虽然是他的婢女,今日喊她们出来侍膳,并非是想把她们献给太子,只不过是谢元初为了炫耀一下自家红袖添香、美人相伴的乐趣,让太子意识到他自己满屋子都是太监是多么的无聊,谁曾想……先前溶溶过来的时候,谢元初甚至都觉得气短。
    “世子不妨直言。”福全说。
    他当然知道谢元初说的是实话,这几年来,二圣不知送了多少美人来东宫,要么是扔到花园里干活儿,要么是送给幕僚们,没有一个留用的。
    “你觉得太子今晚让溶溶更衣捏肩……”谢元初没把话说完。
    福全脸上还是挂着笑,只是这一笑里含着许多无奈和心酸:“不瞒世子,自从那件事之后,殿下从未让任何女人近身。”
    “那溶溶?”谢元初的目光渐渐变得复杂。
    “溶溶姑娘的确有些特别,不止殿下,连元宝殿下都很喜欢她。”
    “那这次就把溶溶带进东宫?”谢元初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自然,他舍不得将溶溶送人,可看中她的是太子。倒不是他阿谀媚上,太子做了这么多年和尚,好不容易要破色戒,他为他好也是应该的。只是,溶溶才求了他不去侍奉太子,可见她并不贪图东宫的富贵。谢元初私心并不愿意强迫她。
    福全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不急,我先去探探殿下的心思,操之过急恐怕适得其反。”
    第14章
    蓁蓁一直在廊下候着,等着谢元初让她进去给福全上茶水,但谢元初一直没喊,她只能提着水壶等在外面。
    等到书房的门再开,福全已经披上斗篷向谢元初告辞了。
    蓁蓁等着福全走出院子,才进屋把谢元初桌上没喝的安神汤换成热的。
    谢元初送走了福全,一直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看哪里,又像是在出神地想什么事。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见蓁蓁脸庞和手都有些红,便温和道:“山里比不得侯府,且冷着呢,庄子上这几日都不用值夜,你回去歇着。”谢元初早年随太子在寺里生活,后来一直在军中,自理能力极佳,蓁蓁看得出他心里装着事,也知道他夜里确实很少叫人,更因为自己先前情动的时难为情,默默退了下去。
    蓁蓁和溶溶的房间离谢元初住的这院子不远,蓁蓁独自往屋里走着,山里的风果真比京城的风更凉,饶是蓁蓁穿得厚,但露出来的脸庞仍是被刮得疼,她伸手捂着脸庞才觉得好过些。
    想到起先还跟谢元初热火的纠缠,这会儿却孤孤单单的吹着冷风,不禁有些落寞黯然。
    等到走回屋,溶溶已经睡下了,蓁蓁怕吵着她,没有点灯,摸黑去洗漱。
    “谁?”溶溶睡眠极浅,一点动静就醒了,警觉地从被窝里坐起来。
    “是我。”蓁蓁见溶溶没睡着,索性燃了烛火。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溶溶揉了揉眼睛,看着蓁蓁在屋里忙活儿,问,“怎么这时候跑回来了,世子那边谁看着呢?”
    蓁蓁闷闷的说,“世子说山里冷,在庄子上呆这段时间咱们俩不用值夜。”
    这次来庄子的人少,管事给她们安排了主子的房间,她们住的这一间屋子里跟谢元初住的屋子一样整夜烧着地龙,特别暖和。蓁蓁换上寝衣,上了床铺跟溶溶躺在一处。
    “烧着地龙比炭炉暖和多了,能在庄子上多住阵子也好。”地龙可比汤婆子强太多了。
    蓁蓁没有吭气,溶溶见她不乐意说话的模样,便躺下重新钻进了被窝,还没入睡,就听到蓁蓁没头没脑的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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