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爹地还是要好好地注意身体!”阿ken非常体贴地说道。
“听到了吧,孩子们都很关心你的身体,你也不要为了所谓的公事,就不好好地休息!”
苏娆笑着看着秦慎之说着,拉着秦慎之走到客厅坐下来了。
其实,苏娆很担心秦慎之,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和之前真的有很大的区别。
饭后,孩子们都去休息了,苏娆和秦慎之坐在沙发上。
“你小叔,是不是很难对付?”苏娆担心地看着秦慎之低声问道。
“嗯?还好吧,其实,他若不是因为老家伙的支持,也不可能嚣张这么久,早在五年前,就为他做过的一些恶心事情付出代价了!”
秦慎之提及五年前的事情时,眼底立马浮起了恨意。
看到秦慎之这神色,苏娆有些好奇地问道,“五年前,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儿?”
“你不知道?”秦慎之凝着苏娆,想要看穿这个丫头的伪装。
“我……”苏娆楞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五年前发生了些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看她还是在躲避自己这个问题,秦慎之有些无奈,垂下眼帘叹叹气,然后笑着在苏娆的肩膀上捏了捏,“好了,五年前的事情大多都是不开心的事儿,就不提了!”
说着,在苏娆的颈窝里蹭了蹭,然后,在她的耳边保证道,“反正不管如何,我绝对不会让五年前的事情再发生!”
“嗯……我相信你!”
苏娆想到五年前,自己和秦慎之初遇时的场景,秦慎之的面上可是满是伤疤。
他现在脸上看不见半点疤痕,也不知道这五年来,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手术,才将疤痕全部都消下去了!
她的眼眸中忽然浮起了心疼,抬起手轻轻地在秦慎之的面上抚摸着,“你不要担心我和孩子们,我们不会给你拖后腿,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
“嗯……”
秦慎之抱着苏娆的手臂收紧了。
-
第二天,盛秦战队俱乐部内。
第一轮的淘汰赛在半个小时后就要开始了。
苏娆这边正在做准备时,一个小学员走到了苏娆的跟前。
“苏娆姐,我觉得,我肯定输定了!这第一轮要被淘汰的人肯定是我……”小男孩的面上带着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苏娆,“可是,我不想离开战队!”
“这个,我帮不了你,若是你真的成了第一轮会被淘汰的人,那你就必须得离开战队!”苏娆看到孩子这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没有心软。
“苏娆姐,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或许,下次我……”
男生带着哀求,“我是退学来打职业赛的,今年上不了场,我明年年纪就到了,肯定可以上场了,这一年的时间,我一定会让我的技术好起来的!”
“抱歉,我真的帮不了你,若是每一个人都这样来跟我说,我没一个都心软的话,那这个魔鬼计划的执行还有什么意义呢?”
苏娆带着无奈说着,伸手在男生的肩膀上鼓励地拍了拍,“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求我留下你,倒不如好好地去精进一下你的技术,或许,稍微努力一下,你就不用离开战队了呢?”
“可是……”小男孩还想说什么。
苏娆的眼神骤然严厉起来。
男孩一愣,随即,忽然咬紧牙关瞪着苏娆,“你就是偏心!你对我们这些青训组的成员们,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你肯定希望我们这些青训组的学员能走多少走多少,这样俱乐部这边就可以减少开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娆微微蹙着眉头,表示自己没太听懂这孩子的话。
“就是这个意思!你就是偏心的人,你可能不想承认,但是,你对宁夏和文钰,就非常的仁慈,他们都和别的战队老板单独吃饭了,你还可以留下他们!这种叛徒,你都能够再给一次机会,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有再一次机会?”
这男孩直接将顾宁夏和沈文钰说成了叛徒。
这话让苏娆的面色瞬间黑沉了下去。
“他们不是叛徒。他们并没有答应程总的提议,也没有给予程总任何的承诺!”苏娆严肃地看着面前这个孩子,面色越发沉下去,“你若是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我看,你连淘汰赛都不需要参加了,直接离开战队吧!”
“我戳到你的软肋了吧?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赶走我,无非就是因为我猜对了!”
男孩大概也是真的豁出去了。
nico听到这话,实在是忍无可忍,走过来,拉住了男孩的肩膀,“我说,你够了啊,不能在盛秦战队待下去,但是不代表你不能继续做电竞选手!你自己技不如人在这里怪苏娆姐做什么?”
这个青训组的成员是高樰当初挖掘到盛秦来的。
所以,现在这些话,明显是有人教他说的。
“一个被别的战队淘汰的学员,还会有谁要?”这成员的眼眶都红了,怒视着苏娆:“这个魔鬼计划,就是在回答我们这些青训组的职业生涯!”
“你闭嘴!”
苏娆真的半个字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拍桌而起,怒视着那个学员:“我告诉你,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像是你这样担心这么多!真的有能力的人,根本不会东想西想!”
说完后,苏娆拿着手机,直接离开了俱乐部办公室内。
捏捏眉心,她走到茶水间内,疲倦不已地坐下来。
她本来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俱乐部的主心骨了,现在看来,高雅高樰俞杰等人留下的余孽根本就还没有完全消失。
自己要遇到的难题,肯定不止这些。
她拿着手机,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缓缓喝着。
正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苏娆一看,居然是贝依依。
这个女人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苏娆有些怀疑,并不准备将电话接听起来。
可是,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着,苏娆挂断了一次,第二次又进来了,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