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脸上已经红肿青紫多处,额头上是隐忍的汗珠,她切齿的瞪着面前恶毒的女人,咬牙说:“你敢动我试试看,上官驰绝不会轻饶你!”
哈哈哈——
母亲俩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司徒娇笑得最是厉害:“上官驰?都这时候了你还奢望他会向你伸出援手?司徒雅,你不是太不自量力了,你把上官驰骗的那样惨,他没把扔进大海里喂鱼就已经不错了,还会管你的死活?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说不定上官驰知道我们替他惩罚了你,还要向我们表示感激之情呢。”
“可不是呀妈,我们真是太善良了,浪费宝贵的时间替天行道,老天爷一定会保佑我们长命百岁的……”
“好了,我们办正事吧。”
阮金慧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视线睨向司徒雅:“其实我也挺不忍心毁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这样吧,你给我们母女俩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
“呸!”
司徒雅往她脸上吐一口痰:“该下跪的人应该是你们,想让我给你们下跪,你做梦!!”
阮金慧被她激怒了,她大喝一声:“把她给我绑起来!”
两名黑衣男把司徒雅用绳子绑住手捆住脚,然后闪到了一边,阮金慧手往半空中一举,一皮鞭狠狠的甩了下去,司徒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却充耳不闻,又是一皮鞭甩下去,司徒雅皮开肉绽,站在一旁的两名男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一名上前说:“司徒太太,往她身上打就好了,别往她脸上打。”
阮金慧愣了愣,愠怒的质问:“怎么?莫非你也被这狐狸精的脸给迷惑了?”
“不是,只是有些看不下去,就算是替自己积德,下手轻点吧。”
“呵,真是可笑,第一次听到干你们这行的人竟然还把积德两个字挂嘴上,是不是跟你们这行业太不搭了?”
男人脸沉了沉:“让你不要打脸就不要打脸,惹怒了老子对你没好处。”
司徒娇见他表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悄悄附耳说:“妈,听他的,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阮金慧轻咳两声:“咳咳,那好吧,我会注意的。”
她再次扬起手,往司徒雅后背前胸狠狠的挥舞下去,一鞭又一鞭,司徒雅终于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阮金慧这才满意的收手,把皮鞭往地上一扔,“行了,走吧。”
母女俩刚走到门口,忽尔阮金慧又停下脚步,“妈,怎么了?”司徒娇疑惑的问。
“这小贱人有幽闭症是吧?”
司徒娇蹩眉想了想:“是的。”
“那可不能就这样便宜地放了她。”阮金慧吩咐身后的两名男人:“把她给我关到了右边那间黑屋子里,门务必要锁牢。”
司徒雅被他们抬到了废墟楼房右侧的一间小黑屋里,把她扔进去以后,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无情地锁上了。
一望无迹的黑暗,是司徒雅最最害怕的场面,她昏迷了很久以后醒过来,看到四周的一片黑暗,突然惊慌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缝里流了出来,身上很疼,心里更疼,她不敢睁眼,她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司徒雅,你不可以就这样倒下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那些带给你痛苦的人,她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眼泪越流越多,混合着她身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为什么那么的想妈妈,如果妈妈泉下有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该多么心痛欲绝,十年了,那些把她踩在脚下的人依旧还是把她踩在脚下,因为爱上了上官驰,她什么都没有改变。
上官晴晴找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找到嫂子的踪影,上官驰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马上让季风带人全城搜索,天蒙蒙亮时,季风回到了医院。
“怎么样了?”
上官驰迫切的询问。
“据城南卖地瓜的中年男人说,太太是被一辆车掳走了,当时她刚买了三个地瓜往回走,结果人被拖进去后,地瓜便遗落到了地上。”
“什么车?有线索吗?”
“现在还没有线索,要等执法大队上班后,从监控录像里看一下车牌号了。”
上官驰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猛得掀开被子,迅速换下身上的病服,季风诧异的问:“驰总,你这是要干吗?”
“我要去找她。”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医生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找太太的事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我已经没事了。”
上官驰执意要出院,季风见他心意已决,只好由着他了,两人驱车来到了交通执法大队,调出了当晚城南明阳路一带的监控录像,很快的,发现了一辆尾号7738的白色面包车,把一脸微笑的司徒雅掳上了车。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16章 心疼她所有的遭遇2
“我们要不要报警?”
季风面色凝重的征询上官驰的意见。
他暗自思忖片刻,摇头:“等不了了,先查一下车主的信息。”
车主的信息很快被查出来,是一名叫二愣子的无业游民,上官驰带着季风一干人等来到了二愣子的家,此时正值中午时分,二愣子手拿一瓶白酒,嘴里嚼着花生米,正悠哉悠哉的盯着电视机看抗日剧《小兵张嘎》,时不时的发出夸张的大笑声。
啪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甩到了他面前,他缓缓抬头,看清面前站着的一堆人,吓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几位爷,有事吗?”
上官驰阴鸷上前,一字一句的问他:“告诉我,昨晚被你掳走的女人在哪里?”
二愣子愣了愣:“女人?什么女人?”
“还敢装?”季风一把抽出匕首,对上官驰说:“驰总,像这样的人就少跟他废话,直接放血就行了。”
一听要放血,二愣子吓坏了,连忙求饶:“爷,别啊,我是个老实人,不会干啥违法的事,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女人在哪里。”
“看来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了。”
上官驰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人:“把他的手给我按住,先剁两根手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