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们打她的?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敢打子岚,信不信我把你们的脑袋全部拧下来当球踢,你们这群王八蛋,每个月拿着数十万的高薪,甩动鞭子抽打一个女人,你们是人吗?你们这群畜生,子岚要是出事,我就把你们丢到海里喂鱼!”
龙景曦是真的生气了,她活到这么大、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恶毒的言语,但是看到眼前奄奄一息的子岚,龙景曦根本不可能再淡定了。
“赶快找医生!赶快找医生,你们听见了没有?赶快去找医生啊!”
龙景曦不停的催促着保镖,可是这些保镖却没有一点点反应,完全置若罔闻。
“你们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快去找医生!”
忽然,这些保镖齐刷刷的鞠了一躬,恭敬的喊道:“少爷!”
随后,龙莛出现在了龙景曦的视线之中。
“哥,你赶快让他们找医生啊!”
现在的龙景曦完全担心着子岚的情况,根本无心去找那些保镖的麻烦。
龙景曦低头看着子岚,却发现子岚的神情一阵恐惧。
“我亲爱的妹妹,这样的佣人,你又何必救她?”
“哥,子岚跟在我身边五年了,我为什么不救她?”龙景曦望着面前的龙莛,第一次感觉这个哥哥非常陌生,她出声质问着龙莛,“那些保镖凭什么打她,有什么权利打她?就算子岚犯了错,也应该由我来惩罚她!他们谁有这个权利?”
“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口才真是一天比一天好。如果我说是我给他们这个权利呢?”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子岚犯了什么错?”
“犯了什么错?”龙莛冷笑一声,随后让人将带血的纱布全部丢在了龙景曦的脚边。
龙景曦看到这带血的纱布,瞬间就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咳咳,都在呢。”就在此时,一阵咳嗽声从他们身后响起。
龙景曦转头望向出现在后花园入口处的龙東。
“爷爷。”
“爷爷。”
龙景曦和龙莛先后出声喊着龙東。
龙東的出现让龙景曦有了足够思考的时间,她的余光落在那带血的纱布上,微微咬着下唇,想着办法。
“小景,我听说你昨晚带了个男人回来?”
就在龙景曦思考着要怎么解释这带血纱布的时候,龙東冷不丁的一个问题更是让龙景曦有些无措。
“是。”龙景曦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你才多大,你就带一个男人回来?”龙東难以置信的望着龙景曦,“保镖和我汇报的时候,我还觉得难以置信,我偏偏要来问问你,要听到你亲口回答,但是你的回答,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抱歉,爷爷,让你失望了。”龙景曦低着头。
“那个男人呢?现在在哪里?马上把他找过来!”
龙景曦灵机一动,迅速出声说道:“他早上就已经走了,现在要找他很难,毕竟是我在店里找的鸭子,只是一夜交易而已,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龙東气的脸色铁青,“你哥哥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堕落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成天花天酒地,昨天是那女人的忌日,你哥哥又野在外面,听说喝的一身酒气回来!你居然好的不学学坏的,直接带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龙景曦,你是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对不起,爷爷,不会有下次了。”龙景曦道歉着出声,没想到那些保镖居然这么多嘴,连这种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告诉爷爷!
“哼!”龙東冷哼一声,“我就是太宝贝你了,现在真是对你失望透顶!龙景曦啊龙景曦,你是我龙東的孙女,是未来整个龙家的继承人啊!你自己的言行举止,怎么能不注意?”
龙家,她从来都不想要。
可是这是她的使命,爷爷这么宠爱她,她没有理由拒绝整个龙家的继承权。
龙景曦点点头,“没有下次了,爷爷,我保证,我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
其实这次根本就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只是她为了救慕济潇,选择了那样的方法罢了。
如果将他藏在房间其他的地方,那保镖三两下就会找到他,在那种时候,她的床才是最好的庇护场所!
龙莛的脸色早就有些铁青了,听到龙東直接说着要将整个龙家交给龙景曦,身为龙家的孙子,他却什么也没有,龙莛这心里自然十分不爽,再加之龙東训斥龙景曦的时候,将他当成了最直接的方面教材,龙莛隐忍不发,但心里却是非常不爽!
“爷爷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个女佣不能留。”龙莛说话非常委婉,没有明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躺在地上的子岚是谁的佣人,明眼人都知道,更何况是龙東这样精明的老狐狸?
“这不是小景的佣人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龙東询问着龙莛,看到奄奄一息的子岚,眉头微微皱着,“年纪大了,见不得这样的场景,她是犯了什么错,你要让人把她打成这样?”
“爷爷,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比不上人命关天!求爷爷赶快让医生来给子岚治疗,子岚根本撑不住这样的鞭打,爷爷!”
龙東点点头,到底于心不忍,吩咐着一侧的管家,“去把医生叫来。”
“是,老爷。”管家点头,迅速下去办事。
龙東叹了一口气,望着龙莛,眼神很是复杂,“小莛啊,做人还是要善良些。”
“爷爷不是想知道原因吗?”龙莛伸手指向龙景曦脚边带血的纱布,“爷爷,这纱布就是从这女佣身上搜出来的!”
龙東望着那带血的纱布,转而询问着龙莛,“这纱布是从哪里来的?她是伺候小景的佣人,难道小景受伤了?”
龙東话音落下,有些担忧的望着龙景曦,虽然刚刚才训斥过,但龙景曦到底是龙東的心头肉,无论怎样还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