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子转身,脸上满是戏虐之色。
“哦?我走不出去?你这个刚从龙家禁地出来的人,实力应该是增长了,但你以为,已经增长到可以和我抗衡的地步?”
楚枫眼神坚定,不管能不能打的过,今天必须都要拼一拼,否则以后,就是老婆孩子永远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道大笑声传了进来。
“哈哈!楚枫,我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咱们还真是巧啊。”
进来的人是胖子憨憨,就那么从人命子旁边走了过来,看的楚枫直皱眉头,同时也是疑惑万分,憨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咦?这是你爷爷?”
憨憨看了一眼人命子,立刻笑着走过去想要握手。
“我和楚枫是好朋友,你。。。”
谁知人命子似笑非笑的瞪了楚枫一眼,随即便离开了。
这边的楚枫打算追出去,却被憨憨死死的抓住了手腕,同时微微摇着头,眼神来说,似乎让楚枫不要去追。
但事关家人,他怎么可能放弃,这次如果不争取,以后连见都见不到人命子了。
可怕的是,无论楚枫怎么挣扎,憨憨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他居然无法挣脱。
要知道,从禁地出来,虽然丹田内的先天之力都消散一空,但楚枫也是能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实力绝对提高了,而且不是一星半点的那种,否则也不敢和人命子叫板。
但是现在,他居然无法挣脱憨憨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很多事情,想想就十分可怕了。
这时,憨憨突然松手了。
“好了,人已经走了,你想追也追不上了。”
楚枫气极。
“你。。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憨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知道啊,在救你的小命。”
没好气的瞪了楚枫一眼,憨憨继续道。
“想什么呢?逆命三老如果那么好解决,还叫逆命三老?你现在的实力和人命子打,最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被打死,说实话,人命子还巴不得你出手呢,这样他就不要顾忌和龙鹰王的约定,一个正当防卫的借口就能把你当初打死。”
楚枫怔怔的站在原地,又出现了,那种感觉再度出现了,憨憨又变成了那个无所不知的人。
“你也别担心了,人命子的水晶球我做了手脚,等他把那个空灵放出来后,地府的阴差就会追过去,然后把空灵收走的,所以你家人安全这方面,完全不用担心。”
愣愣的看着憨憨,楚枫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良久才问道。
“你能在人命子都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对他的东西做手脚?”
憨憨翻了翻白眼,似乎颇为的无奈。
“废话!没那个金刚钻,我能揽这个瓷器活?虽然你的命运已经难测,逆命三老因为跟命运挂钩,也很是难测,但。。。”
说到这,憨憨眼中某种光泽疯狂的涌动了起来。
“但我可以通过花精灵去推测这些东西啊,哈哈!楚枫,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居然真的把花精灵带出来了。”
楚枫却突然走到了憨憨身前,认真的问道。
“你知道,这关系到我家人的命,绝对不是儿戏。”
缓缓站起,憨憨表情也认真了起来。
“楚枫,我们接触时间也不短了,你认为,以我的手段,真的要是想谋害你的家人,需要这么的麻烦?”
想想也是,楚枫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谢谢你。”
“想要谢我,就赶紧让我看看花精灵啊。”
一提到花精灵,憨憨的眼神再次变的那么的。。。有些不可形容了。
这个要求,楚枫当然要满足,先是去外面吩咐了一声服务员,谁都不准进来,回到包间,将花精灵招呼了出来。
“花精灵,介绍一下,我朋友憨憨。”
花精灵绕着憨憨飞了一圈,甜甜笑道。
“你好哦。”
仅此一个问号,憨憨突然就瘫坐在了椅子上,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你。。你好。”
楚枫都被吓到了,现在的憨憨,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甚至表情和眼神都开始呈现出了一副娇羞的样子,也太过夸张了一些。
“主人,您朋友好有意思哦,居然害羞了呢。”
说完,花精灵围着屋子飞来飞去,毕竟是第一次从禁地中出来,对什么都好奇也是正常的。
“满足。。。好满足啊。”
好一会,憨憨才缓了过来,就那么看着花精灵在房间内飞来飞去,似乎这样就够了。
“唉,时也命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让花精灵认你为主,我没想到,人命子同样没有想到。”
“机缘巧合罢了。”
楚枫说的是实话,的确是巧合,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花精灵就存在于花海之中。
看的差不多了,憨憨才说道。
“算了,反正以后咱俩多多见面,我能够时常看到花精灵就可以了,也算是圆了一个梦。”
这一点,楚枫当然可以满足。
“对了楚枫,上次我说过不会再提,但你去龙家禁地的这几天,我师傅又联系我了,所以我不得不再说一下,他老人家有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应。”
憨憨的师傅?楚枫竖起了耳朵。
“你说。”
“如你不和你师傅解除师徒关系,一场大的劫难会在不久后降临,至于劫难是什么,因为你师傅和命运多多少少存在着一些牵扯,所以天机被遮掩了许多,我师傅也算不出具体的。”
说到这,憨憨声音沉重了起来。
“总之!劫难一旦发生,你,十死无生。”
楚枫由于了一下,才回道。
“谢了。”
憨憨就知道,说了也等于白说,本来就是嘛,要换做是我,有人让我和我师傅解除师徒关系,还他么的不告诉原因到底是什么,老子会解除才真是白痴了呢。
其实有那么一刻,楚枫差点就想把银枪的事情说出来咨询憨憨,但想了想,终究还是继续埋藏在了心里,毕竟,还没有信任到那种连裤衩子都能交给对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