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白云衡给出了一个不确定的答复。
    “什么叫是也不是？”
    “因为那一百对母女也许都还活着。”白云衡语出惊人道。
    “都还活着？”秦阳有点懵道：“你刚刚不是说她们已经死了，怎么现在又还活着？”
    “她们肉体的确死了，但灵魂很有可能都还活着，而且那些灵魂就住在那对那活着的母女身体之中，你可以这么理解，她们的身体里面，或许住着一百个灵魂。”
    “身体里面住着一百个灵魂？”
    秦阳猛然愣住，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但在武者的世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虽然这种事情很难让人相信。
    但秦阳仔细一想，厌厌的种种表现，似乎都在说明，她体内不止一个她。
    因为厌厌的情绪会时常变化。
    时而乖巧，时而嗜血，有些冷酷无情，有时厌世，各种情绪，这样的情绪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够表现出来的。
    不过紧接着秦阳又出现了新的疑问。
    那就是厌厌的实力为何会那么强。
    “白老头，你不是说实验都失败了么，那为何厌厌和她妈妈，实力还那么恐怖？”要知道起初她们都是普通人，难道就因为一个实验就变得这么厉害？
    那这实验也太恐怖了一点。
    如果有人彻底掌握了这个实验，那是不是代表着可以制造出数不尽的宗师高手？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问。”白云衡缓缓说道：“实验虽然失败了，但也不算完全失败，因为至少有一对母女的肉体活了下来，活下来的那对母女，拥有了超强的实力，但并没有达到那盟主预期的效果。”
    “既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了他们？”秦阳继续问道。
    “至于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们，我想是因为那盟主还想观察观察吧，或许想通过观察她们来找到他失败的原因也不一定。”白云衡说道。
    听到这里，秦阳对这件事情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沉吟了一会问道：“对了，白老头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按照道理说，这种事情武者联盟盟主肯定不会让外人知道，那白云衡是怎么知道的？
    “老子怎么知道的需要你管？”白云衡不耐烦道：“你小子还是想想该怎么去杀那武者联盟盟主的儿子吧，不然那女人可是会真的杀了你的。”
    “你说我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武者联盟的盟主，他会不会去杀了那女人？”秦阳突然问道。
    “呵，他去不去杀那女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会杀了你。”白云衡冷笑道。
    呃——
    一时秦阳竟无言以对。
    毕竟白云衡还真没有说错。
    这件事情对武者联盟的盟主来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他知道那个女人存在了，那么武者联盟的盟主的确很有可能会杀了他。
    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你小子还有什么事么，如果没有了，老子就挂了。”白云衡不耐烦的问道。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女人为什么要我去杀武者联盟盟主的儿子？”秦阳疑惑问道。
    “不叫你去杀他儿子，难道直接叫你去杀他老子？”
    白云衡无语的说了一声，然后根本不给秦阳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了电话。
    “好像也对。”
    秦阳把手机收了起来，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直接去杀盟主，还没有靠近估计就被打死了，唯有杀他的儿子，似乎还有一丝可能。
    “还真是一个难题。”
    秦阳叹了叹气，然后回到了客厅。
    这时赵明闲也买了一套女装回来了。
    “秦王，衣服我放在这里了。”赵明闲将女装放在了沙发上。
    “行，你去疗伤吧！”秦阳说道。
    “好。”赵明闲随后离开了客厅。
    一时，客厅里面就剩下秦阳和厌厌。
    此时厌厌似乎玩累了，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看着秦阳，那双眼睛看上去很纯洁，没有丝毫的瑕疵，就好像一个邻家的小妹妹。
    看着厌厌，秦阳的眼神有些复杂。
    起初的时候厌厌在她眼中就是一个怪物。
    但从白云衡口中了解到这些事情的经过后，他开始有些同情这个小女孩了。
    不，应该是同情这一百个小女孩了。
    在她们天真烂漫的年龄，然而却惨遭他人的毒手。
    现在一百个灵魂，住在一个身体里面，肯定很痛苦吧！
    “这是什么？”这时，厌厌指了指被赵明闲放在沙发上的女装。
    “这是衣服，给你穿的。”秦阳将衣服拿了起来，递给了厌厌。
    “衣服？给我穿的？”厌厌皱着眉，似乎在回忆什么，但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帮你穿吧！”
    秦阳拿着衣服走了过去，然后将披在厌厌身上的床单拿了下来，厌厌也没有反抗，就这有光溜的站在秦阳面前，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她过去，从来没有穿过衣服。
    秦阳拿着衣服替厌厌穿上，起初的时候她还很抗拒，说穿在身上不舒服，但在秦阳强制要求下，她只好忍着穿上了。
    衣服刚好合身。
    虽然很简约。
    但此时的厌厌，看上去更像邻家妹妹了，天真，可爱。
    “这东西一点都不舒服。”厌厌皱眉，想要将衣服扯下来。
    “现在不能扯，你要是扯了，明天就不允许跟着我出去。”秦阳威胁道。
    没办法，他明天肯定还要出去参加比赛，但如果厌厌就这样光溜的跟着他出去，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必须让厌厌习惯穿衣服。
    “好吧！”厌厌虽然不满，但面对秦阳的威胁，她只好妥协。
    见此，秦阳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随后秦阳给厌厌安排了一个房间，做好一切之后他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一个澡，然后也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秦阳睁开了双眼，不过随后他眉头就皱了皱眉，因为他感觉身上似乎压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因为此刻厌厌正趴在他的身上，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