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洛美,对吗?”白良冷然道。
“我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洛美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却投向了你这个穷屌丝的怀抱!”
上官赤说到这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爱上另一个男人。
更不用说,上官赤这样的人,虽然他曾经上过无数女人的床,但是却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对他人留有一丝情感。
上官赤不甘心。
他当然不是因为对洛美求而不得,仅仅是因为洛美没有选择他,而选择了白良,这件事情让上官赤骄傲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如果洛美爱上的是张家的大少爷,上官赤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屁颠屁颠地去舔张家大少爷的屁股。
但是白良,在上官赤眼里不过是一只臭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接受,被这个废物给比下去。
“凭什么!你这个废物从头到脚,哪一点比得上我!我上官赤是上官家的大少爷,而你只是一个垃圾!”
“你凭什么让洛美看上你!你算什么东西!”
上官赤已经彻底红了眼睛,咧开嘴冷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癫狂的魔鬼。
“姓白的,你没有资格怪我。今天能够死在我的手里,是你的荣幸。”
“你要怪就怪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死活,竟敢动我的女人。呵呵……”
白良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森冷无比,就连朱慧慧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洛美之所以会嫁给你,一定是因为你手里有什么把柄吧?”
上官赤冷笑道:“把柄?呵呵,你未免也太低估我了!我上官赤怎么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洛美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给她那因为车祸住院的妈妈垫付了近百万的医药费,她的妈妈早就死了!”
白良皱起眉头看着上官赤。
“出车祸?”
“怎么了?确实是车祸,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洛美!哦对了,你马上就要死了,你也没办法去问她了!”上官赤笑道。
“如果我没猜错,这场车祸恐怕不是意外吧。”白良冷冷道。
上官赤啪的拍了一下手掌。
“聪明!看起来,你还是有点本事的!”
这时候,朱慧慧和林依面面相觑,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们的心里诞生了。
白良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所以,你制造了一场车祸?”
“没错,而且就在那个女人眼前!轰的一下,她的妈妈就被撞飞了!”
上官赤脸上的笑容得意无比,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而白良,他看着上官赤的眼神已经变得森寒无比。
“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上官赤怒视着白良,说道:“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难道我做的不应该吗?要怪,只能怪那个女人自己!谁让那个女人,对我永远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如果她当初痛痛快快答应上我的床,我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吗?”
“她活该!她跟她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娘都活该!”
白良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然后,你就趁机用医药费勒索她?”
“勒索?呵呵,为什么要说的这么难听呢?只不过是提出条件,看那个女人自己答不答应而已!”
上官赤冷笑道。
“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就是……花点钱疏通医院里的人,让他们在见到现金之前,绝对不能对那个女人的妈妈做任何施救而已。”
上官赤笑道:“这对我们家族的财力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有钱,什么事情都能够办得到。”
“看到了没有,周围的这些人,都是紫棠会的人!只要有钱,他们可以替我解决任何问题!”
朱慧慧怒骂道:“上官赤!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还配做人吗!”
“敢骂我?”上官赤狞笑道:“你们给我听好了,待会儿先抓那个女人,给我慢慢地折磨她,越慢越好。”
朱慧慧紧咬着嘴唇。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就算是她也感觉到了紧迫和压力。
“白良,你真应该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跪在地上求我救她母亲的样子!”
上官赤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至于那些照片……呵呵,我只不过多加了一层保险而已,免得她到时候给我赖账?”
“你说,我做的事情,哪一件是做错了?哪一件不是我应该做的呢?”
白良闭上了眼睛。
“然后那个女人给我提了最后一个请求,想要在结婚之前办一场同学会,见一见老同学。”
上官赤怒视着白良,说道:“可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为了见你!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忘不了你!”
“所以,那个女人必须受到惩罚。那些照片,我会马上放到网上。一天的时间里,我就能够让整个燕城都看到那个女人最羞耻的模样!”
“你敢!”朱慧慧大声道。
“我有什么不敢?她已经失去了嫁入上官家的资格。等到照片发出去之后,她就支配做我上官家的一条母狗!乖乖跪在我脚底下,请求我收留她!”
白良转过头,看着朱慧慧和林依。
“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就注定有我这样的人存在。”白良的声音听不出愤怒和情绪,“所以,我也有我注定要做的事情。”
“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但是我不希望你们看到这一幕。我数到三。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明白吗?”
朱慧慧和林依同时吞咽了一口唾沫,轻轻点了点头。
“一。”
“白良,如果你还有什么遗言的话,就告诉我吧,我会替你转告那条母狗的!”
上官赤狞笑道。
白良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二!”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准备上路吧!”上官赤转过身,神色淡漠,“动手,别一下子弄死,让他死的越慢越好。”
话音刚落,周围紫棠会的小弟,上百号人,犹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