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临嘴角上扬,这是他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转念一品,又品出别样的味道出来。
“爸,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苏牧,“······”
谁是你爸,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女婿。
苏寒,“······”
你管谁叫爸,这是我爸,好吧,她俩至少是名义上的服气,叫的苏牧一声爸,好像也毛病。
王石,“······”
先生,您这突然的一手,让我都措不及防啊。
他都差点忘了,苏老爷子是苏寒的父亲,先生的岳父。
于是,他看向苏牧,突然龇牙。
洛君临开口,场面突然沉默。
出乎意料。
“时候不早,你们也早点歇下。”
说完,洛君临起身要走,却见苏寒拉住了他的袖口。
“这么晚,你就别回去。”
洛君临有些为难,“这不好吧!”
苏寒声若蚊鸣,“你不在身边,我晚上会失眠?”
洛君临,“······”
好吧,其实他也一样。
“可是,我睡哪?”洛君临直勾勾地盯着苏寒。
“你跟我来。”
洛君临“······”
在看餐桌众人,此时苏牧逗着苏果果,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王石抬头望天,嘴中念念有词,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
苏寒拉着洛君临离开后······
王石这才开口,“苏老爷子可知,那条臭虫为什么会找先生麻烦吗?”
苏牧不解,静等下文。
“因为先生他,干掉了毒蛇,毒蛇,您老应该知道吧?”
毒蛇,不正是毒龙的弟弟,苏州地下圈子扛把子的人物,可前段时间突然销声匿迹。
苏牧震惊,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能想通。
虽,不知洛君临到底用了何种手段,但他总算明白,为何毒龙指名道姓,要废掉洛君临的四肢。
王石继续说道,“更何况的,你当真觉得,就算我们答应了他的要求,登门道歉,那条虫子就会放过苏家。”
“明白了!”苏牧嘴中呢喃,“我还是太过天真了,老了,老了。”
另一边······
有些期待,有些不知所措。
跟着苏寒进入房间,却见地上铺着一床被子。
懂了,睡地上。
苏寒红着脸,“我还没有准备好!”
洛君临宠溺地摸了摸苏寒的脑袋,“那你平时,还一直穿着睡衣诱惑我?”
有色心没色胆,这话用来形容苏寒,在适合不过。
戎旅生涯,打地铺在正常不过。
即便洛君临身为战神,他依然和前线一起打地铺,在战况最惨烈的一段时间,更是直接在死人堆里睡觉。
相比起来,有软绵绵的棉被,盖在身上,已经是天堂级别的享受。
似乎,还能闻到,苏寒身上的体香。
这种感觉,很不错,让洛君临无比心安。
互道晚安,洛君临闭上眼睛。
突然,一双玉手,从洛君临后背穿过,在他小腹前打了一个结。
洛君临明显感觉到,身后伴随着局促的呼吸。
他先是人,其次才是战神。
洛君临翻身,居高临下。
接着微弱的星光,洛君临眼神炙热。
闭月羞花的容颜,滑落一半的香肩,纱质睡裙,让那一切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最是让人魂牵梦萦。
苏寒柔声细语,“谢谢你!”
没等洛君临回答,苏寒便献上自己玉唇。
……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苏寒沉沉睡去,她已经很努力了。
前段时间,她病入膏肓,本以为,就此撒手人寰。
可洛君临的出现,却硬生生将她拉出了鬼门关。
她本以为,看透生死。
可,只有经历过生死,才明白,生的伟大。
而这,都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知何时起,她满脑子都装着洛君临。
她和洛君临在这间婚房里,重逢。
也在这将房间,成为洛君临的女人。
仅此之夜,以身许之。
洛君临抚摸着苏寒的脸颊,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看上十分可口,他的心里既温暖,又心疼。
虽然他只是发挥了战神,一成都不到的功力,但足以让苏寒吃不消。
更何况,今日,是苏寒人生中的第一次战斗。
洛君临守着怀中的美人,一夜无眠,他担心睡着以后,会不小心的吵醒的苏寒。
梦中,苏寒发出呓语,有些超纲,洛君临差点没控制住。
夜半,苏寒睁开朦胧双眼。
引入眼帘,是洛君临急切的目光。
苏寒脸颊一红,小声嘟囔,“我不行了,改天行不行?”
洛君临嘴角上翘,露出一抹坏笑,“改天不行,改日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没想到,洛君临也有如此流氓的一面,苏寒忍俊不禁。
洛君临捡起肚兜,上面有着一滩已经暗红的血迹。
“你拿此物作甚?”
苏寒娇羞,将头埋进洛君临的怀中。
“就当做是你送我的礼物。”
说完,洛君临右手,逆流而上,并且不老实地游走。
苏寒没忍住,小声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颊问道,“什么感觉?”
还不错,如同春天里,含苞待放的牡丹。
亦或者,如同蓝天下,蓬松棉花。
苏寒跨坐洛君临上。
挑衅?
不能忍。
于是乎,场面再次失控。
再然后,春风又绿江南岸。
紧接着,风云突变,下起倾盆大雨,湿透了全身。
到最后,火山爆发,大地颤抖。
而后,苏寒再一次沉沉睡去。
有人说,人生在世,追求的不就是这一哆嗦。
以前,洛君临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现如今,虽同样不敢苟同,但多少能够理解其中深意。
虽是战神,也是俗人,免不了贪财好色。
只不过,弱水三千,他这一生已下定决心,只取一瓢,名曰苏寒。
天蒙蒙亮,两人目光接触,旋即再次触碰出火花。
花儿再次绽放。
花中央,成群的蜜蜂,辛勤地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