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狼动了,他已经准备就绪。
可···
天狼依旧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眼神愤怒地看着王石。
他不是不想上,是根本上不了。
刚才那一脚,直接踢碎,他的丹田,现如今的,他就是个废人。
王石戴上白手套,缓步走了过来。
他对着地狼,抡圆了胳膊。
一巴掌下去,啧啧啧···
听说过三百六十五螺旋升天吗?
大概就是这么个效果。
这一巴掌下去,地狼整个人卷成了麻花。
张爷惊呆了,这到底是人?还是魔鬼?
独孤剑,“好强!”
还是那个味道,这就是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王石。
其余人,“······”
好残忍。
天海省的人,看到这一幕,胆颤心惊,队伍的气势,瞬间就散了。
此时的陈坤,脑袋是嗡嗡嗡。
刚才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王石侧漏的气,妥妥当当,一尊法相境的强者。
对于众人的反应的,王石很满意,“这是个功夫活,力气太大,会把脑袋拍飞,为了达到这样的艺术效果,我可是苦练了很久。”
王石看向陈坤,“说了这么多,想来,你一定很期待。”
陈坤,“······”
期待个屁,他都吓尿了。
贪财的人,哪有不怕死。
“我现在立马就走!”
“想走?”王石皱眉,“你当老子这么大晚上出来,就是出来散步的吗?”
“来都来了,那就留下来吧。”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精武会天海省分舵的舵主。”说着,陈坤拿出代表其身份的徽章,绿色章。
王石皱眉,摇头,有些失望。
对于猫而言,丧失斗志的老鼠,一点也不好玩的。
“只要把其余人都剁了,有谁会知道?”
索性,直接一巴掌。
于是乎!
陈坤,卒!
接下来的,不出意料。
这一战,张爷赢了。
赢得很干脆,天海省的三头狼,全被剁了,从此少了一个心头之患。
赢得很狼狈,如果不是洛君临出手,死的人,就该换成他们。
公路上,鲜血横流,残肢断臂到处散落。
惨烈至极!
月落半山腰。
消息如同长了脚,传回天经,传到天海。
所有人都惊讶了,张爷竟然赢了,对面可是三头狼。
随后,整个东海,一片欢声笑语。
回城的路上,洛君临抽空问了句,“如何?”
王石摇摇头,“太弱,没啥意思!”
洛君临开口,“就当热身吧,有意思的事,快来了!”
王石透过后视镜,见到自家先生,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笑容,如沐春风,可王石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有些人,该惨了。
即便张爷将天狼的带来的人都处理了,但还是瞒不住上面的人。
东篱王府。
便是张爷背后的那尊王。
张爷在天经省呆了,将近二十年,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是他带着独孤剑,一起打下来的。
这二十年,他给东篱王输送的利益,换算成金钱,几乎山天文数字。
可在东篱王眼中,张爷不过是一条狗。
这条狗的一切,都是他东篱王给的。
可如今,这条狗老了,有自己的想法,对他们心生不满了。
现在是凌晨六点。
太阳还没上杆。
书房的蜡烛还亮着。
“这条狗,是打算反咬我一口吗?”
书桌后,一名中年男子右手托腮,眼神中却透露着杀机。
他就是东篱王。
“家主,郞家三兄弟,还没踏进东海,就都死了,他的手上,怕是有着,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底牌。”
“眼不熟的白眼狼。”
东篱王淡淡开口,“留不得。”
这些年,张爷为东篱王府做了不少事,掌握了不少机密,流露出去,帝国高层,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这条狗,已经成为了狼,自己还能压得住,可一旦篱家换一位新的王,谁压制谁,可就是两说之事。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他要的,是牢牢把控住天经省。
牵不住的狗,做掉也罢。
“另外,他的女儿,也一并做了吧,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下人领命离去。
东篱王,一人坐在书房,看着摇曳的烛火,眸光微亮。
在他背后墙壁上,挂着东方帝国的地图。
帝国的四个王,占据帝国四个方向。
自封为王,本就让帝国高层不满。
现如今。
缺的就是把柄,将他们四个王撸下去。
而张爷的存在,让他这个东篱王,寝食难安。
“你若知进退,还能留个全尸,否则,就别给我心太狠。”
天亮了。
上流权贵,全都聚集在,张家门口。
只不过,他们来得都太晚。
此刻的张爷,亲自来到了苏州。
“这里的空气,可真新鲜啊!”
这段时间,东海风声鹤唳,很多人都不敢出门,经济业萧条了徐许多。
反观苏州,士族们天天出门巡逻,给苏州的商户,增添了很多信心。
有了信心,经济便有了活力,有了活力,便能吸引更多人来。
苏州已经开始腾飞,假以时日,这座城市,将会成为天经省的经济龙头。
欧阳元和带着族内供奉,在世纪大厦内巡逻。
这里是苏氏的大本营,是整个苏州最安全的场所。
因此,这里的安全,便有最强士族的,欧阳元和负责。
而欧阳论所在的欧阳家,只能惨兮兮地负责世纪大厦外围。
“淦!”欧阳论晒着大太阳,扬天长叹!
明明这里才是自己的地盘。
张爷在独孤剑的带领下,来到世纪大厦前广场。
绕是他,也被世纪大厦的恢弘大气,所震撼。
张爷眯起眼睛,“原来这就是四百多米的楼,还真高!”
相比起来,苏启明的雕像,就袖珍很多。
忽然之间,张爷有些惆怅,他见过苏启明,脑海中,清楚地记得,当年这个年轻人意气风发的模样。
本该为人杰,却为人所设计,英年早逝。
呜呼哀哉!
情绪正是上头,张爷却被入口处的一处牌匾所吸引,将他心中,悲愤的情绪一扫而空。
这牌匾还长有意思,闲人与狗,不得入内?
“这不像是洛先生的风格,反倒是像王···。”
欧阳论刚好走了过来,“这就洛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