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棠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只剩下肚兜和白色裘裤,大片雪肤暴露在萧清宇的视线里,小脸不由得微微一红,急声道:“帮我……拿条薄被……”
萧清宇看着她窘迫的小脸,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不易察觉的笑:“好!”白玉手指按下一个按钮后,顺手把角落里的冰盆也给盖上了。
没了内力相助,马车里的冷气也越来越少,沐雨棠体内的热力四处乱窜,她的神智也是时而清醒,时而迷蒙,萧清宇帮她盖上薄被时,她的目光已经迷离,有气无力的道:“萧清宇……去看哪个大夫?”
沐雨棠嘴唇樱红,如鲜花开放的分外娇艳,小脸嫣红如霞,半眯的美眸烟雾朦胧,如一汪春水在盈盈闪动,极致诱惑。
萧清宇暗沉的眸子里闪掠幽芒,抱她在怀里,轻声低语:“就是京城最好的那个!”
薄唇吐着暧昧的气息,轻拂过她圆润的耳垂,落到了她樱红的唇上,肆意品尝,淡淡的青莲气息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处,热烈如火,温柔蚀骨。
沐雨棠被媚香折磨的神智不清,他的动作太过激烈,她的唇瓣麻麻的,头脑发昏,几欲窒息,潜意识的想要躲避。
萧清宇意识到了她的逃避,眸色深沉如墨,双臂紧箍了她在怀,轻巧的启开她唇齿的牢笼,在那魅惑的清新气息里追追逐逐,丝被渐渐滑下,露出女子美好的身躯。
淡淡青莲香将沐雨棠重重包围,如一张巨网,细细密密,不留一丝缝隙,让她几欲窒息,头脑发昏,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轻浅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她纤细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唇间溢出破碎的低吟:“萧……清宇……”
萧清宇离开沐雨棠唇瓣少许,隔着薄薄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滚烫如火,不是感染了风寒,而是媚香剧烈的发作。
沐雨棠全身热的难受,抱着一具冰躯降温,迷迷糊糊的,感觉冰躯想要远离,她不由得伸出手臂,紧抱着冰躯,不满的嘀咕:“很热……”
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缠在萧清宇身上,绵绵软软的,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迷离的水眸,慢慢俯下身,压她在冰绒毯子上,白玉手指轻抚过她雪般的细腻肌肤,落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
“萧清宇!”低沉的呼唤突然响起,紧闭的车帘被人掀开,延王清俊的容颜现了出来,望着车厢里的一幕,紧紧皱起眉头,抓过薄被盖到两人身上,呃,主要是盖住沐雨棠,冷声道:“雨棠没有及笄,还是个孩子,你不能碰她!”
萧清宇直起身体,拿薄被盖着沐雨棠,淡淡看着延王道:“王爷出自岭南,应该知道媚香只有这一种方法可解,若我不这么做,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雨棠死?”
延王深邃的眸子猛的眯了起来,一字一顿的道:“本王不会让她死!”
铿锵有力的字句带着异样的情绪钻入耳中,萧清宇眸子里暗芒微凝,瞬间又消失无踪,墨眉轻挑:“那王爷可有其他方法解媚香?”
延王低了眼睑,沉默不语。
萧清宇看向沐雨棠,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浓浓的爱怜,白玉手指按到她的后心输送内力:“我也怜惜雨棠年龄小,不忍伤她,可王爷也知道媚香的药效,雨棠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我晚救她一刻,只会让她多痛苦一刻,那不是帮她,而是在害她!”
媚香只有一种解法,想活,就要行夫妻之礼,既然早晚都要用这种方法来解,何不早早解了她的痛苦。
媚香发作的厉害,内力输入身体,强行压制,沐雨棠也只是半清醒,朦胧的视线里看到萧清宇半抱着她,额头紧抵着她的,不由得轻轻蹙眉:“你干什么?”
萧清宇白玉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小脸,目光深若幽深:“雨棠,解媚香的方法,只有一种……你可愿意?”
恶龙在体内肆虐,沐雨棠非常难受,根本就没听清萧清宇在说什么,只感觉他薄唇张张合合,吐出一道道清凉气息,她靠在他身上,也能降温,伸出双臂紧抱着他的脖颈,她笑眯眯的道:“愿意,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
粉唇凑到他薄唇上,接触那一串串清凉气息。
萧清宇惊讶的看着她,他认识的雨棠,是个很清冷的女子,对感情迟钝,也不喜与异性过多接触,几个月来,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主动吻他。
延王也惊的面色涨红,不是萧清宇算计他的女儿,是他的女儿扑倒萧清宇。
沐雨棠在萧清宇怀里不停的动来动去,隔着薄薄的衣服,他能清楚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能再过多耽搁,转头避开她的吻,他看向延王:“王爷,雨棠已经同意了!”
萧清宇的目光清清淡淡的,看到延王眼中,却有那么点挑衅的意思,他不由得紧紧皱起眉头:“雨棠中了媚香,神智不清,她现在说的话,根本不能当真……我是她的父亲,在她出嫁前,有责任照看好她……”
延王在马车旁站着,他不松口,不离开,萧清宇就不能和沐雨棠行夫妻之礼,他是雨棠的义父,无论是平时见雨棠,还是将来他的求娶,都要过他这一大关,不能轻易得罪了。
父亲关心女儿是好事,可若是放任女儿受媚香折磨,置之不理,还故意耽搁救她的时间,这父亲的关心就值得深思。
萧清宇看向延王,声音淡淡:“请问王爷准备怎么给雨棠解媚香?”扔进寒潭泡一泡,或者以内力压制,都只是暂时的,想要彻底救醒沐雨棠,必须行夫妻之礼,延王给不出他理想答案,他完全有理由让延王自动远离马车。
轻微的破风声响起,延王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容和蔼可亲:“本王的方法,很简单!”
大手伸展,有侍卫递上一只黑色瓷瓶,拔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臭味在马车里弥漫开来,再细闻时,臭味里带着清淡的药香,萧清宇自小服药,对药很熟悉,闻味道就知道这是非常特殊的药,墨眉轻轻挑了挑:“这不会是媚香的解药吧?”
媚香,香气浓郁,而这种药,是清淡的臭,两者恰恰相反,猛然闻起来,就像是敌对药。
延王深邃的眸子里浮现一抹赞赏:“猜对了,这正是本王在岭南的一位好友,耗费十年时间,上个月才刚刚研制出的媚香解药!”
解药来的真是时候!
萧清宇眉头微蹙,瞬间又舒展开来,低头望向怀里沉睡的沐雨棠:“雨棠闻了这味道,怎么昏迷了?”
延王看向沐雨棠,眼眸紧闭着,小脸上的红晕淡了许多,满意的点了点头:“单纯的闻味道,解不了媚香,需要以内力辅助,你将药瓶放在雨棠鼻下,再以内力帮她压制媚香,最多一刻钟,她就会恢复正常!”
☆、第107章 恶整上官燕
迷迷糊糊中,淡淡的清臭味钻入鼻腔,直冲肺腑,沐雨棠紧紧皱起眉头:“什么味道这么臭?”
“是救命良药!”柔曼的嗓音自头顶响起,沐雨棠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正头枕着萧清宇的胸膛,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紧靠在他怀里。
她身上只穿了肚兜和裘裤,裸露着大片雪肤,萧清宇也只穿着白色的单衣,隔着薄薄的衣服,她能清楚感觉到他身体的暖暖温度。
明媚的阳光透过微开的帘子照进车厢,她不自然的眨眨眼睛,她清醒了,萧清宇的马车上没有大夫,难道真是用萧天凌说的那种方法帮她解了媚香?
萧清宇低头看沐雨棠,见她目光闪烁,满目疑惑,眸底浮现不易察觉的笑,手掌轻抚着她的额头试温度:“你还难受吗?”
清润的声音说不出的暧昧,墨锦般的乌发垂到她耳边,轻拂过她的脸颊,迷惑心神,沐雨棠小脸浮现两抹不自然的晕红:“不……不难受了……萧清宇,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萧清宇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窘迫小脸,嘴角弯起优美的弧度,故做不知的道:“是什么?”
沐雨棠明媚的小脸瞬间黑了下来,萧清宇聪明绝顶,会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居然装听不懂,腹黑货,她就说的更明白些:“我想知道我的媚香是怎么解的。”
萧清宇见她眼睛里有疑惑,有不解,有惊惶,也有迷茫,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戏谑:“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不如,我示范给你看!”
强劲有力的手臂自后背移到了她的小腰上,紧紧箍着,压她在冰绒毯子上,不料,头沾冰绒的瞬间,她小脸倏的浮现两抹异样的晕红,美眸也迷迷茫茫,烟雾朦胧,是媚香发作了。
“雨棠!”萧清宇深邃的眸子里浮现一抹凝重,媚香药效霸道,中香之人会很难受,他不想沐雨棠受苦,白玉手指瞬间移回了她的后心,混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体内,压制肆虐的媚香。
沐雨棠迷离的神智渐渐清醒,感受着体内的恶龙肆虐,有气无力的道:“我的媚香还没解!”
“是还未完全消除!”萧清宇轻揽了她在怀,拿过黑色瓷瓶放在她鼻尖,持续药力。
沐雨棠头枕着他的胸膛,悄悄松了口气,这具身体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孩子,行男女之事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有其他方法解除媚香,最好不过。
清淡的臭味弥漫车厢,呼入肺腑,到达身体的每一处,味道不怎么好闻,却能与内力相互结合,将四肢百骇里的媚药抹除的干干净净。
沐雨棠恢复了些许力气,低头看向黑色瓷瓶:“这是媚香的解药?不是说媚香无药可解吗?”
萧清宇看着药瓶,声音淡淡:“以前,确实是无药可解,延王一位朋友,用了十年时间,研究出了这瓶媚香解药……”
说到延王,沐雨棠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些破碎画面,小脸瞬间染了一层胭脂色,她当着延王的面,亲吻萧清宇……虽然是受媚香荼毒,但也太惊世骇俗了:“义父……去哪里了?”
“他进宫了,应该在御书房和皇上谈事情……”萧清宇轻轻说着,按在沐雨棠后心的手慢慢松开,轻轻理了理她散在身后的如瀑长发,喉咙涌上一阵干涩,他轻轻咳嗽。
沐雨棠抬头,只见他英俊的面色略显苍白,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染了淡淡的疲惫,薄唇也微微有些泛白,心里突的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你用内力帮我压制媚香……很耗内力,也很耗心神吧!”
萧清宇看着她担忧的目光,心里浮现丝丝欣喜,感觉自己消耗的内力都很值得,嘴角弯起:“还好!”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上官燕温婉的声音隔着车帘传了过来:“萧世子,雨棠醒了吗?药熬好了!”
沐雨棠蹙蹙眉:“我的媚香不是已经清除了吗?还需要喝药?”
萧清宇瞟一眼窗外,声音淡淡:“上官燕不知道你中了媚香,她自作主张给你熬了风寒药!”
沐雨棠无语望天,中媚香,熬风寒药,完全不对症,不过,这也是上官燕的一片好心,她用不着,也要道个谢。
挪挪身体移到窗前,她打量着精致的按钮们,慢悠悠的道:“萧清宇,你的衣服放在哪个暗格里,借我一件。”
萧清宇墨眉轻挑,看着她娇小的身躯,眼瞳里浮现丝丝戏谑:“我的衣服,你确定要穿?”
萧清宇是男子,身形欣长,挺拔,沐雨棠是女子,身材娇小玲珑,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肯定又肥又大,衣摆拖地。
沐雨棠小脸阴沉:“就算再不合身,也比我现在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强吧。”
萧清宇打量她,只穿着肚兜,裘裤,大片雪肤外露,细若凝脂,柔若一捧雪,如果就这样走下马车,绝对惊世骇俗:“好!”
金色的阳光下,紫檀木马车静悄悄的,无人应答,上官燕轻轻蹙了蹙眉,萧世子、雨棠都在马车里,怎么没人说话?
足尖动了动,正准备上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微闭的马车帘挑开,一道白色身影走了出来,流畅的雪袍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却别有一番风味,腰间盈盈一束,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就如拽地长裙,乌黑的发仅用一支白玉簪挽起,清新高贵,又优雅出尘,美丽的小脸比天上的阳光还要明媚。
那是……沐雨棠!
上官燕美眸里浮现丝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如常,微笑着走了过来:“雨棠,你的风寒痊愈了?”
“嗯!”沐雨棠笑着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歉意:“浪费了你的风寒药,真是不好意思。”
上官燕不以为然:“你太见外了,都是我思虑不周,如果咱们分开时,我派名宫女送你出宫,你也不会迷路、淋雨,感染风寒……”
说到这里,上官燕悄悄望了紫檀木马车一眼,凑到沐雨棠耳边,神神秘秘的道:“大雨倾盆时,萧世子来到马车前,发现你还没回来,面色很阴沉,幸好有你那只猫,嗅着你的气息,带他去找你了,不然,恐怕整个皇宫的侍卫都要出动……”
“喵!”车厢外的笨笨耳尖的听到了上官燕的夸奖,得意的叫了一声,漂亮的眼睛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
沐雨棠朝着它微微笑:“笨笨真聪明!”滂沱大雨可以抹去一切痕迹,也能冲掉她留在空气里的气息,笨笨还能嗅着气息找到她,嗅觉灵敏,头脑也聪明。
上官燕看着沐雨棠明艳的眼眸,笑眯眯的打趣道:“雨棠,你没找到避雨的地方吗?居然会感染风寒?”
轻轻柔柔的话钻入耳朵,直达心脏,沐雨棠清冷的眸子猛的眯了起来,正常情况下,朋友相见,不是应该笑问她,为什么身体这么弱,夏天淋雨也感染风寒,上官燕居然问她避雨的地方,是关心她,还是在试探她?
沐雨棠目光沉了沉,看向上官燕,嘴角微挑,似笑非笑:“我去了哪里,你应该很清楚啊。”
上官燕见她漆黑的眼瞳如琉璃般清透,折射着幽幽的冷芒,仿佛察觉一切,心里咯噔一下,眼瞳里浮现丝丝慌乱,不自然的笑了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不自然的神色,沐雨棠心中冷笑,事情果然与她有关,自己说的太含蓄,人家听不明白,无防,自己再说的清楚些:“我并不是淋雨感染风寒,而是中了媚香,指使下人在假山外燃媚香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上官燕闻言,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紧皱着眉头道:“雨棠,我与你无冤无仇,算计你做什么?况且,我现在的身份是太尉之女,根本无权指使皇宫里的人。”
“你的确无法指使皇宫的人,但皇后娘娘可以,我杀掉的那个人,是你向皇后要来的……”
沐雨棠轻飘飘的话,听的上官燕面色微变,眼瞳凝了凝,辩解道:“雨棠……”
沐雨棠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看着她焦急的面色,侃侃而谈:“皇后和蒋贵妃一向不合,皇后遇刺,怀疑是蒋贵妃动的手脚,却一直找不到证据,抓不到把柄,心情很不好,你这未来儿媳就时时想着打击三皇子和蒋贵妃,能讨好婆婆,又能重创三皇子的势力,助太子腾飞,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但三皇子身为龙子,身份尊贵,地位超然,手握重权,整个青龙国,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人屈指可数,萧清宇就在那极少数人之列,进宫时,你旁敲侧击,试探我和萧清宇的关系,就是准备设圈套。”
“结果如你所愿,萧清宇对我有情,于是,你在大雨来临前与我分开,又想办法引了萧天凌进假山洞,让人在洞外燃媚香,再让萧清宇前去抓奸,如果他看到我和三皇子有了夫妻之实,就是夺妻之恨,以他们两人的高傲性子,斗到最后,必有一人死亡或倒下,如果死的人是萧天凌,你就是不费吹灰之力除掉了三皇子,就算死的是萧清宇,萧天凌也会被重创,不会再是太子的对手,你这手段,真是高明!”
最后一字落下,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四周一片寂静!
上官燕看着沐雨棠眼瞳里的轻嘲与冷笑,目光深不见底,好半晌方才道:“沐雨棠,我不会未卜先知,怎会知道你出宫时下雨?”
事到如今,人家居然还死鸭子嘴硬的不肯承认,无妨,她有强有力的证据:“夏天雨多,天空的乌云压的那么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快要下雨了,你心心念念着设圈套算计三皇子,咱们进宫后,你一直四处留意,知道只有那一片假山能避雨……”
上官燕摇着头,妩媚的笑:“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你别忘了,萧清宇是祁王世子,聪明绝顶,惊才绝滟,我哪能骗得了他,还有你那只猫,性子很高傲,我根本指使不动……”
“你只需要告诉萧清宇,我在皇宫里迷路,不见了,他就会立刻带着笨笨来找我,就算知道你在设圈套,他也会义无反顾的赶过来……”沐雨棠认识的萧清宇,就是这样的人,无论他身在哪里,只要她出事,他一定会出现在她身边,救她出危难,脱苦海。
所有的借口,所有的理由都被驳回,沐雨棠笃定了事情是上官燕所为,无论上官燕承不承认,她都坚信了自己的猜测,真相已经浮出水面,没什么好隐瞒。
上官燕沉沉眼睑,声音淡淡的道:“三皇子是龙子,英俊潇洒,能力不凡,配你这臣子之女绰绰有余,我也不是完全想害你!”
这是承认事情是她所为了!
设阴谋诡计害了人,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还这么高高在上,不像是认错,倒像是施舍,不愧是太尉府的嫡出千金,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