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砰!
碰!
“……”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爆炸时独有巨响,透过展馆的玻璃墙,人们看只到一道火光冲天而起。
停车场上燃起熊熊烈火,不是一辆车爆炸,而是所有的车都爆炸,全都烧了起来,停车场瞬间变成一片火海,看着熊熊大火众人一阵慌乱,想都没想就往外面逃。
薄冰和墨隽相视一眼,就听到周平泽压低声音道:“糟了,那些人抢不到镇国石,就准备毁掉,我们无论如何也保住镇国石,为了找到它,我们每一代人都做了巨大的牺牲,拜托你们,无论如何也一定要保住它。”
语气格外的沉痛,让薄冰和墨隽都一怔,目光都坚定地看一眼华夏魂,为了安抚这位老人家,他们一定会护住它。
墨隽抱歉地看了一眼薄冰,没有任何犹豫走到周平泽身边,保护国家领导的人身安全,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无法做到两全其美。
薄冰对他淡然一笑,她理解他的选择,犹豫了一下,把儿子塞到周平泽一个保镖怀中,冷声道:“墨隽,你先护送长官和小明离开会场,这里面的事情由我来解决,你们都不要插手,我保证华夏魂一定会安然无恙。”正主儿今天终于出现。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墨隽马上反对,不能亲自保护她,他已经愧对于她,怎能再让她一个人继续留在危险中。
薄冰依然是淡然一笑:“你放心,不过熟人来了,跟她见见面而已,你要还是不放心,护送长官和小明出去后,你可以再回来。时间紧急,你们快走。”这个男人也太小瞧自己了,她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无奈之下,墨隽咬咬牙:“等我。”
留下两个字,护着周平泽从安全通道离开,小家伙也不忘记回头大声道:“妈咪,别忘了我的烤鸭。”
薄冰噗一下笑出声,一派轻松自然如地道:“放心,妈咪忘不了你,小吃货,乖乖跟周爷爷在一起,妈咪迟点去接你一起吃烤鸭。”
顺势给了小家伙一个飞吻。
“嗯啊!”
儿子也回了一个大大的飞吻,一行人很就匆匆消失在会场内,宾客们也在特警人员的安排下顺利离开会场。
原来还人满为患的会场,现在只剩下薄冰一人,刚才还闹腾腾的偌大空间,也静得只有薄冰自己的呼吸声。
回眸打量一眼华夏魂,助跑两步一脚踏在护栏上面,薄冰轻轻跃上罩华夏魂外面的,巨大的透明玻璃罩上。
远远看去,薄冰似是悬浮在半空中,一身白衣飘飘,看起跟仙侠剧里的神仙一样,却没人知道,她脚下的玻璃,能承受重得起巨大的爆炸力。
闭上眼睛,屏除心中的杂念,静静聆听四周的一切声音,除了外面烈火的噼叭声,还有一丝极轻微的呼吸声音。
薄冰蓦然睁开眼睛,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狡黠,笑眯眯道:“银狐,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我都闻到你身上的狐狸骚味,难道还要我点出你现在藏身的地方,或者是亲自把你揪出来不成?”
右手手臂轻轻一抖,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就滑落在手中,耳朵依然警觉地聆听着四方的动静。
见银狐一直不出声,薄冰继续道:“我杀了你的好姐妹夜澜,还有你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自认为满意的新杀手,你心里应该在滴血吧。”
薄冰幽深的眼眸中露出浅浅的自信笑意,目光坚定看着前方,习惯性地翘起双手,语气中充满挑衅,那一丝线细微的声音果然有了变化。
确认了对方的方向后,薄冰手上多了一朵晶莹剔透的冰玫瑰,手腕上暗运力道,朝那个方向用力一掷。
iced-rose——冰玫瑰。
这是白幽灵给她起代号。
薄冰不知道这个代号里包含什么意思,不过应该很多人都害怕看到这朵冰玫瑰。
嗒嗒……
极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一道娇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薄冰视线内,正是多年未见面的银狐。
他们都是白幽灵从世界各地挑上来的孩子,接受过相当的训练,不过薄冰的代号是三个字,而其他人则是两个字,因为他们不是一个等级。
银狐的打扮跟血薇差不多,都是一身紧身皮装,不过她皮衣却是火红的,把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包裹得十分火辣,这模样可骗倒了不少高手。
只见她缓缓走到华夏魂面前,抬起头看着薄冰,举起手中的冰玫瑰,不太确定地道:“你是ice,原来你整容了,换了一张脸,难怪我们找遍全世界都找不到你。”
咔嚓一声,银狐捏碎冰玫瑰,得意洋洋道:“这么多年都不动刀不动枪,估计你连怎么开枪都忘记了吧,别说是跟我动手。”
血薇不过是她手下的小喽啰,能死在当年让各国政要闻风丧胆的,世界上最顶级的杀手iced-rose手上,那也算是她的无上荣光。
薄冰微微一笑,声音柔美得人畜无害道:“我这人天生怕痛,怎么可能动刀子,我本来就长这样,以前你们看到的只是一张面具而忆。至于我的手脚有没有生锈,还会不会开枪,你试一试不就知道。”
语气中有一丝得意,这么年没人看出她用的假脸,真是奇迹啊!
银狐的面色微微一沉:“ice,你是幽灵暗杀组织的叛徒,我想我是有权力处决你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就那样站在上面,我只要一枪就能解决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用枪射杀你?”
似是听到一个笑话似的,薄冰不屑地轻笑两声:“第一,谁才是幽灵暗杀组织的叛徒,你心里很清楚;第二,有权力处决我算什么,有能力才是最重要的;第三,你以为我是死人吗?站上面任你射杀;第四,你不杀我的原因,是想证明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能力打败我。”
薄冰看着银狐,摇摇头,笑眯眯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像当年那样天真。你难道不知道,天真的另一种直白说法是——白痴,连你培养出来的杀手也跟你一样白痴,不堪我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