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的某个大集团计划投资建一个国际性的度假村,国内的几个大房地产公司都想得到这次合作的机会。
墨家旗下的“农家乐”目前正在开拓国外市场,墨氏集团亦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负责这个项目的威尔逊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国迷,尤其喜欢汉服和中国的国画,此次的拍卖会上有幅大胤著名画家郑板桥的画,墨行衍想拍下来投其所好。
他对这次的合作势在必得。
宁安然一身雍容华贵的礼服站在墨行衍面前,背后开一道深深的v字形,露出雪白如凝脂的玉背,墨行衍不动声色地给她披上西装。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这衣服是谁挑的?
宁安然一脸嫌弃,“披上别人就欣赏不到我的美背了。”
通常来说,一直接受墨行衍封建思想的人乍然接触到先进、开放的风气,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是恐惧、害怕,什么也不肯露,担心某总裁突然变脸。
二是欣然接受,彻底释放天性,比起从前的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宁安然属于第二种。
她抖一-抖,把西装抖落在地,优雅地走进了会场。
她的出现吸引了全场目光。
就像曾经在一样,她出席任何宴会,都是最耀眼的一颗星。
墨行衍很不爽,又拿她没办法。
拍卖会开始,前面的珠宝、古董等,宁安然对这些通通没有兴趣。当拍卖师拿出郑板桥的画出来时,宁安然微微吃了一惊,因为郑板桥的一生只画兰、竹、石。
她心道:“四时不谢之兰,百节长青之竹,万古不败之石,千秋不变之人”
正要叫价,墨行衍举起了牌子。
众人一看墨行衍想要的画,自然知道这幅画的贵重。
一时间众人纷纷举牌竞价,拍卖小姐晓得合不拢嘴。
最后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墨行衍还是如愿以偿拿下了郑板桥的画。
待得拍卖会结束,工作人员将画卷交到他手.上,宁安然倒迫不及待展开来看了看。
这一看,她眉头皱了起来,“这幅画是赝品。”
她的声音不大,不过他们人还没出拍卖厅,她.这样一说,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把画交给他们的工作人员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宁小姐,我们拍卖行不可能有赝品的,大家都知道,我们有最权威的检验专家。”
宁安然没理他,把画铺到桌上,自信满满,“郑板桥的竹石图诗题得整整斜斜,大大小小,或在峰峦之上,代之以皴法;或在竹竿之间,使画连成一片;或在兰花丛中,衬托出花更繁,叶更茂。画上题诗,宋元即首,并非郑燮始创,但如郑燮之妙,实不多见,妙就妙在各类艺术高度统一。”
“你们在看这幅画的字和画,是不是有些违和?”
她这一番话讲得有鼻子有眼,又是这般笃定的态度,大厅内还没走的人有五成便信了她。
工作人员半信半疑,“宁小姐,这些你怎么知道?”
宁安然淡笑,面色也是波澜不惊“你要是不信,可以另外叫人来检测。记得多叫几个,要权威的那种哦。”
她的一番言论也早已惊动了拍卖会行的经理。
墨行衍在商业圈的名头也是人尽皆知的,在社会上都有一定影响力。不管宁安然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必须重新请人来检测。
很快,拍卖行请来了三位大师级的古画检测专家。
让在场所有人都诧异的是,经过三位大师好一番功夫的检验,居然全部鉴定这幅画为赝品。
众人惊诧得嘴巴都合不上,目光在画和宁安然脸上流转。
纷纷感叹墨少真是好福气,眼光独到。
拍卖行居然有赝品,这件事可不得了。
拍卖行经理小心翼翼的站在墨行衍身侧:“墨少,这是我们的失误。请您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既然事情已有定夺,墨行衍也不想多说。
他和宁安然开车回家。.
宁安然心情很好,哼了一路的歌。不,准确说来是二人转!
惹得墨行衍看了她好几眼,又想起了她的露背装。
“你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吗?”他咬牙切齿的问,“还要把后背漏出来给他们看,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宁安然无辜的眨眨眼睛,小声道:“衣服是你给我的啊,我也是很无奈啊。”
墨行衍被小女人的语气弄得哭笑不得,她这哪里是无奈,分明是愿意的很。
过了两天,拍卖行那边关于假画的事也查出了原委。拍卖行的进行拍卖的画是郑板桥的真迹,但是墨行衍拍下之后,工作人员拿给他的那幅被人掉包了。
掉包的人是一个非常专业的小偷,请他的人则是墨行衍最有利的竞争对手。那边也有意和海外的公司合作。
墨世氏集团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他们想让墨行衍送幅假画给威尔逊,惹怒他。没想到,还没出拍卖行,就被宁安然识破了。
作为道歉,拍卖行把这幅《竹石图》以优惠的价格卖给了墨行衍。
两人去拜访威尔逊时,宁安然换上订制的汉服从房间出来时,墨行衍一下子就怔住了。
肤如凝脂,眉眼如画。额间缀着一块块红色宝石,三千青丝绾成发髻。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
她着一袭红色色拖地宫装长裙,端庄大气,眼眸流转间,轻易就夺去了他的呼吸。
好像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了。
风也停了,花也不开了,蝉儿也不叫了...
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像一个从盛唐走过前年的公主,就这样站在墨行衍面前。
他被震撼了!
“安然...他的声音发涩,忍不住就环住她的腰,亲了上去。
“你快去换衣服...”
女人不满的推了推墨行衍。
风也停了,花也不开了,蝉儿也不鸣了...
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一个更深的吻席卷而来。
“我们要迟到了..”
繁复的衣裳被层层剥落,房间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宁安然忍不住骂道:“墨行衍,你这个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