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烧糊涂了才叫错他的?
她是得多不舒服才会这样。
“没洗澡吗?”易南云想抱她出去,可她穿着衣服不像是洗过澡的样子。
叶榛看看他,眼睛睁开又无力地合上,她闭着眼精准抓住他的手不放。
“不记得了。”她对着他所在的方向笑:“好像没有,你帮我洗。”
她举着他的手,和小猫一样用脸蹭人的手掌。
这是叶榛惯用的撒娇动作。
易南云后面养猫了,才知道她撒娇的动作和猫一样。
应该说是猫撒娇的动作和她一样。
他顺应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烧红的脸蛋,掌心感触着她快要实体化的情绪。
“榛榛。”
易南云凝视着贴着他手掌的叶榛,她还是以前那副模样,脸蛋和十几岁在街上骗他联系方式时没两样,软软的,嫩嫩的,眼角也没有因为时光流逝长皱纹。
可能是眼霜起作用了。
想到这易南云笑了,他最后一次用眼霜是在叁年前。
偷她的用,每次用还故意扣一大勺。
把小气鬼叶榛惹生气就赔她一罐新的眼霜。
他就爱乐此不疲地逗她。
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长度还是当初比过的那样,只有他睫毛的一半长,坚持涂了两个月涂睫毛生长液也没有变长。
她又蹭了蹭他的手,没说话,大概是不舒服,所以用喉咙发出嗯嗯细细的声音回应他。
以前,叶榛对他句句有回应,事事有回应。
当怀念和渴望交杂在一起,黑暗的欲望在滋生。
他为什么会失去她?为什么想要放手培养她独立的能力呢?让她一直黏着他不好吗?
一步错步步错……
多米诺骨牌倒下,结果是他没设想到的。
“你自己脱衣服。”易南云掐了掐她的脸蛋,目光复杂地对她讲。
“嗯……”
“不要。”
叶榛将尾音n拖的很长来表示自己的不情愿,她皱眉拒绝自己动手,扭头不看他闭眼装睡。
将她的小动作收入眼里,易南云意识到她现在晕的厉害,每一个状态都透露着现在她的意识停留在他们没分离之前。
将曾经拥有过的美好温习一遍。
越熟悉越痛。
等了一会见易南云还没反应,叶榛不满地抬脚踢水。
老婆怎么回事?都使唤不动了。
他是不是不爱她了?
易南云的脸成功迎接她踢起的水花,他抓住她乱动的脚踝道:“好,我脱。”
叶榛满意勾唇,老婆最好了。
她还笑,不知道她在邀请他占她便宜吗?
脱衣服嘛……谁脱不是脱?
可他脱和她脱怎么会一样呢?
她身上长裙的领口,很小,裙身没拉链,看样子是从脑袋套进去的。
所以他只能从下往上脱。
明明是条正经裙子,让他脱就变了味。
她闭着眼睛像是允了他为所欲为般。
从小腿将她的裙摆掀起往上拉……
是灯光太亮了?
还是她太白了?
在她肌肤展露下他的欲望横生。
给她脱裙子,让她动一下就在那哼哼唧唧不情愿。
毕竟脱衣服这事以前他不少干,上手就熟练了。
得快点。
高烧就像暑热,对身体的伤害都是不可逆的。
易南云心无杂念一下就将她脱光光,说是心无杂念,解内衣扣的时候手还是抖了抖。
裙子、内衣和内裤都被他放进脏衣篓,他要开始给她洗澡了。
应该是一进浴室就烧了,她头发也没洗,脏兮兮的和出去撒欢儿在泥地滚过的金毛犬一样。
易南云已经有多次洗护经验了,他拿着花洒喷头给她身上每一处细细冲洗。
她的手脚被水泡的有些皱巴巴的,小腿上还有细小的划痕,易南云为她冲去发丝间附着的脏东西,给身上每一处都抹上泡泡。
怎么能对一个在发烧的病人产生欲望?
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