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硬挺的腰肢顶了顶,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说呢?”
“我…我何罪至此啊!”
九幽顿时欲哭无泪,她倒不是怕他,只是怕自己定力不行。而面前的男子,虽没一句兴师问罪,可句句不离拈酸吃醋。
“他豁得出去献祭,我却不敢。”
“你永远是我血亲哥哥,不必豁出去,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夜色寒凉,比她高半个头的小哥哥,凭借一己之力促成了满地流淌的温热浓情。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印信找回来了,祁连为洗脱盗名,连人都抓了回来,恐打草惊蛇,明日再给你印信。”
幽妹子满眼星辰,“哥哥如此操劳,我真不知如何报答……”
“你别对一个替身入戏太深,便是对我最大的尊重。”
“他不是替身,他……”
“他年已二十六,比我大九岁,出身玄机阁,想必榻上有万种风骚?这几天日夜缠绵,你也不够?”
九冥的话越说越犀利露骨,她都听的心尖直跳,刚要劝他,
而忽然听见身后撩帘声,俩人回头,正瞧见白发男子站在台阶上,衣襟松散几欲露突,披着斗篷。
九幽本以为洛少主会生气,再或者一脸玩味的嘲讽俩人,可他仍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透出嫌恶,“两个小崽子,别像我拆散鸳鸯一般,我倒很好奇这血亲兄妹…会生出怎样个妖孽。”
独孤九冥仍搂紧了怀里的妹妹,
“少阁主可愿与人争妻?”
“萍水偶逢,一夜夫妻与招嫖无异。”
九幽将腰间的手一拽,咬牙切齿的,
“这话好生无情,不拿我当人了吗?”
“让我独守空房么?小崽子。”
九幽神色复杂的看了独孤九冥一眼,扭头便要跟洛北冥回屋,——不成想九冥哥哥却不肯放手,愣是大力的把他拽回怀里!
忽然被搂住腰肢、扑在哥哥怀里的九幽姑娘懵了,站在台阶上的少阁主却一扬下巴,也不说话,抱臂看热闹。
九冥哥哥忽然盯着她脖颈上结疤的暗红,满眼阴鸷的掐住她腰、“他吸你血了?”
“啊嘶疼!你放手啊……”
他连番质问,九幽此时疼的听不进去。
九冥听她喊疼,才缓缓松了手,仰头怒视台阶上那位,“她身上怎会有巫血?小蛊鬼,你做了什么!”
“巫蛊寨大祭司也不过如此,只会空口诬陷人么?你不会不知巫皇幻境一事吧?”
“你最好别打她主意,否则我让你蛊毒噬心,死如相柳!”
台阶上的少阁主忽然垂下手来,迈步走下台阶,再抬脸的表情阴鸷恐怖:
“小崽子!你在威胁谁?”
九幽此时连忙挣脱九冥的胳膊,横在俩人中间,“别打别打!我的错我的错,你们就当我死了行吗?沾我的事只管怪我即可,不要打架!”
她看看洛北冥又看看哥哥,可俩人愣是透过她眼神交锋。
洛北冥先开口了,“我又不是无处寄身,此处若不欢迎,我自当离去。”
九幽连忙奔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