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听了的人心里不得劲。
“她也变了很多,不过她变的原因是因为怕。”他说实话。
既然谈起,既然她说的是真心话,那他也回真心想法。
温柔点点头:那次我见到她,她竟然跟我说你跟我离婚可能是有苦衷,其实我就觉得她变了。
“是吗?”他倒是不知道那一场。
“她并不想相亲,你何必逼她?”温柔问。
“我不是想逼她相亲。”
“那是?你想她也遇到对的那个人?”温柔又问,其实问道这里她已经确定。
他没说话,只是看她一眼又垂眸看着桌面。
“可是找到又怎么样?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的过客,在当时看似很重要,可是过后,却又只能把他摆在不重要的位置。”
温柔突然说,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看了眼盘字上放着的没吃完的油条,然后又抬眸看着,就那么定睛看着她。
“所以你其实大可不必这么逼着她,如果她真的看开了,如果她真的有那样的缘分,是她的,跑不了,不是她的,去相亲的次数再多,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跟精神,而且她并不为此高兴。”
“温柔。”
“嗯?”
他突然打断她,温柔抬眸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些诧异。
“现在我对你而言,已经是很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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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心有灵犀
就像是那首歌里说的,怎么说我不爱你?
“你自己这么认为?”温柔说,明眸看他一眼,然后又垂下。
还是先去收拾了,并不觉得两个人有什么可谈的,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那些他不确定的话。
他坐在那里也没动。
后来孩子们都醒了,温柔去给孩子穿衣服,他在外面陪着已经穿好衣服的儿子玩着。
周六,大家吃完早饭不去上班就在家玩,地上铺着一块大地毯,然后三个孩子全都坐在那里玩积木,他们俩就坐在沙发里看着,温柔接到允健的电话才拿起手机走到窗口:“你别闹。”
“我不闹一闹,他岂不是混的太容易?”
允健就不甘心,站在她家楼下给她打电话,上去敲门没人应他便想到她跟滕云在一起了。
“允大少,我已经是两岁孩子的妈妈了。”不是两岁孩童。
“可是你的智商却还不如你那两岁的孩子呢,他们都比你聪明百倍。”
“可是他们是我生的。”温柔表示不服气。
“你怎么又跟他混到一块了,你去跟他上班也就算了,怎么还住在他那儿了呢?”
“昨天下雨……”
“借口。”
允健两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温柔也不用再烦恼怎么解释。
只是无奈的叹息。
活到这个年纪,她已经不再那么执着。
只是当她再回到沙发里的时候滕总用一种极其不高兴的眼神看着她。
温柔就拿起旁边的杂志看着,随手翻了两页,然后停住。
“你们每天都要联系?”
“有什么不可以?”
“是没什么不可以。”
温柔又继续翻看杂志,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转头看向外面。
“雨停了我们就回去了。”她说了一声。
滕云又抬眼看她一眼:随便。
温柔……
于是后来她要带着孩子回家。
“滕宝,领着弟弟妹妹,我们准备走了。”
滕宝跟滕贝正在给小公主戴饰品,听着妈妈说的那一句,把头饰给妹妹戴上以后就要跟妈妈走。
快到中午,卧室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听着那娘四个要走,突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走了,东西都拿好了吗?”
温柔背好包,然后弯身抱着滕爱。
小公主听到门响立即抬眼看去,然后滕宝跟滕贝也转了头。
“我午饭怎么吃?”
“你也随便吧。”温柔说,趾高气昂,反正也不过是跟他学的口气。
“滕宝。”滕云看儿子。
滕宝看他一眼,然后无奈叹了一声。
滕贝也抬眼看了爸比一眼,然后也又垂了眸。
俩熊孩子仿佛在用那明亮的小眼神说:你们俩吵架干嘛要把我们带上,哼。
滕爱则是抱着妈咪在妈咪的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温柔低头对滕宝跟滕贝说:走了我们。
然后两个人就要走。
“冰箱里有排骨,昨天就准备好了。”
温柔……“妈咪,吃肉肉。”滕爱立即在妈咪耳边说。
温柔无奈轻叹一声,把女儿放下,然后俩儿子看了妈咪一眼,就领着妹妹去继续玩了。
温柔看着三个孩子头也不回的又回去玩,也不问问她还要不要走,竟然一下子觉得好失败呀。
他们三个是早就猜到她会留下吗?
滕云又关了门,不过换了身休闲服就又出来了。
之后她在煮饭,他便要坐下陪儿子玩,只是刚蹲在那里指挥了一会儿厨房里就传出声音:那个怎么做啊?
“什么怎么做?”他转头,疑惑的问。
“就是那个排骨啊,要怎么做?”温柔又问,眉头皱的很深。
做饭这件事对她而言,实在是。
他起身,朝着厨房走去,她哀怨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转身回了厨房。
那哀怨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点恃宠而骄的样子。
当然那恃宠而骄是滕总的功劳。
他走上前去,看着她放在盆子里洗的排骨,然后拧起眉。
“你有什么想法?”
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站在她不到一米七的个头身边,竟然能押韵的那么好。
“什么想法也没有?是要喝汤?”
“你竟然还知道这个?不容易。”
“小时候温良骨折过,我妈妈就给他炖汤喝,但是那时候喝的好像不是这个排骨汤啊。”温柔端详着那个排骨,觉得不太一样。
“那是大骨汤,只是我觉得没必要,这个孩子们都喜欢吃。”
他说。
温柔微微挑眉,没抬头看他。
“我都不会做。”她说,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仿佛是横竖反正不会就是不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叹了一声:嗯,有我这个师傅在呢。
“先打开锅子接点水把排骨里的脏东西煮出来再说。”
他吩咐,转头靠在案子旁边,温柔拿了锅子按照他说的做。
他就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看着她装了满满的一锅子水:多了。
温柔的眉头拧的更紧: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了怕你下次又忘记。”
“你……”
她抬头,气的恨不得掐死他。
却看到他那根手臂乖乖的挂在那里不动,所以懒得跟他计较。
于是又任劳任怨的把水倒出来一些:那这些够不够?
“再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