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的体验,还是该在舒服的大床上进行。
乔梓馨乖乖地跪趴着,高耸起小屁股。
她现在里里外外都是全然的洁净,是召唤他灵魂前来净化的天使。
肖黯握住乔梓馨的臀肉揉了揉,立即看她扭着腰往后蹭。
“这么急不可待了?”男人的声音带上了调戏的笑意。
这一次,乔梓馨从肖黯的笑声里,确切地听出了一丝温暖。
毫无疑问,她祈求他彻底地占领自己,这让他心情很好。
那么,便如她所愿。
肖黯伸手去够安全套。
乔梓馨抓住他,小声哼哼,“主人……不要戴套……”
她要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外物阻隔,实实在在的肌肤相亲。
这样的想法让肖黯的血液彻底燃烧了起来:
这个几分钟之前还在哭鼻子的小东西,竟然能如此娴熟地掌控着他的欲念、他的渴望;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眼神,便是他挣脱不开的格莱普尼尔之锁,是诱惑他不顾一切去犯罪的禁忌之果。
肖黯收回手,转而一把掐住乔梓馨的细腰,用力地把自己向前一送,涨得紫红的头部撑开细密的褶痕,整个碾了进去。
很久之前,就被他觊觎过的这朵初蕊啊,终于采摘到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从一个全新的维度重新拥有了她。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他发狂地想整根挤进去,狠狠地抽插,彻底开拓连接她身体高潮的这另一条途径。
肖黯咬着牙关,强迫自己压制住心里汹涌起来的残暴欲望。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驯良的床伴,但此时却有些意想不到的小心翼翼,怕自己突进太快,伤到或者吓到身下精致的瓷娃娃。
于是茁壮的坚硬没有继续侵入,反而慢慢退了出去。
完全离开的时候,比前面小嘴弹力更甚的洞口发出了“啵”的一声,是迫切的挽留。
刚刚还充满自己的幸福感觉转瞬离开,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乔梓馨不满地扭动起身体来,“主人,不要走,呜呜,主人……”
催情的声音,搅乱了肖黯脑中的清白。
他抬手,往正在左摇右摆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掴了一掌,紧接着又一次把涨得发痛的分身推向了小菊。
这一次,肖黯无法再忍耐,他一贯到底,全根没入。
胯间的硕大毫不留情的开始进出首次开垦的地方。
初次被使用的肠道紧得不像话,像是长了吸盘的海洋生物,死死地嘬住他坚挺的性器,把她每一寸温热的蠕动,都清晰地传递给他的神经。
后穴破处带来的心理刺激把生理感官放大了数倍,原始欲望的积累到了顶峰,文明的伪装早已败下阵来,只剩下兽类与生俱来的野性:荒蛮的律动,完全的占有。
乔梓馨的喘息呼喊一次次被肖黯撞碎,呜咽着哭出声。
这完全不同于她以前所经历的任何一种性爱。
身后一次又一次的抽出滑进仿佛深入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方,被入侵、被摧毁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深刻。
男人的碾压顶撞邪恶又震撼,深入骨髓,可是抓着她腰侧的手掌摩挲却又细腻温和,撩人心尖。
熟悉的压迫感渐渐聚拢在喉咙口,乔梓馨惊异地发现,被单纯地使用后面也能让自己濒临高潮。
“主人……我可以……高潮吗?”她颤着气音恳求准许。
可怜的隐忍声音让肖黯几乎把持不住,他猛得一挺腰身,将自己推至最深,看女孩紧紧箍住他开始痉挛颤抖。
“一起。”他说。
两个人的脉搏同频跳动,灼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打在软腻敏感的肉壁上,凿穿了前面的清泉,淅沥喷洒,造出彩虹。
欢爱结束,女孩完全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状态。
肖黯早就习惯了,照例抱她去清洗,再抱她回卧室。
乔梓馨瘫软着四肢,趴在床上,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立刻欠起身子,疑惑地对着正在整理行李的肖黯发问,“主人你怎么知道我会骑马?认识马鞭?”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却很快恢复镇静。
他继续一样一样地从行李箱里往外拿东西,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喏,给你买的。”
百里香烧鸡、至尊海南鸡、无骨口水鸡、 贡乃烤鸡、黄酒盐焗鸡……
乔梓馨果然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一头雾水地看着摆满了一地的真空包装袋:
这人吃错药了吗?
她是喜欢吃鸡,但这么多,就是天天双排,也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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