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您怎么说他不是职业杀手呢?院子里的痕迹,可是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啊?”夏德志追问着道。
“职业杀手不会用这种拧断脖子的笨办法,他们一般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比如把人打晕之后,再制造一场意失火的假象,就算你们能查出有人故意放火,可是现场完全破坏了,你们什么都查不到!”叶锋冷冷的说道。
“有道理!我马上派人过来!”夏德志激动的说完,立即向着对讲机,焦急的呼叫起来。
“如果附近有监控,最好给我拷贝一份,我也许能从杀手的身高、体型、双手,从监控画面中找出那个杀手!”叶锋向着夏德志小声的说道。
“好的!”夏德志连忙点头答应道。
“老夏!老夏!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爸戴在脖子上的一块古玉不见了,那块古玉是一块福禄寿三色翡翠挂件,上面雕刻的是先祖华佗的头像和一个药葫芦,是我们华家的传家宝!”这个时候,华森林急匆匆的跑出来,焦急的说道。
“还丢什么东西了?”夏德志连忙问道。
“还有我母亲的一些贵重首饰,应该也值上千万吧!”华森林连忙回答道。
“难道这是谋财害命吗?”夏德志向着叶锋问道。
“别问我!我只是一个赤脚医生!”叶锋可是一个记仇的人,他立即翻着白眼说道。
“王先生!我现在向你赔礼道歉,是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在生我的气了!”夏德志连忙说道。
“保姆和护工的房间,没有一丝被翻动的痕迹,如果是谋财害命,他为什么不翻一下这两个的房间?难道杀手知道这两个人没有钱吗?”叶锋冷冷的说道。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个杀手只翻了华老的房间,看来他是目标明确,就是为了华老而来的!那他肯定是华老熟悉的人,知道他戴着价值不菲的翡翠,而且又怕保姆和护工把他说出来,所以就杀了他们!”夏德志立即激动的大叫着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等你们悬赏的时候,别忘了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准备去领赏金!”叶锋撇着嘴说完,向着华森林小声的问道:“那东西丢了吗?”
“嗯!”华森林点了点头。
“华老戴着福禄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有人想动手,恐怕早就动手了,我怀疑是杀手就是冲着那东西来的,而且杀手明明可以不用杀人,就能拿到那个东西,可是他偏偏杀了人,这背后恐怕另有隐情啊!”叶锋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那个杀手真是为了那个东西而来的,那嫌疑最大的就是万康医药集团了!他们是我们华氏的竞争对手,而且万康医药集团董事长的第三个儿子,也死在了这次爆炸中!”华森林连忙说道。
“你马上准备一份万康医药集团,所有嫡系成员的资料,越详细越好,我们就从万康医药集团查起!”叶锋知道华森林说的是谁了,自己还坑了他一百万呢!而且看他当时的表情,明显知道黑拍上会出现青囊书,如果万康跟华氏是竞争对手,那万康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嗯!”华森林立即点头答应道,他虽然不知道叶锋是那路神仙,不过能炼制出,比叶家戒毒丹还要厉害的解毒丹,那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这个时候,夏德志带着十多个技侦警察拿着梯子和仪器,仔细在大树上搜索着,一个个脚印从树身上、树枝上采了下来,并把调查重点放在了华老身边的熟人身上。
一个小时之后,华森林把万康医药集团信息发到了叶锋的邮箱里,然后又将一辆崭新的霸道越野车送给了叶锋。
叶锋回到家中,将万康医药集团信息全部看完之后,立即将重点放在了康泽凯和康诗茹的身上。
康泽凯在陪都市,有一家顶级会所、三家夜总会、五家桑拿,手下有近二百多个保安,其中很有可能有几个高手!
而康诗茹跟康泽轩是龙凤胎,两个人的关系最为亲密,而且康诗茹又嫁入了豪门,她老公苏景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可是他投资的安南省几家知名的医疗器材公司和药品公司,几乎垄断了整个安南省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医院,在安南省绝对是一个隐形的富豪,这样的人没有几个厉害的保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小黑!京城和南云省那边,有没有什么新情况?”叶锋躲在房间里,拿着手机向着小黑小声的问道。
“还是有人二十四小时,监听着我们的电话,不过南云那边的工地一直很顺利,雅姐也采购好了机械设备,下个月就可以安装了!”在京城的小黑,坐在特情局的微机室里,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小声回答道。
“哼!先不管他们,我给你几个电话号码,你帮我二十四小时监听一下!”叶锋冷哼一声说道。
“好!”小黑立即点头答应道,小黑虽然是老钱同志请的临时工,可是确给了他足够的权限,他现在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调取卫星数据,而且还要以任意监听一些加了密的手机号码、邮件、短信的等通讯信息。
十分钟之后,叶锋就收到了小黑发给他的一段语音录音。
“万山!你是不是从华老头那里,弄了一块翡翠?”康泽凯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啊!我想弄一个入室抢劫的现场,所以我拿了那个老头戴的翡翠和一些首饰!”一个年轻人连忙回答道。
“那些东西没有被人看到吧?”康泽凯连忙问道,通过警方的内线,他已经知道了那块翡翠的价值,他真怕蒋万山一时贪财,将那块福禄寿的翡翠给卖了。
“没有啊!那些东西我都藏起来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蒋万山连忙回答道。
“那就好!你赶紧把那些东西处理了,越快越好!”康泽凯顿时长长的送了一口气,然后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