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东越国,南宫月落和枭王在城门口送别舞阳郡主之后,整个人又庸庸懒懒地伸了个腰,打了个哈欠。
南宫月落再度纳闷了,为何自己又犯困得紧呢?
赫连九霄一瞧自家媳妇儿这般样子,他巴不得上前直接就抱住了南宫月落,南宫月落也没有推脱,众目睽睽之下,任由赫连九霄抱着她。
当上了枭王府的马车,原本南宫月落想着还要替自己把把脉的,但是整个人竟犯困得紧,眼皮沉重地睁不开眼。
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枭王府了。
赫连九霄看得越发的心疼,这段时间让自家小女人太累了,瞧她一得空就犯困了。
然南宫月落一醒来,就要前往医馆,赫连九霄却一把摁住她。
“才醒来,怎么要去医馆,医馆的事儿,先不急,你先好好休息。”
“我得去医馆看看澹台明月。”南宫月落看向赫连九霄一脸迷糊道。
然南宫月落的话一出,可把赫连九霄心底的一把无名火给点燃了,他心疼她,这小妮子竟然还挂牵着澹台明月。
虽说她是大夫,那是患者。可澹台明月那是普通的患者吗?莫名的,赫连九霄脑门一热,心思一动,体内的媚毒再度占据了主导。
原本南宫月落是想要离开枭王府的,然,当赫连九霄的手握住她的手时,那滚烫的令人发热的热度。
她猛地抬头,作死,这个家伙的媚毒又发作了。自从她上次在翡翠谷被人下了媚毒之后,赫连九霄替自己解毒后,他体内的寒毒似乎越来越弱了。但是这媚毒却越发地强烈。
她明白这些日子是赫连九霄一直控制着的,心底无声一叹。美眸盈盈如水,哀怨而又无奈的一翻,但落入赫连九霄的眼中,却是极度的诱惑。
大手一抱,直接将南宫月落带到了榻上。
赫连九霄心头有把无名火,故而一到榻上,他便被这股无名火带着走,直接倾身,强势而霸道的吻落下,一寸寸点燃南宫月落身体的火。
屋内逶迤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叫嚣声,呻吟声,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屋子内……
今天的赫连九霄异样的强势,疯狂,激烈纠缠,直惹得南宫月落连连求饶,可最终却还是被动的迎合……
最后,南宫月落竟然是昏死过去的。
这一次,等她再度醒来的时候,赫连九霄再度又忍不住心头的那一股想要她的火,再度翻身……
“赫连九霄,打住……我真的吃不消了……你不知道你自己很强吗?”南宫月落忍不住叫道。
双手抵在胸前,似乎想要推开赫连九霄,但是男女体力悬殊,不管她如何使出浑身的力气,还是推不开赫连九霄。
南宫月落心头有把火,想要强势地推开,但是落败。
虽然小脸气红了,但是赫连九霄还是得了甜头,再度将南宫月落给啃吃了一遍。
“赫连九霄,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强……”南宫月落这一次倒是没有睡着,而是卷缩在一旁,哀怨地用美眸怒瞪赫连九霄。
“本王没有品尝过旁的女子,所以没有人告诉本王很强。本王生怕自己表现得太差劲了,惹媳妇儿不满意。若是媳妇儿不满意,不要本王了。本王不是很不该。所以媳妇儿这意思是满意了?”赫连九霄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道。
“呃……”南宫月落很想吐槽赫连九霄,但是她敢说不满意吗?她要是敢喊不满意的话,她发誓,这个家伙敢拉着她再战几个混合。
瞧自己身体异常得不行,感觉到整个身子都快散架了似的,再瞧瞧这个家伙,分明没睡觉,但是却整个人十分的精神。
这家伙强得实在令人发指。
赫连九霄瞧着自家小女人这眼神,他故意曲解道:“媳妇儿,你这哀怨的小眼神看着本王,是会让本王以为,本王方才的表现还是不够让你老人家满意。方才你不过是给本王一个面子,生怕本王堂堂王爷在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不如,本王再身体力行地服务媳妇儿。让媳妇儿从上到下得满意?”
南宫月落听完赫连九霄的话,当下整张脸一沉,当下是真的怒了:“赫连九霄,叫你打住。你若是再敢是?”
南宫月落磨了磨牙,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赫连九霄也没有再折腾自家小女人了。
“现在可累了?”赫连九霄随即一脸心疼地问道。
南宫月落瞧着外面的晨光,这已是第二日了,她心头还是惦记着要去医馆一趟的。
可听到赫连九霄的问话,原本身子一动,想起来,然,身子酸酸软软的,哪里能起来。
南宫月落当下遁走的心都有,作死的,她竟然被赫连九霄折腾得下不了床。
戳瞎了吧……
无奈地喟叹一声,南宫月落只能够躺在床榻上,而莫名的身子犯困得紧,再度整个人伴随着酸痛,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再度醒来,赫连九霄直接抱着南宫月落,合着被子来到桌边,此时桌子上早已经摆好了南宫月落爱吃的食物。
赫连九霄亲自喂她吃,南宫月落别扭极了,想要自己亲自来,可手臂酸软,身子酸软,最终只有作罢。
任由赫连九霄给她投喂食物。
将她喂得快撑死,最后还是她真的抱怨吃不下了,这才没有继续投喂。
“媳妇儿,真的吃饱了?”赫连九霄一脸宠溺地问道。
“吃饱了,真的吃饱了。”南宫月落却一脸哀怨道。
“你吃饱了,该轮到本王吃了。本王这还饿着呢?”赫连九霄笑道。
南宫月落哀怨地怒瞪了赫连九霄一眼:“枭王大人要吃赶紧麻溜地吃去……”
“好了……”赫连九霄扬声道,下一瞬间,他抱着南宫月落起身朝床榻边走去。
南宫月落原本以为赫连九霄是想要先将她放到床榻上,可是老天晓得,下一步,这个家伙竟然再度倾身……
“呜呜呜……赫连九霄你不是说饿了吗?要吃饭……为何啃我……”南宫月落哀怨地怒叫。
“本王确实饿了呀,这不是让媳妇儿喂食吗?”赫连九霄说着,声音都别有的低沉富有磁性。
嗷……
南宫月落暴走的心都有,心里不解,这家伙今个儿是怎么了?
她不就是想要去医馆吗?
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吗?
似乎是折腾的故意不让她去医馆。
事实证明,她再度被赫连九霄吃得下不了地。
当看到赫连九霄餍足地躺在一侧,南宫月落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掐住赫连九霄问道:“赫连九霄,你为什么要折腾得我下不了地?你故意的是不是?为了证明你二当家很强是不是?你真以为本小姐治不了你的二当家?”
南宫月落磨了磨牙,说着想要伸手从袖袋里掏出银针,但是她的手也酸软软的,针是被她给摸出来了,但是拿着针的手有些发颤,竟拿不稳。
“媳妇儿,是本王瞧你这几日一直犯困,心疼你。想要你好好在王府休息,不要再想着医馆的事情了。可是你这一心牵挂着医馆。所以本王只有身体力行地照顾你,服务你,让你留在枭王府内。”
赫连九霄这理由,让南宫月落无语,简直要暴走。
“赫连九霄,你这是为我着想吗?你他娘的是折腾我,故意折腾得让我不能下地。”
这家伙说得是好听,陡的,南宫月落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她犹记得她好像说要去医馆,而她得去见见澹台明月的。
莫不是这家伙?
南宫月落陡的拔高声音道:“赫连九霄,你神经病呀?就因为知道我要去医馆里见澹台明月,你就乱吃飞醋。赫连九霄,我告诉你,我既是你的人,身心全给了你,自当不会和任何人暧昧,心里也门清得很。你是我丈夫,是我男人。医馆里的是患者……”
“你再这样乱吃飞醋,乱作为,我也告诉。你真逼急了我,别怪我一走了之。连你也不要了……”南宫月落磨了磨牙,气狠狠道。
赫连九霄瞧着自家小女人气得似乎不清。
“媳妇儿,真气的不轻?别呀,你要是真的生气。大不了,本王任由你压榨折腾回来不是。”赫连九霄这话,气得南宫月落心肝儿疼。
“折腾你回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你回来。赫连九霄,你想的美……”南宫月落气狠狠地怒瞪了赫连九霄一眼。
“媳妇儿,你也知道本王身体里有媚毒的,不是本王故意乱吃飞醋,实在是这媚毒……好了,本王知错了。本王媚毒发作就该忍着,不该纠缠媳妇儿的。媳妇儿要打骂本王,都可以。”陡地,赫连九霄说得异常哀怨。
南宫月落心头的一把无名火在想到赫连九霄身体里的媚毒,再度无奈地喟叹一声,当下哪里还能气了。
紧接着,南宫月落吃力地抬起酸痛的手臂,替赫连九霄搭脉。
这一搭脉,心儿一紧,美眸圆瞪看向赫连九霄:“赫连九霄,你身体里的寒毒几乎清了,可是你体内的媚毒不减反增。怎么会这样?”
南宫月落眼露忧色,寒毒减了是好事,可是为何媚毒会越来越强烈。
以她身体为解药,只怕不是事情,很可能会让赫连九霄的媚毒越发地强烈。
赫连九霄倒是没有自知,只是觉得她一醒来,他就想要推倒她。
就是现在此时此刻,其实他也很想要推到她的。
“媳妇儿,双腿盘我……”赫连九霄忍不住道……
盘他?
南宫月落脸一黑,知道不是赫连九霄本意,而是身体受到媚毒影响。
但是南宫月落却咬牙,忍着身体的酸疼,咬牙一针刺入赫连九霄的暗穴。
因为身体酸软,所以这几针扎下来,让南宫月落冷汗直冒,手越发地轻颤了几下。
过了足足一刻钟,南宫月落这才收针。
南宫月落实在累极了。这收了针之后,身子却莫名地发颤得紧。紧接着但感觉身子很冷,冷得全身都打哆嗦。
原本滚烫的赫连九霄被银针压下之后,当下也感觉到了自家小女人陡的身体极其的冷,本来自从上次翡翠谷,他用身体替她解了媚毒之后。
她的媚毒是解了,但是发现,她身上的媚毒却转到了他的身上,而他身上的寒毒却到了自家小女人的身上。
这一认知,让赫连九霄的脸一沉,双眸内布满了阴骜。
该死的赫连元雄,竟然给自家小女人下这样的药。
他不怕自己受到这些毒的折磨,可是看到自家小女人身体开始发寒,不断地颤抖的时候,他整个人冰冷之极,周身散发出强冷的气压。
“媳妇儿……”赫连九霄刚想要用渡真气给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忙道:“赫连九霄,不要,你身体里的媚毒我才用银针压下,暂且你不能动运用内力。”
紧接着,她再度捏着银针,心狠地给自己狠狠地扎了一针。
等身子骨不再那么发颤的时候,南宫月落这才捏了银针,再度给自己扎了几针。
而这边,赫连九霄也不敢妄自给自家小女人度真气。
不过,他倒是请人将柳慕白给找来。
很快,柳慕白被枭王府暗卫似拎着小鸡一般地拎着到了枭王府中,纵然柳慕白的脸黑得不行。
不过在得知南宫月落寒毒发作,赫连九霄媚毒发作,当下他却一脸紧张地上前。
想要先替赫连九霄把脉看看,不过赫连九霄示意柳慕白先看看南宫月落地。
南宫月落寒毒发作,柳慕白一把脉,当下暗惊,这情况非常的严重呀。
柳慕白一给南宫月落搭脉,发现,南宫月落竟然怀孕了。
赫连九霄瞧着柳慕白这沉重的脸色,当下沉声道:“快说?到底如何?”
柳慕白一脸凝重地看向赫连九霄道:“王爷身上的寒毒全都到了王妃的身体里,更糟糕的是,可能这寒毒就落在王妃腹中的胎儿身上。”
“腹中的胎儿?”赫连九霄和南宫月落全都不可置信地看向柳慕白。
南宫月落眼底是划过懊恼,怪不得她觉得自己这么容易犯困了,原来自己竟糊涂地忘记了月事已过了些许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