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文章很纠结啦!
第一次写长篇,各方面的处理都还不够,老是补了这头忘了那头,大家多多包涵啦!
春风不改为卿辞 ...
“洛争,我真的嫁给你了吗?”她问得小心翼翼,眉宇间的迷茫惶然令他心疼不已,他温柔的吻上她的眼,给予她最肯定最坚定的回复---“最爱吾妻。”
“洛争。”
“叫夫君。”
“洛争.”
“叫夫君!”
“洛争!”
“夫君!”
“洛争!”
“夫君!”
她咯咯的笑开了,秋水翦眸忽闪忽闪的,眼中尽是狡黠。洛争心中好笑,却又拿她无可奈何,胸口滚烫烫的,一片火热急需释放,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握住牢牢固定在她头顶,洛争嘬住她的唇瓣,她左闪右躲头偏来偏去就是不肯让他顺心得意,洛争在这场追逐中早已失了耐心,一发狠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她挣扎了几下后见无果也就由着他了。
洛争尝到甜头愈发的变本加厉了,下颔、颈脖、香肩...细细碎碎的吻越来越下,她实在痒得不行,可全身又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本是凶巴巴的口气一出口成了娇滴滴的呻吟,她羞的不行,脸颊火热,粉红蔓延至耳根处。
“夫君,你放开我的手好不好,我想抱你。”她软着嗓子低声唤道,本就偏属吴侬的声音更加娇柔,酥得洛争骨头都麻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眼里一片氤氲,水蒙蒙的一片,分外诱人,朱唇被吻得红肿,让人不能休止,越看越有食欲。
洛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大起大伏的不能平静,看着身下白白嫩嫩可口无比的人儿,他真想一口将她整个儿吞下去。
她又娇滴滴的唤着,声音要多柔有多柔,要多媚有多媚,杏眸水汪汪的迷死人了,“夫君...”
这本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良辰极好春宵苦短,洛争心里有了主意动作反而更加迟缓了,只有他知道自己熬得多辛苦,心像被猫抓了似的,可又急不得粗鲁不得。洛争叹气,他真是遇到他的克星了。
上好白瓷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被他手拂过的地方都烫极了,她全身像是置于火炉上,急需一汪清泉来扑灭体内的那股无名火。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故意挑逗戏弄她,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嘟着唇,耸着秀气的小鼻,委委屈屈地望着他,无声的控诉。
他一手掐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款款柳腰,一手四处游荡着,轻挑慢捻复揉捏,她急不可待的样子逗乐了她,反而勾起了他体内被深深压抑的恶劣。
“你...你....坏蛋...呜呜...坏蛋你...”她娇啜柔泣,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洛争转移了目标,眼光死死定在她的胸前,丰盈适掌,不大不小刚好契合。他细细玩弄着,故意勾引她,另一边他张口咬了上去,含在嘴里舌尖悠悠拨弄。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他搓捏揉打,像一团白面似的。
“这才开始就不行了?”洛争笑得邪魅,在她耳边轻轻呵着气。
她侧首阖眼,不予理会,像小孩子一样生着闷气,洛争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手更加恶劣的向下探,她不由得惊呼,这下可不能不再理他了,“洛争你的手...”
洛争眨眨眼,十分无辜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我的手怎么了?这不好好放着的嘛!”眼中笑意盎然。
她气的胸口大大的起伏,洛争就着她的幅度控制好力度很有节奏的按捏,十分享受,她瘪着唇:“洛争你流氓!”
他笑得像只偷腥得逞的狐狸,“我可从来没说我是柳下惠。”
硬的不行她来软的,“夫君...你的手拿开好不好,不要在那儿,人家害羞嘛...”
她这么一来洛争更心笙神动不肯放手了,“乖。”他舔舔她的嘴唇一口咬住她娇小的下巴,在下面的手指更是深深浅浅九曲十八弯的折磨她,洛争是万分得意,“闺房之事是用来享受的。”
她终于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满足,眉眼疏倦含着淡淡妩媚风情,一瞥一恨中秋波水横,洛争含着她玉百的耳垂,反复嚼咬,“这下该我了。”
“我怕痛。”她低声说道,声音因为之前喊得太多而有些暗哑了。
“乖!”
“洛争,我爱你。”在他占有她的那一刻,她紧紧抱住他的颈在他耳边低声啜泣轻轻道。
他的心霎时变得柔软。
龙凤交缠的红烛“啪”地一声烛心炸了个喜花,他恍然回神,原来这不是他与天意的洞房,而是另一个女人的。他看着这华丽喜庆的新房,心里无比厌烦。
持着薄胎白玉的酒杯一饮而尽,再随手扔开。每三年大肆铺张正式纳一房妾,每年随意的再收几个侍寝的婢女。如此速度,他都已经看厌了红色,可周品娴仍守着规矩每一次都认真布置着新房。即使新房从来未曾用过。
这么多年来周品娴打点着家务,整个洛府在她的操持下井然有序,不曾出过半点差池。大家都劝他将周品娴扶正。论家世,周品娴乃三品御史大夫之女;论资历,周品娴是洛争的第一房妾室;论品性,周品娴曾是京都第一才女;论才干,周品娴自嫁入洛家后便开始操持洛家上上下下的事了---馥月天意一直在那个守卫重重的院子里过着安静悠闲的生活。
无论如何,首辅夫人这个位子,周品娴都是够格了的。
可周品娴再好又如何呢?她不是她,她不是她,她便不配。他洛争的妻子、首辅夫人的位子,从来只有一个馥月天意,从来都是馥月天意的,
年轻美丽的少女头上盖着大红盖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来揭盖头不禁有些疑惑,“大人?”她出声询问,声音娇柔酥骨,婉转动人,似曾相识。
洛争一怔,深深的望了一身红衣喜服的女子,“你好好歇息吧!”说完撩起玄黑的长袍衣摆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床边立着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木头人静静的陪伴着女子,是这人与她拜堂,也将是这人与她同处洞房。
如往常一般,他照旧来到了洛府最荒芜最靠边的小院外站着。小院旁有一道小门,是专门为当年那个经常跑出去为怀孕中的母亲买糖葫芦的小男孩开的,洛府大门离这太远了。
明月高挂皎洁依然,仍是旧时明月却已无旧时人,洛争笑意苦涩。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当年红颜一笑最是惊人,即使霎那蓬门照生辉,如今野草青青院落荒芜,寻不得那百媚生的回眸一笑。酌酒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风拂耳畔恍然听闻谁在问君归不归。
归,不归?
“阿意,瞧,我今天又纳妾了,你定会很生气的吧!你又不会回来了。”
“阿意,我真是个花心的男人,我娶了一个又一个,你怎么会回来呢?”
“阿意,你一定很火大吧!你本来都准备回来了,对不对?现在你又要离得远远的了。”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自言自语,望着外面的天,天际泛着鱼肚白,隐隐有破晓之势。
“大人。”
洛争徐徐转身,“是你啊!”一身侍卫打扮的男子恭敬的俯身,他是当年守卫唯意居的侍卫长。洛争正了无情趣,见来了个人便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话,毫无素日冷漠的样子,“你说,她现在在哪儿呢?她这次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侍卫长安静的听着,并不说话。他知道,洛争只需要倾听。洛府的老人都知道,每当洛争又纳了一房妾收了一个侍婢的时候,是他情绪最波荡不安的时候。是他的发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