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节

    展昭一双清澈黑眸定定望着金虔:“展某信你!”
    一瞬间,金虔的一腔怨气立时烟消云散,所有脑细胞中都只剩展昭这句话在回响回响及不停地回响……
    展某信你!
    金虔细眼一亮。
    言下之意是不是说……咱在顶头上司的心里已经荣升到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了?1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咱有望升迁?!
    金虔一颗小心脏顿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不已。
    “展大人,且待属下细细想想!”
    金虔细眼一凛,向展昭一抱拳,大脑小脑外加海马体开始超速运转:若说能赚取高利的精巧骗术……
    说实话,作为一个与时俱进某闻联播忠实观众的现代人,这类骗术金虔能说出来龙去脉且条理清晰的,也只有那么一种,且这种骗术不仅从未在北宋出现过,更重要的是,敛财超速、规模惊人、影响巨大且机具煽动性,最宜忽悠人,十分符合颜书生的要求……
    金虔捏紧拳头,眯起细眼望向颜、展二人,正色道:
    “二位大人,属下确有一法!”
    “何法?!”颜查散激动。
    展昭黑眸一亮。
    “二位大人,不知可听说过传销?”金虔一脸神秘。
    “船消?”颜查散和展昭皆是一愣。
    “咳,那个……”金虔细眼滴溜溜一转,立刻给这个臭名昭著的经济犯罪行为选了一个符合大宋世代的新名字,“又名‘仙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哇卡卡卡,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没错,让大家久等了,墨心去生了个娃,做了个月子,然后一直在白天奶娃半夜奶娃各种奶娃给娃喝水水换尿不湿湿洗屁屁哄睡睡……
    咳咳,请原谅墨心最近说话都是重音重字,一孕傻三年的节奏在墨心身上一览无遗……(一把辛酸泪啊生娃前曾想,哇塞,五个月的产假啊,除去一月坐月子时间,剩下四个月,可以尽情挥霍,还可以呆在家里码字,可是!结果!
    我去!果然小看了生娃这件事儿啊
    首先,月子里就是生活不能自理,还要一夜不知几次起床奶娃,各种睡眠不足情绪暴躁……
    然后,出了月子,还是各种累啊累,各种尿不湿啊尿不湿,各种睡不醒啊睡不醒,于是,继续生活半自理状态接着,终于熬过了百天,身体貌似恢复了不少,但是,睡眠不足,咬牙坚持中……
    偶尔娃睡了,开心地打开了电脑,首先当然是淘宝啦,然后当然是日剧啦,接着自然是电影啦,等到终于要码字的时候,娃醒了……
    咳咳,总之,待墨心有空码字的时候,其实就是上班的时候摸鱼……
    最后的结果就变成,回家一心一意带娃,上班一心一意码字,顺便上班混银子(捂脸……
    其实骗中骗已经写完了(等等,别激动
    为啥不一次更完?
    咳咳,因为后面几回还在修文中,修文很费时间的啊喂
    而且因为某些人说,一次更太多,就像是饿太久吃太多会撑到……
    哈哈哈哈,请忽略上一句
    总之就是原本打算修完才更,但因为圣诞要更的需求比较高,就在平安夜先放出唯一修完的一章,至于后面的,不急不急,很快的,等我修完先总之,2014年是收获的一年,不离不弃的大家辛苦啦!墨心作揖,抹泪最后,墨鱼仔是个很可爱的女汉子啊,厚厚厚
    ps:这一回是定时发稿,没用过,所以不知道靠不靠谱啊
    ☆、第六回 心怀妙计守本心 怪语连珠惊天下
    云淡淡,夜雾渐薄,风细细,秋叶纷落。
    福瑞客栈之内,颜查散手持毛笔端坐书案,几次欲下笔又停,轻叹一声道:“雨墨,依你所见,颜某此次决定是否太过凶险?”
    雨墨看了一眼颜查散,保持面瘫中。
    颜查散站起身,慢慢踱步:
    “白兄和艾虎入监为的是迷惑孟氏父女,若事情有变,还有金校尉的信号弹为信,可及时呼应,而且以白兄和艾虎的武功,越狱而出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就怕……唉,但愿是颜某多想了。”
    停下脚步,颜查散吸了口气,口中喃喃又似询问、又似自语:“此次金校尉有展护卫随身保护,那孟氏父女又无武艺在身,应是安全无忧。只是……” 顿了顿,“金校尉身份特殊,若是不慎暴露,虎穴之中又仅有展护卫一人维护,若是有个万一……”
    颜查散又开始在屋内团团转圈:“但此案干系重大,必要查个清楚明白。原本颜某是打算由金校尉想出骗术,待颜某了解其中诀窍后,亲自去孟府……可是……”
    说到这,又叹了一口气,回想之前自己曾表明自己这一想法后,那二人的表现……
    蓝衫青年面色一变,立时撩袍单膝跪地,坚定嗓音掷地有声:“颜大人此举万万不可!”
    “买糕的!”细眼少年扑通扑地,一抹满头的冷汗,“颜大人您别开玩笑了,您堂堂一个代天巡狩的钦差大人,出门代表的可是皇上天子!就算是掉了根头发蹭破块皮拔了根汗毛那可都是顶天的大事!什么以身犯险以身作则以身作饵这等不靠谱的事儿你想都别想啦,若是您有个意外,咱们这一窝子不等襄阳王来砍就要先被皇上给一窝端了!”
    未等颜查散做出反驳,金虔又开始新一串说辞:“何况这‘仙人会’的骗术,不是属下自夸,天底下恐怕除了属下,没人能说得清楚讲得明白,不信颜大人您现在就跟属下复述一下!”
    回想当时自己竟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颜查散不禁扶额感慨:“那仙人会一计,颜某虽然心中明白,可若想同金校尉一般说得条理清晰万分诱人,却是有心无力……”
    “颜大人您就别想了,这花言巧语巧舌如簧舌灿莲花的本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就的!属下不才,也曾谋得汴京第一讲价高手的名号,这种坑蒙拐骗耍嘴皮子的伙计就交给属下吧!”
    那时的金虔言之凿凿道。
    “颜大人放心,展昭愿与金校尉同去!定然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颜查散回想,展昭说这句话的时候,竟是没有给自己反驳的机会,言罢就干净利落起身,拽着金虔离开。
    “唉……若是颜某辞别恩师之时能多借几位江湖高手就好了……”颜查散叹息道。
    “颜大人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突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包大人麾下第一高手展昭和声名远播的金校尉,甚至连借住开封府的锦毛鼠白玉堂都跟随颜大人出行,就算包大人想多借几人,只怕也是无人可借了!”
    “什么人?!!”颜查散面色一变。
    雨墨瞬间闪身上前,双手一抖,灭月弦荡出,耀目钢丝缕缕流光,好似活物一般环飞二人周身。
    “这位小兄弟的武器倒是有趣。”一人带着笑意推门而入,向颜查散一抱拳,“颜大人不必紧张,在下是特地来助颜大人一臂之力的!”
    颜查散瞪着来人半晌,猛然恍然道:“难道阁下是……”
    “嘘……”来人做出一个噤声手势,回身关门,走到颜查散身侧,压低声音道,“颜大人,小心隔墙有耳!”
    “什么?!”颜查散一惊,望了一眼雨墨。
    雨墨面容一僵。
    “颜大人莫要怪这位小兄弟。”来人摇头,“这位小兄弟内力尽失,耳力自然不行,且监视之人并非常人,若非我二哥耳力异于常人,怕是也无法发现。”
    “二哥?”颜查散面露惊喜之色,“难道阁下并非一人前来?!”
    来人轻轻一笑,却是换了个话题:“颜大人,不若让在下先听听金校尉的‘仙人会’之计如何?”
    颜查散怔了怔,仔细打量了一番来人面色,但见此人表情镇静,神色轻松,这才暗松一口气,抱拳笑道:“请阁下品评。”
    然后便将一个时辰前金虔侃侃而谈的“仙人会”之计详细告知来人。
    半柱香之后……
    “天下大幸、天下大幸啊!”来人听罢,抚掌大笑。
    “阁下何出此言?”颜查散奇道。
    雨墨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来人,似有不解。
    “金校尉仅是信手拈来,便能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诈骗敛财之策,此计若是被歹人所用,定会祸国殃民天下大乱!金校尉有如此智谋,却能坚守本心,未入邪道,反而入开封府供职,岂不是天下大幸?!“屋内一片宁静。
    许久,颜查散才长吁一口气,轻声道:“阁下所言甚是!”
    雨墨眨了一下眼皮,以毫米为单位点了一下脑袋。
    *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孟府花园凉亭之中,刚刚获得一场胜利的孟华书孟老爷正悠然坐在摇椅之上,一边悠闲品茗,一边向对面妙龄女子夸耀自己的战绩:“那个什么云君善,当真是可笑,竟想用引蛇出洞骗君入瓮的法子诱我们出手,那点小伎俩,老儿我一眼就看穿了,真是班门弄斧!”
    “爹爹说的是。”女子,也就是孟秋兰掩口娇笑道,“就凭他那不入流的本事,怎么能瞒过爹爹的慧眼,分明是找死!”顿了顿,又幽幽一叹道,“可惜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不过那小子也算有几分姿色,待明日爹爹去跟那县令说一声,让他想法废了那小子的武功,到时候给我女儿做个面首也是不错啊。”
    “爹爹!”孟秋兰笑得花枝乱颤,“还是爹爹知道女儿的心思。”
    两人对视一眼,同声大笑。
    “呦,孟老爷和孟小姐真是好兴致啊!”
    一道嬉笑嗓音忽从高处传来。
    孟氏父女一惊,同时抬头。
    但见院墙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人。
    只见此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身如竹竿,眼细如缝,一身宽大长衫被秋风吹得飒飒飘扬,好似一个空荡荡的衣服架子。看见孟氏父女一脸惊异瞪着自己,眯眼一笑,脚尖一点,从院墙之上旋跃而起,落地无音,竟是江湖罕见的轻功绝技。
    “你是什么人?!”孟老爷拍案而起,怒喝道。
    “你们的贵人!”
    说话间,细眼少年已经飘到凉亭之中,撩起长袍一屁股坐在石凳之上,指尖挑起一块糕点扔到了嘴里,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来人,将此人扔出去!”孟华书提声大喝。
    话音未落,就见十余名家丁护卫打扮的精壮男子从花园四周冲出,将那消瘦少年团团围住。
    可再看那少年,面不改色,一派镇定,一手继续捏着糕点往嘴里送,另一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
    随着一声脆响,消瘦少年周遭突然旋起一阵劲风,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少年身侧便出现了一名黑衣人。
    但见此人,一身纯色黑衫,身形若松笔挺,头戴一顶黑纱罩面斗笠,手持长剑,仅仅站在那里,便有一种凝重煞气隐隐而发,竟是迫得周遭家丁难再近身半步。
    “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孟华书怒道。
    众家丁这才如梦初醒,抄起手中钢刃便向那黑衣人杀去。
    黑衣人稳稳守在那消瘦少年身前,手中宝剑甚至都未出鞘,仅是在家丁攻上来之时,慢吞吞将剑鞘随意击出,却次次都分毫不差击中家丁的鼻梁骨。
    顿时,鼻窜鲜血的家丁捂着鼻子哀嚎一片。
    看着已经毫无战斗力的一众家丁,孟华书和孟秋兰的脸色皆有些难看。
    那消瘦少年放下手中糕点,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渣,朝孟氏父女嘿嘿一乐:“如何,孟老爷、孟小姐,如今可愿跟在下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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