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了吧,舍不得!
给少了吧,那她得承认自己就值几只鸟!
一向跟人耍滑头的贝拉女王突然生出了一种在面对自家大哥时的抓狂与无奈!
她纠结地狠狠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盯着陆瑶早已消失的方向,磨牙切齿。
“不愧是跟我滴哥有着一条蕾丝内裤关系的女人啊!”
她指着前面挖的坑对她说,嗯,你看这坑它又大又圆,你跳吗?
跳,亏得一身血!
不跳……呵呵了!
自己几斤几两没点b数?
“看来注定是要出一身的血了啊!”贝拉瘫软在侍夫的话里,对着头顶的凄凉的月唉声叹息!
侍夫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您快别说了,那个阁下或许还没走远呢!
“她长得好看吗?”贝拉虚弱地继续道。
侍夫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红垂下了头,跟他有着相同表情的还有其他几个侍夫,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低着头,耳尖露出可疑的绯色。
“唉!”贝拉叹息一声,真要命啊,她鱼塘里的鱼都要越狱了呢!
骑士兵们护送着贝拉女王离开,黑甲兵卫们留下一队垫后清扫战场,他们站在冰面上朝下面看,十几米深的冰墙裂开后在低温的侵袭下早已凝结成新的冰块,牢牢封住了冰面,但结成的冰块上还有鲜血浸染的痕迹。
触目惊心的红色在诉说着刚才那一幕不是他们凭空想象出来的。
身侧副官吞了口口水低声,“头儿,这冰墙目测不少于二十米啊,她就直接剁了一下脚就给震开了!”
黑甲兵卫队长表情深沉,“是啊!”
战皇级的战力果然彪悍!
他得赶紧回去告诉亲王殿下,小心这个战皇级!
至于两人的蕾丝内裤纠葛,队长认为都是浮云,人家要真的觊觎亲王殿下还用得着偷看?就嫖你一条蕾丝内裤就跑?干嘛不直接嫖了亲王殿下呢?
无知的大澳网民们,瞧瞧这一脚就震开的冰墙吧,人家是你们惹不得的爸爸!
“把这些尸体带回去查线索吧!”
这边黑甲兵卫们开始忙碌起来,而女王殿内,东方胥久久没有等到主子回来,心急如焚。
季同提议,“我出去找!”
东方胥,“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贸然出去万一被人发现了他们要怎么解释?
季同头大如斗,他听东方胥讲述了人突然消失的全过程,回想起他们一路跟着主子的辛酸历程,心情沉重,不会就这么被丢下了吧?
还不等两人想出解决办法,门开了,卷进来的风携着一股凉意让两人一个激灵,再定睛就看到原本空空荡荡的躺椅上多了个人。
“主子!”
“少爷!”
他回来了!
司诺诚,“出去!”
两人把满腹的复杂情绪都强行压了下去,去门外候着。
季同沉着脸,很小声,“东方胥,你闻到没有?”
东方胥眉头紧皱,“嗯!”
血腥味!
主子刚才一进来他们就闻到了!
那味道很淡,应该是在冷风中被冲刷了不少,但还是有残余!
主子刚才去哪儿了?
两人刚出门,躺椅上的人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唇角有鲜血溢出,带着热意。
神识内的小镜灵惊恐大叫,“爹……你神识不稳,你刚才不该动怒的,你……”
算算时间,娘亲已经有十天的时间没有给爹爹梳理浑身经脉了,如果他乖乖留在帝都每天就吃吃喝喝睡睡,不操心不情绪波动,算算至少能捱到娘亲从大澳回来。
可他刚才那情绪的剧烈起伏直接导致了他神识波动,它发现用灵力强行串联在一起的四块镜片有一块裂了。
“呜呜呜,爹,你快躺下,什么都别想,什么都不要做……”
司诺诚用手指抹掉唇角的血渍,似笑非笑,“躺着等死吗?”
小镜灵呜咽,要是以前它肯定会大着胆子说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可现在,看到他真的吐血了,它除了心疼啥也不会了。
呜呜呜!它再也不吐槽它爹的不羁霸道和随时随地都能躺地上的娇弱了!
“我,我去找娘亲!”小镜灵在哭噎完总算将智商硬拖了回来,它要联系娘亲,现在就要……
“所以,你背着我联系过她?”
小镜灵:“!”感受到来自神识内的威压,它哇的一声就哭了,“爹爹,我,我不是故意的……”
“呵!”司诺诚把嘴角的血渍擦干净,躺了回去,闭着眼,语气温柔却又带着浓浓的杀气,“不准去!”
小镜灵:“?”可是你刚才不就去了吗?
它雪白的一团缩在被不断压缩的神识空间里瑟瑟发抖,它,它不敢了!
就算它之前还能跟陆瑶互通,但现在是想都不要想了,它毕竟只是一块镜片的灵,且镜片的主体就镶嵌在它爹的心脏里,它最终还是只能依附着它爹才能生存。
此时被威压碾压的小镜灵才深刻体会到,它爹之前是有多温柔,每次说要把它拎出来打屁股那简直不要太温柔了,它甚至觉得,一旦真正触怒了它爹,他会直接碾碎了那块镜片,连带着灵体的它和本体一起摧毁掉。
“呜呜呜……爹,我错了!”小镜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它的认错没能得到司诺诚的原谅,直接被封锁进了小黑屋。
小镜灵:“!”从此又要暗无天日了吗?呜呜呜娘亲!
冰原之上,陆瑶离开事发地正要折回女王殿,就被那辆熟悉的黑色马车挡住了道路。
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再无他人。
陆瑶手里正捏着那枚玉珠吊坠,因为唤不来小镜灵而隐隐有些焦躁,如今又被挡了路,她寒着脸,“何事?”
车夫跳下车,静站在一边,马车车厢被离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帘子,人就在帘子后面。
陆瑶对这种藏头露尾的人已经失去了兴趣,相比较之下她更喜欢跟贝拉那样的人打交道,大家都是狐狸,就不谈聊斋了,直来直往,高效率!
“杀手的事情,我会派人查!大澳会给贵使一个交代!”车内温润的嗓音徐徐响起。
陆瑶不置可否,“这是你的事!”
“你,生气了?”
帘子后面的人伸出了雪白如玉的手指撩开了一角。
陆瑶凝视着马车,“你说呢?”话音刚落,她的长鞭就凛然飞起将面前的马车直接劈成了两半。
“想试探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