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后来呢?”沈寒揉揉黄狗的脑袋,抓着枯树玩儿,“被修士毁掉的房屋和街道呢?”
    原本霍韶以为记忆中飞来飞去的人都是神仙,不过沈寒说他们都是修士,他这才跟着改口。听到沈寒的问话,霍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的记忆里,每条街道都好好的,屋子也没有倒塌……”
    不知道为什么,沈寒总有一种直觉,他感觉地脉封印就是这个火烧摊,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他跟霍韶商量一番,便把火烧摊拆开。随着一开一块砖石移开,火烧摊下面的封印也终于露出真面目。
    “是一片片树叶。”沈寒捡起树叶看了看,又拿过枯树瞄了眼,“我感觉这是枯树上的树叶。”
    “能长回去吗?”黄狗凑过来闻了闻,“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叶。”
    枯树本来就是死的,树叶也全都枯黄,不可能涨回去。灶膛里的火并没有全部灭掉,火星飘过来落到树叶上,干枯的树叶瞬间燃烧,冒出大大的火焰。黄狗趁机凑过来烤烤狗爪,感觉四只狗爪都暖和了,火焰正好熄灭。
    “阵法……散了……”不知道是哪位修士如此说道。
    第40章 大发展
    巨大的云层漩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悄悄散开,等修士们仰起头看的时候,已然看不到符箓的痕迹。天空也只有黑压压的普通云层而已,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那样,黑云压阵,空气似乎也潮湿起来。
    “火烧摊……没了……”霍韶看着被拆开的火烧摊喃喃自语。
    树叶燃烧过后留下的灰烬在微风下很快飘散,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沈寒摸了摸平坦的地面,不太确定道:“这里的地脉真奇怪。霍韶你可以去我的茶摊卖火烧,我那边正缺伙计。”
    地面上由旋风组成的灵气漩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散,只留下一团团树叶杂物掉在地上,修士们第一时间察觉异状,并且通过各种神通越过官兵的视线进入这块区域。大家细细感受着此处的灵气,终于确定,地脉真的没了。
    修士们亲眼看到沈寒领着黄狗进去,接着地脉便没了。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地脉肯定跟沈寒有关系,修士们互相对视一眼,都心有戚戚焉,从来不知道凡人原来也可以控制地脉,比修士还厉害。
    领着茶摊新加入的伙计霍韶,沈寒挑着扁担往回走。修士们则是再次伪装成世外高人跟官府通风报信,此处杀机已经解除,百姓们可以回去。官府的人自然不肯轻易相信,他们私下里再次找出一个死刑犯扔进去,看到死刑犯立刻活蹦乱跳的跑开,这才一蜂窝的涌进去抓人。
    滕州城的百姓无一伤亡,他们拖家带口的带着自家的东西,经过官兵检查,进入那片被包围的区域。
    地脉狂暴的灵气整整肆虐两天两夜,神奇的是只有官府一开始扔进去的死刑犯死亡,平民百姓全部安然无恙,就连这片区域的建筑也完好无损,只是毁掉一个火烧摊而已。这份功德要归为修士们,但驱散阵法,让地脉离开,这份因果却要加在沈寒身上。
    现在修士们极有经验,他们重点观察沈寒经过的地方,还真被他们发现了。火烧摊被拆的七零八落,一块块被灶火熏黑的石头堆在一起,只有一处地方干干净净,有修士伸手摸摸,感觉还热乎着,便断言道:“此处定然是地脉所在,可惜我等先前无一人发现。”
    想到先前修士们跟在沈寒身后,见他去买火烧吃,修士们也跟着买,嘴上说着这火烧摊不同寻常,却并没有往心里去。然而就像跟他们开玩笑一样,几百位修士搜地皮似的寻找的地脉就藏在火烧摊下面。
    当然,真正的地脉哪有这般儿戏,最起码也要藏在山清水秀的福地,亦或是风景优美的平原中,滕州城的地脉是外来户,被人强行封印在这里的,憋屈在火烧摊下面,大概是很难过,所以才弄出这般灭世一样的景象吧。
    只是那般高深的阵法不知道是哪位大能布下,在修士们眼中,当真是凡间第一人,无人能超越。此时的火烧摊平凡无奇,修士们站在旁边讨论片刻便慢悠悠的离开,不知道是谁突然说道:“当年的魔道第一尊者,恐怕就有这个能耐。”
    “我亦听师门长辈说过,当年的魔道第一尊者是为修炼鬼才,自行悟道,自创功法,修炼速度从未有人出其右。”
    “后来呢?”有没听说过这事儿的修士感兴趣的问。
    “不知道。”那位修士摇头道,“我当初也这么问过,可惜师门长辈并不知晓尊者后来何去何从,他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那般惊才绝艳的魔修,理应被天下修士所知才对。”有修士下意识看向站在角落里的修罗派弟子,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口。同为魔修,他们应当知道的多一些吧。
    修士们沉默一会儿,话题便又转回来,有修为稍微高一点亦或是比较幸运的,能从云层中看到偶尔闪烁的符箓,若是记忆力好便能照葫芦画瓢模仿出来一张,众修士一起凑过去参谋,兴许能看出其中的玄机。
    没见过此等高深符箓的修士们都非常感兴趣,拿出纸笔照着模仿品继续模仿,准备随时参详。
    这片区域的地脉风波就这么迅速结束,修士们也不是没有得到好处,他们的心情都很不错,原地互相讨论一番,终于有人提出建议,“既然滕州城已经发现两处地脉封印,那按照地域划分,是否还有另外两处?”
    “决不可错过这等机缘。”修士们眼睛纷纷亮了,他们立刻互相商量着分成两拨,去地毯式搜寻。
    这边沈寒领着黄狗和霍韶回到茶摊,也在讨论这个问题。皎白月一手托腮,一手清点银钱,听到沈寒这么说,便提议道:“小寒,我们可以去滕州城其他地方卖茶水和火烧。地脉封印时机到了一定会解开,咱们只需要顺其自然就行。”
    “恩。”圣王爷在矮凳上走来走去,毛茸茸的尾巴竖直在屁股上,仰着小脑袋骄傲道,“老板不妨带我进城看看,本王定然能找出第三处封印。”
    看了眼圣王爷小小的身体,沈寒果断摇头拒绝,“黄狗比你力气大,可以驮木桶,你不行。”
    虽然圣王爷能够闻出修士们是好是坏,由此来决定卖给他们哪种茶水,但沈寒觉得还是黄狗作用比较大,至少他能一头撞倒一棵大树,力气大得很。
    在茶摊老板眼里,客人其实都差不太多,只要能赚到银钱就行。
    “小寒,晚上吃什么?”讨论完地脉的事,皎白月终于想起更加重要的事,“家里还有青椒、猪肉和白菜。”
    “猪肉炖白菜。”沈寒拍板,“青椒炒肉,晚上可以喝一小杯灵米酒,舒筋活血,好好放松一下。”
    茶摊众人(…)顿时欢呼,目前为止,大家最喜欢的就是灵米酒,只是后劲太大,喝了就想睡觉,平时沈寒很少拿出来。今天的日子比较特别,一来是茶摊多了位新伙计需要庆祝,而来是山楂树先生说自己今天就能绣完被罩,沈寒晚上要换新被褥啦。
    山楂树先生这段时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绣花,巨大的被罩上面绣着金色的图案。沈寒做好晚饭端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山楂树先生用树枝举着被罩,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摸摸粗糙的树皮,沈寒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山楂树先生,吃饭了。”
    “还有几针,我绣完再吃。”山楂树先生摆了摆树枝,继续绣花。
    坐在板凳上,沈寒双手托腮看着被罩上漂亮的图案,过了一会儿他惊奇道:“这个鸡的尾巴好长,蛇竟然有五个爪子,这是火焰和祥云吧?”
    扭了扭树枝,山楂树先生软绵绵的说:“恩,这是凤凰和龙。”住在凡人家的院子里时,山楂树先生曾经看到过妇人坐在院子里绣花,就是这两种图案,他觉得很好看便偷偷记下来。
    凤凰和龙确实代表吉祥富贵,沈寒伸手摸了摸被罩,欢喜道:“真好看,谢谢山楂树先生,你也给自己做一床棉被吧,还有许多棉花。”
    “我有衣服穿,不急。”山楂树先生咬断金丝线,把被罩折叠好放在席子上,站起来走到水缸旁边舀水,洗干净拿筷子的树枝再走回来,开始吃饭。
    “竹筒先生没有衣服,给他做一床棉被吧。”沈寒低头看看站在不远处的竹筒先生,这么长时间过来他依旧没有动静。
    吃一口灵米饭,就着大白菜,山楂树先生晃晃树枝,“好。”
    又跟山楂树先生聊了一会儿,沈寒便赶忙回木屋,他也要吃饭呢。霍韶有点拘谨的坐在矮凳上,他吃的东西并不多,只有黄狗的三分之一。沈寒还想再让他多吃点,结果霍韶擦擦嘴站起来,走到草堆上躺下,很快变成一张温热的,坚硬无比的火烧。
    圣王爷“喵”的一声跳过去,整只猫咪都趴在火烧上,准备睡觉。
    吃完饭收拾好桌子,沈寒和皎白月去后院,跟山楂树先生一起把被罩套在软绵绵的被芯上,再由山楂树先生用金丝线封口。“晚安 ,山楂树先生。”沈寒挥手道。
    挥挥柔软的树枝,山楂树先生软绵绵道:“晚安,老板。”站起来吧嗒吧嗒走到土坑里,树根伸展开,山楂树先生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喝掉一小杯灵米酒,很快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皎白月已经手快的把旧被褥收起来,木床上放着新的棉被,他脱光衣服躺进去暖被窝,看着沈寒过来笑眯眯道:“小寒快进来。”
    其实不用暖被窝,由太极宝丝织成的布料也非常暖和,沈寒只穿着亵裤钻进被窝里,顺势吹灭油灯。不知道是暖呼呼的新被褥,还是被褥上面漂亮的凤凰和龙的图案影响,皎白月总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有点不太正常。他抱着沈寒,伸手摸着平坦的胸膛和小腹,不小心摸到一点凸起的时候,便不停地流连那个地方。
    身体觉得怪怪得,沈寒扭了扭身体,“阿白,别动,睡觉。”
    “可是我想摸。”皎白月不依不挠,他下意识弓着腰,不让沈寒感觉到他变的像树枝一样硬的地方。摸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皎白月便把脸埋进被窝里,亲吻沈寒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好像能掐出水来似的,舌尖触碰的感觉让皎白月全身紧绷,他变成树枝一样石更的部位更加紧绷。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沈寒下意识躲开,只是身体却有点不听指挥,湿糯的感觉让他兴奋,想要更多。两个人躲在被窝里,一个躲一个追,很快纠缠在一起。
    树枝特别难受,手指缠上去的感觉特别舒服,但这样还不够,皎白月皱着好看的眉毛,他小声说:“小寒,我难受。”
    身为魔道第一尊者,皎白月自然见识过这种事,只是他现在并没有记忆,一切全凭本能。连续两天早晨都尿出白白的东西,皎白月心里极为害怕却不敢跟沈寒说,怕他担心。但此时的树枝更加难受,就算揉揉捏捏也改变不了这种感觉,皎白月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身为一只跟主人最亲密的狗狗,基本上是没有秘密的,皎白月脑袋上面冒出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面冒出毛尾巴,他皱着眉毛搂紧沈寒,“小寒……小寒……”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种事,沈寒也有些手足无措,屁股感觉到皎白月的坚硬的树枝,他身体僵了僵,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树枝也变石更了。“我……我也难受……”沈寒翻了个身,面对面靠在皎白月怀里,两个人的树枝互相碰触,像是飞在云端的感觉让他们齐齐一颤。
    接着两个人惊喜的发现,把树枝靠在一起互相摩擦,这种感觉竟然极为舒服。
    然而越舒服越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摩擦就越是不满足,皎白月搂紧沈寒,把他反过来,双手摸着滚圆挺翘的屁股,指尖划过细缝,摸到一个湿热的地方……
    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
    一夜未眠,直到天亮的时候,沈寒才沉沉睡去,皎白月则是像餍足的野兽一样抱紧怀里的人,软下去的树枝往前挺了挺,也闭上眼睛。两个人都有白白的东西身寸出来,今天他们可以一起洗亵裤啦。
    茶摊这边折腾一整晚上,滕州城里的修士们也折腾了一晚上。
    “火烧摊都有可能是地脉封印,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修士们互相达成共识,“就是遇到一桶污水也不能放过,万一那就是地脉封印呢?”
    “一砖一瓦,小摊,亦或是一户人家都要仔细查探。”修士们互相商量着。
    “擅长推演天机的修士只要发现哪个地方的天机被蒙蔽,便可以基本确定。”
    “正是如此,我等必然要在茶摊老板发现封印之前找到,否则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跟这些本来就住在滕州城里面的修士不一样,崩山派等修士作为“外来户”,有意无意的被他们排挤,不但得不到最中心的消息,也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寻找。
    崩山派大师兄终于想出个法子,“我等可以分散开,跟在他们身后,若是发现异常便用符箓联络。”
    “如此甚好。”比崩山派弟子修为更低的散修们闻言立刻赞同。
    而此时回到家里的滕州城百姓们却在心底里感激破除天灾的“神仙”,那等黑云压阵,灵气狂暴,进入便会立刻七窍流血而亡的地方,不是天灾是什么?在百姓心中,那就是一场噩梦,好在没有人伤亡,这也就只是噩梦而已,现实中大家都活的好好的。
    家里除了乱一点,并没有任何东西丢失。辛勤的百姓们很快把家里收拾好,仰头看着黑压压的乌云,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竟然是水。
    “下雨了。”有人说。
    在百姓心中,雨是老天爷的恩赐,这仿佛是一个天灾离开的信号一样,家家户户都眉开眼笑,打着油纸伞走街串巷。大晚上的出来晃悠,这些个百姓似乎忘记前一段时间的传言了,深夜会有吃人的魔鬼出没。
    离茶摊不远处的树林中,暗鸦派等魔修终于按捺不住,其中一位开口道:“再这般下去,我等必然修为停滞不前……”
    “若是能抓几个凡人的魂魄炼化也是好的。”
    “我等不能再这么躲下去,否则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沈文柏的嘴唇哆嗦几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先前许崇山胁迫我,把滕州城里许多乞丐流浪汉抓起吸食魂魄炼化。各位想要抓取凡人魂魄,恐怕只能找普通百姓……”
    凡人受天道庇佑,魔修虽然不打算飞升成仙,但若是杀戮过多,引起天道注意,恐怕会被劫雷追着劈,不劈死不罢休。
    这些个魔修就是想杀人,也不敢杀太多,但是他们现在又急需修炼。
    “不如去乱葬岗?”沈文柏思忖片刻,继续说,“那里的坟都是无主的。”
    “也罢,若是没有凡人魂魄,便是有足够的阴气供我等修炼,也是极好。”一名魔修开口道,他准备退而求其次。
    其他魔修互相对视一眼,没有开口拒绝。看了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的茶摊,魔修们还是不太想这么容易放弃,“茶摊该当如何?”
    想到阴风阵阵的乱葬岗,沈文柏心里就是一紧,他立刻开口道:“不如我在这里替你们监视?”
    “也好。”魔修们很快商量好,当然不会留下沈文柏一个人,还有另外三名魔修作伴。
    天边亮起第一道曙光的时候,除了留守在小树林里的魔修和沈文柏,其他魔修已经全部离开,他们要去按照沈文柏的指点,去乱葬岗寻找合适的地方修炼。
    阳光照在茶摊木屋上,今天没有风,木屋很快就变得暖暖的。皎白月张开眼睛看一眼沈寒,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吮吸片刻,掀开被子起床。把新的亵裤放在沈寒旁边,自己也换上新的,皎白月很快穿好衣服,拿着两条亵裤去后院清洗。
    等皎白月洗干净亵裤,爬到屋顶上晾好,黄狗和圣王爷也已经醒过来,就连躺在草堆上沉甸甸的火烧也翻了个身变成人形,开始刷锅烧水。霍韶最擅长的就是做火烧,不过他也会煮粥,跟皎白月一起合作,做早饭。白菜肉馅儿的火烧和灵米粥,还有咸菜疙瘩拌辣椒。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身体的异样让沈寒猛地清醒,他不太好意思的伸手摸摸屁股,脸顿时变红,赶忙拉起被褥盖着脸。
    “小寒,早饭做好啦。”皎白月走过来,手里拿着干干净净的亵裤,“我帮你穿衣服,小寒,屁股不舒服吗?”虽然是第一次,自己没有把握好,连续折腾了一整晚上,但皎白也还是知道,作为承受的一方,肯定不会很舒服。
    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屁股和腰,沈寒脸更红,他的声音从被褥下面传出来,闷闷的,“还、还好……”
    皎白月现在只是一缕神魂,因为茶摊的灵气才能出现,但是他身寸出来的东西也很珍贵,蕴含着浓郁的灵气。兴许是两个人非常契合的关系,沈寒并没有感觉到不适,顶多有点酸痛,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把手伸出来,抓起亵裤在被窝里穿上,沈寒掀开被子看了看,脸更红。胸膛和小腹上竟然有好多红红的印子,肯定是昨天晚上阿白啃的,他赶忙拉着被褥捂着自己,就这么在被窝里穿好里衣。确定全身都包裹严实,这才掀开被子出来,穿上外衣。
    “霍韶做的火烧好香。”皎白月帮着收拾床铺,把木床也收起来,他和沈寒一起去后院吸收,顺便跟山楂树先生说了会儿话。
    丰盛的早饭让沈寒很快把昨天晚上疯狂的事抛到脑后,也许是灵米酒的缘故,他并没有感觉到很疲惫。
    做好足够的火烧放在茶摊,霍韶跟着沈寒一起离开,他背着许多黑面粉和成的面团,还有肉馅儿,一口锅。沈寒则是挑着茶水和茶点,黄狗背上照样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凭借熟面孔顺利进入滕州城,沈寒想了想,决定去一个新地方。
    滕州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沈寒今天去的地方他曾经路过很多次,但从没进去过。
    这里是滕州城最为繁华的街道,能住在这里的人家都小有资产,就连街道两边的小商贩也都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甚至有些抛头露面的妇人还别着漂亮的银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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