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心脏砰砰直跳,冷着面孔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什么都想干。”两个人笑起来,淫邪的目光从他全身扫过,吹着口哨的声音极其刺耳。
顾宁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架势,吓得快死了,但是仍旧壮着胆子跟绑匪谈判,“你们想要什么去跟我父亲说,他肯定会给你们的,能不能先放了我,这样我很难受。”
“你给我老实待着吧,我们想干你,还用跟你父亲汇报吗?哈哈哈。”
顾宁这下子终于知道害怕了,浑身发抖,“你们放过我吧,这样做什么好处也得不到,我可以给你们钱,多少钱都行!”
“怎么没有好处,艹你我们可爽死了。”大汉流里流气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啧,手感真不错,这皮肤比女人都滑溜。”
“嘿嘿,要不都说现在大老板都喜欢玩小男孩,正嫩着的时候,玩起来比女的还带感呢!”
“咱今天也过过瘾哈哈哈哈。”
如果是要钱的话还好说,可是这些人明显不好这一口,难道绑他就为了做这种事吗?!怎么可能!一定还有别的谈判筹码,“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们的!”虽然自报家门有些可笑,但是能起到威慑作用,顾宁就谢天谢地了。
“哟,还真是不怕死的小少爷啊,那你知不知道,我们敢绑你,就不怕你报复,你们家很了不起吗?但是还有人比你父亲更厉害,这么告诉你,老子背后也是有人的!”
顾宁大气不敢喘,“是谁?”
大喊笑起来,“等操完了我就告诉你。”
四肢被绑住,他就是待宰的羔羊,除了任这些人上下其手,他还能干什么,这时,有人摸上了他的脸,顾宁惊恐的扭开头,大叫,“滚开!”
“妈的!不识好歹!”一巴掌扇在了顾宁脸上,瞬间,顾宁半边脸都麻了。
“都说了不要打他。”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在吵闹的废弃工厂里显得特别突兀,顾宁半晌回过神来,扭头看去,猛地睁大了眼睛,“孟长溪?你,是你指使这些人做的!”已经不是疑问句了,而是肯定句,顾宁脸上露出忿恨的神色,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吃了孟长溪。
“你在叫我吗?”孟长溪走下楼梯,悠闲的像是在散步,好像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惨象,他看着顾宁红肿的脸,啧了一声,“打成这样,一会拍出来还能看吗?”
大汉笑嘻嘻的道:“这样更有施虐的快感,光操多没意思啊,皮鞭滴蜡才有意思。”
“是吗?”孟长溪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顾宁脸都白了,“孟长溪,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好歹也是同父异母,你这样做对得起父亲吗?!”
孟长溪笑着哼了一声,虽然在笑着,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无缘无故?顾宁,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孟长溪俯视着他,“你那点小把戏,就像是露洞百出的魔术师,偏偏自己还以为完美无瑕,又可笑又滑稽。以前你那些小动作,我是懒得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顾宁呼吸一窒,其实从孟长溪出现的时候,他就有预感了,但是他不愿意承认,他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现在被揭穿,他再也无处藏身,以这样的姿态,赤果果的接受着孟长溪的惩罚,他感到羞愤,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
孟长溪不会放过他的。
第81章 【报复
顾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孟长溪好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对着顾宁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顾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孟长溪手里的东西,不会的,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孟长溪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做的很隐蔽,连牛奶瓶最后都偷偷处理掉了。
“那么惊讶干什么,你应该认识吧,无色无味,服用以后,只要运动一会,身体就会出现反应。”孟长溪笑的极其开心,“很有趣的反应哦,你会感到头晕目眩,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然后身体开始发热,变得非常敏感,只要别人一碰你,你就会受不了,渴望有人摸你,疼爱你,进入你的身体,狠狠地蹂啊躏你!”
顾宁冷汗直冒,眼睛盯着孟长溪手里的东西,防备的抿紧了嘴。
“别怕,哥哥多喜欢你,好东西当然要让弟弟也尝一尝。”他将手里的粉末倒进了杯子里,拿来牛奶冲开,慢慢的充分搅合,欣赏着顾宁的脸色,笑的恶劣又张扬,他是一个复仇的恶魔,像猫一样残忍,不玩死猎物不开心。
孟长溪给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立即会意的上前掰开顾宁的嘴,顾宁拼了命挣扎,手脚都勒出了红痕,也没能阻止孟长溪,孟长溪一口一口的喂顾宁喝,这样慢慢的磨,更让顾宁觉得受不了,感觉自己像是在被凌迟一样,偏偏孟长溪还玩得很开心。
“咳咳咳,呕——”
“你吐吧,吐了再喝回去也是一样的。”
顾宁就不敢吐了,生生把到了嗓子眼的牛奶又咽了回去,哽咽道:“哥,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每次都是这一句,我错了,你道歉,我就要原谅你吗?你怎么跟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幼稚,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道收敛,你叫我一声哥,那我就得负责,哥哥管教弟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个粉末我稍微做了点改良,你不会头晕,会很痒,身体的敏感度也会加倍,而且,发作时间缩短了一倍,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体发热,想要脱衣服?”
顾宁确实感觉身体热了起来,指尖发麻,呼吸也开始不稳,他害怕,尤其被两个大汉盯着,那猥啊亵的目光在他身上到处乱扫,让他恶心的快吐了,“哥,求求你别这样,你现在不是没事吗,原谅我一次,就一次!”
“我如果出事了呢?”孟长溪目光阴鸷,他的身体因为有了这种特殊的能力才躲过了一劫,假设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能忍住,谁能保证贺卓扬能忍住不动他。他的侥幸并不能成为顾宁乞求原谅的借口,这样反而更可恶,这又不是游戏,这是残酷的现实!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恨我,就算我离开顾家了,也不肯放过我,今天,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解开我的疑惑。”
“呵呵呵。”身上逐渐加剧的热度和麻痒,让顾宁非常难受,他索性豁出去了,“我恨你,从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恨不得你死,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你们,我们全家一定生活得很幸福,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妄想,因为有你们的存在,我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父亲身边。”
“现在我就像实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所以我很珍惜,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而你是我最大的威胁,就算你离开顾家了,我也恨你,我才是顾家的正统血脉,你算是什么东西,父亲居然总是对你念念不忘!”
孟长溪无情的嗤笑,“你果然好幼稚,正统?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正统呢?”
顾宁一下子愣住了,“你明明是孟思源代孕的。”但是细看的话,孟长溪有些地方和顾格非真的很像,尤其是双唇,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不怎么说你幼稚呢,而且,顾格非念念不忘的也不是我,是我爸爸,他是个很无情的人,你永远别妄想得到他的独宠了,傻瓜。”
“嗯……”顾宁被他一摸,忍不住呻吟出声,好痒,好热,果然像孟长溪说的一样,很快便发作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你自己做的孽,就要好好承担后果。”孟长溪招招手,一直在旁边蠢蠢欲动的两个大汉围了上来,急切地摸上了顾宁的身体,顾宁此时敏感极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挑啊逗,嘶哑出声,“滚开,别碰我!”
“嫌少吗?”
顾宁绝望了,孟长溪又叫来了五个人,全部都是身形强壮的肌肉男,赤果着上身,饥啊渴的目光舔舐着他的全身。
“慢慢享受,七个人一定能满足你,你好好配合,拍出来的片子才能好看,以后我们还可以留着慢慢欣赏。”
“啊——滚!哥,哥,哥你让他们住手,我求你了!”
孟长溪完全不理他的求饶,七个大汉也不停手,有人拿出一把小刀,从裤腿开始,慢慢的划开裤管,冰凉的刀尖贴着肉滑动的感觉太可怕了,顾宁尖叫出声,火热的皮肤却泛起一阵颤栗的酥麻感。
这种怪异的感觉折磨的顾宁不住尖叫,很快,裤子被扒下,露出了黑色的内啊裤,而顾宁的全身,此时也只剩下这一块布料了。
少年的身体,柔韧而纤长,处处精致,无不完美,尤其是紧致的腰跨线条,是全身最美好的部位,顾宁长得好,脱光了更美。因为药力的关系,而泛起红晕的皮肤,让这些壮男爱不释手,每摸一下,顾宁都要颤栗一下,柔弱难耐的样子勾起了这些人的兽欲,壮男们纷纷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露出了某不能描写部位。
顾宁吓坏了,泪腺失控,狂飙出声,尖叫着大喊,“走开!!!别碰我,别碰我!哥哥哥哥哥,你让我去死吧,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不要这样,我求你,求求你!呜呜呜——”
然而孟长溪一点反应都没有,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好戏,壮男们粗黑的手指摸上了顾宁赤裸的身体,有人粗暴的掐着软肉,留下了点点红痕,顾宁渐渐地叫不动了,嗓子都哑了,只能绝望的流着眼泪。
而这些人也开始不满足现状,开始又摸又舔,舌头在皮肤上舔过的感觉黏腻而恶心,像是蛇在爬行,顾宁又痒又难受,身上不停的流汗,汗味和某种腥臭味不断地钻进鼻腔,顾宁胃里抽搐,猛吐牛奶,壮男们嫌弃的避开了嘴巴,开始直接进攻下面,有人按耐不住的拉开了顾宁的双腿,扯下了黑色的内啊裤。
顾宁绝望的闭上眼,他真的错了吗?他后悔极了,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孟长溪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如同坠入了绝望的深渊……
“哥,我错了。”顾宁闭上眼睛之前喃喃了一句,接着便陷入了昏睡。
“妈的,怎么昏过去了,这么不经玩!”
“孟少,你看这……”
孟长溪站了起来,看着顾宁满脸泪水,睡着的样子倒是顺眼多了,他翻了个白眼,“行了,没你们什么事了,下去拿钱吧。”
壮男们惋惜的看了顾宁一眼,演得太逼真了,他们都上来感觉了,但是也不敢在孟长溪面前再放肆,纷纷提上裤子,赶紧拿钱走人。
顾宁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了,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他猛地坐了起来,后面也不痛,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孟长溪居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这么放过他了吗?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一关上门便无力的倒了下去,接着便抱住身体哭了起来,大哭了一场,之后发了烧,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了顾格非给学校打电话给他请假,语气又轻又缓。
荣城一高门口停下了一辆不甚起眼的suv,孟长溪坐在车里,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一发现贺卓扬就给你打电话,嗯,我不会跟他说话的。”
叶景荣很严肃,“我教给你的那套防色狼的拳法会打了吗?”
孟长溪耐心的道,“会了会了,昨天晚上我还练了一遍。”
“记住,踢裆的时候,一定要稳准狠,想象你面前的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你一脚下去,踢得他四分五裂,爆成渣渣。”
孟长溪想象着这招用在贺卓扬身上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爆蛋什么的,这酸爽,按疼痛级别分,大概分娩排第一,它就排第二了吧,据说这是男人不能言说之痛。而且,叶景荣交给他的这招,阴狠毒辣,可以想象,疼痛也是成倍的。
孟长溪点头,“绝对记住了,你放心吧,在学校里没什么事,贺卓扬哪来那么大胆子,他也没这个脸了暂时。”
叶景荣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我跟老妈子似的,你爸爸都没有我这么爱唠叨?”
孟长溪学会了适当安抚男人的脾气,“有这么爱唠叨的媳妇也是一种幸福。”
孟长溪下了车,叶景荣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亲了上去,这一吻时间不短,路过的很多学生都看见了,叶景荣亲完了,满足的关上车门,扬长而去,随时随地宣示所有权这种好习惯,一定要坚持!
孟长溪进了教室,脸上还有些发红,没想到叶景荣会突如其来这么做,他反应那么僵硬,一定被看了笑话吧。
高三一班,文派的聚集地,他此时坐在这里,再也没人敢不发他卷子了,也没有那些惹人烦的小动作,大家互不搭理,还算和谐,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们不敢再欺负孟长溪了,并不代表认可孟长溪,壕派的公子哥,来他们这里,根本就是拖后腿好吗!但是没人敢这么说,他们在等着孟长溪自己出丑,马上就要公布成绩了,壕派的垃圾还是滚到后边自生自灭吧。
但是谁也没想到,当老师公布成绩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垃圾’居然居然名列前茅,打败了全班第一的秦逸,考了第一!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开挂了好嘛!要知道他们可是重点班,荣城是重点高中,他们就是重点中的重点,能做这个班的第一,想也知道该有多叼,这本应是他们文派的荣誉,一直是,但是今天却被一个满身铜臭的家伙抢走了,简直没天理了!
大家都怀疑孟长溪作弊了,这时,秦逸站出来道:“我就坐在孟长溪后面,我可以保证,他没有作弊。”
孟长溪不在乎的嗤笑了一声,一群没用的家伙,自己考得不好就怀疑别人作弊,真是难堪的嘴脸,不过他也不会领秦逸的情,这家伙也没按什么好心,总之一班这个地方可没有好人,本来就没作弊,还用什么证明,可笑。
“说我作弊那就拿出证据来,提起这个,我倒是看见考试的时候,有几个人在传字条,你们是在玩什么我不知道的游戏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很不好,孟长溪提起书包,坐在了最前排第一个座位,没必要跟这些人废话,“那么,没人能证明我作弊,我就坐在这里了。”
大家都很不甘心,但是也只能认命,连秦逸都帮着孟长溪说话,两人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们也不好跟秦逸作对,各自收拾了东西坐好,反正以后还有机会,就不信孟长溪一直第一。这些人脸色都很难看,在学习方面,他们一直颇为自豪,在荣城一高没人比得过他们,可现在孟长溪狠狠地给了他们一巴掌,这一口血真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好样的!”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听说了这件事,都纷纷鼓掌,陈晓北乐得不行,好像考了第一名的人是他一样,“今后文派那些孙子还有什么脸待在学校里,要是我早就无地自容,找根面条上吊的了,哈哈哈解气!”
“不过高三一班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长溪你一定要小心点。”沈菡考虑得多,文派那些人整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甚至比他们还恶劣,暗中搞小动作简直就是他们的天赋。
“放心吧。”孟长溪笑了笑,再搞小动作就不是停电那么简单了。
“对了,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秦逸的?”孟长溪随口问道。
“秦逸?”陈晓北回想着,“是学生会长秦逸吗?”
孟长溪点点头。
“是他啊,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文派上层你也知道,家里肯定都不简单,听说秦逸一进学校就是学生会长,他的父亲是我们荣城的这个。”陈晓北翘起大拇指,“你跟他还是不要走的太近,秦家关系不简单,而且非常神秘,绝对不是好惹的人物。”
孟长溪笑了笑,他也没打算跟秦逸套近乎,只是因为秦逸的示好有些困惑,所以才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以后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不管秦逸有什么目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打扰谁。
“哦对了,秦家和贺家交情不错,就是金京的贺家,之前想和叶家联姻的那个。”
贺卓扬这两天也非常不痛快,整天闷在家里,哪都不去,他总是会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他喜欢孟长溪吗?喜欢,可也没想过对孟长溪来硬的,他从来没有对谁用过强,简直丢脸丢到家了,本来孟长溪对他印象就不怎么好,这下彻底变成负数了。
都怪顾宁出的馊主意,通知他去英雄救美,结果搞出这种事,关键是亲还没亲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冤死了。
吃力不讨好,好歹他也是金京贺少,居然被一个小男孩耍的团团转,还被秦逸看见了,今后要怎么在圈子里混啊,如果豆腐能撞死人就好了。
“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
贺卓扬硬着头皮敲响了书房的门,贺君明正在奋笔疾书,将一叠文件扔给了他,“你自己看看。”
贺卓扬随意看了两眼,接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大致浏览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天的交易数额下降的这么快?我们不是有固定的老客户吗?”
“你问这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好呢?”贺君明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你自己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贺卓扬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我姐姐负责的吗?”
贺君明叹口气,“你姐姐也很忙,你啊,也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推给她。”他用食指点点桌面,“我们有一匹固定的老客户,像这样的事几乎不可能发生,好几份大单子接连被抢走,怎么会这么巧合呢,肯定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