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等着开饭。刚才其实就那么一说,等他披上外袍出去后才发觉,是快到饭点,真开始饿了。而且干那事的时候全身都绷着,本来也是消耗。
我本来觉得他是去吩咐晚饭的事,然后吧,这皇帝遇刺,可是得忙活好多事呢,查好多人罚好多人的。我以为他起码得开饭才会再回来叫我。没想到没多会功夫,他就重新钻进床帐里,把我身上盖的被单一掀。
还来啊?!
这让人爽的事啊,饿着的时候做,也就不爽了……我按住他的手。
“能不能……吃完饭再说啊?”
我自认啊,虽然我当不成个好男宠,巴巴地去舔他。但我这话说得可不找打,很客气很给他面子了。可魏弃之似乎为这句话生起气来。他一言不发地在我身边躺下来,手搭在我胸口上。过了一会他把手移了一下,手掌烫着我的奶头。我不免就想起他刚才这么玩这里,虽然他现在没玩,还是跟他玩了似的……我觉得那颗小点慢慢挺立起来,顶着他的手心。
我瞪着床帐,准备好迎接他的嘲笑。他没笑。他只是又把手移开。然后——
我被他弹了一下。
“嘶——”
我捂着痛处转头怒视他,他淡淡和我说:“抱歉,下手重了。”
他推开我的手,就这么直接玩起来,两只手指捏着我的奶头,用指腹来回捏搓。他手上有茧,就算没用劲,也蹭得我那里一阵疼。
又疼,又痒。
我真想不明白,这公的为什么要长个奶头呢?母的长奶头是为了喂奶,公的又不喂奶……长这么个玩意,也没什么用,还让人随便捏捏就疼,揉揉就痒的……
我捂住眼睛。操啊,我好饿。他揉的我越有感觉,我饿的感觉也越明显。我越觉得饿,也越觉得痒。特别难受。我觉得我好想要什么,要吃的或者要爽一下,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等他来给我。
我顿时怒从心中起。
“行了,别玩了!”我掸开他的手。
我觉得我这样做会得到两种结果:要么,魏弃之很生气,不想理我,走了;要么,魏弃之很生气,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开始真刀真枪地干。
反正都不错。
魏弃之坐起来,一副叫人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他没走,也没抬起我的腿干我。他又把他爪子伸过来,这次往下移了移,放到我胯下那两肉上,像摸猫似的慢慢抚弄着。他这么摸我,我本来是不会硬的。但是他刚才撩了半天,我叫他随便碰一碰就觉得自己连腿都串着麻酥酥的。
我好饿。我咬着自己的手,看着他。
他向我一笑,俯下身来。操啊!!!
“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我觉得没发生什么需要他这样做的事。
“够了——”我说。
他从来不会在我说够的时候就停下来,但我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也不停。是,我知道他觉得应该是我来听他的话,哪有他听我的话。但是……但是……
我好硬。
他压住我的腿,不让我乱蹬。完全包住我时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虽然每次他这么做我心里都特别不舒服,但我的鸟是真的舒服啊!而且我越想他这样不过是以后更理直气壮插我的嘴,更理直气壮地给我找不痛快——我的鸟就更痛快了。他这么吞吐没一会,我就觉得自己要射了。
“陛下,晚膳备好了。”外面有人禀报道。
魏弃之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鸟,下床去了。他开始穿衣服,回头淡淡扫我一眼:“愣着干嘛呢?穿衣服,吃饭去。”
我硬着,目瞪口呆。
他出去了。
我蜷在床上,咬牙切齿,撸。我也不管他吃我鸟这事让我心里多不自在了。我想这是他的嘴,我在操他的嘴。我撸啊撸啊……我的手是假的,还带着粗茧,我的鸟却刚享受过真的,不吃这一套。
我恨啊。该你射的时候你不射。这时候魏弃之又进来了,说:“不饿了是吗?”
“气饱了!不饿了!”我继续撸。
他开始笑,特别开心,特别特别开心。他果然还是生我气,要给我点颜色看看——而且真做成了,每次都是他得了便宜,占了上风——我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没兴致,就是射不出来。
他走过来,压到我身上。他没束发,头发还是散着的,垂下来,遮着我的眼睛。他一摸,我就觉得战栗感从后脊一直窜到头皮。明明他的手也有茧,也不是湿的软的,我就是感觉……
好像他比我自己更懂怎么让我爽似的。
他故意往我耳朵上吹气,吹得我觉得耳根子都热了起来。他的舌头轻轻点着我的耳珠。
我射在他手里。
他没有立刻起来,慢慢地抚摸我。得趣的是我,意犹未尽的却是他。他一路吻我,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颈侧的软肉,又张开嘴咬我,在那留下他的牙印。
他叫人端洗手的水进来,一边洗手,一边催我:“快点穿,你点的菜要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