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多次的抽插下,周葵忽然用力冲刺了起来,喘息声也变得异常急促。
情窦初开的少年终于在此刻射出了大股浓精,全部灌进了花穴内,一滴不剩。
周葵抱着早已瘫软的芩子清,大口地喘息,待稍稍平复后,又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好开心。”他贴近她耳旁分享自己的喜悦。
然而芩子清已经累晕了过去,小小只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不为所动。
少年初经人事,性欲依旧强烈,但他已经不忍心让她再承受自己的孟浪之举了。
于是他选择抱她下水,好好地为她沐浴一番。
雪白的肌肤沾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本就清丽的面容现在真正诠释了什么才叫做出水芙蓉。
美,带着病弱的美,也是致命诱惑。
周葵轻轻擦拭着她的身体,每一下抚摸都只是纯粹的爱怜,再无色情之意。
他突然强烈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爱意比以往又炽烈了些。
结束时已是深夜,周葵将她抱回了房内,出于担心他打算睡在她身旁。
刚躺下没多久,芩子清因为做梦说了些呓语,但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周葵凑近时才听清了含糊不清的话:求你们放过我……在不停重复很多遍后才停了下来。
他知道是何意,心也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为了让她不深陷梦魇,他又很轻柔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拍打她的背脊。
芩子清像宿醉般醒来时,她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舒服点后,才发现她此时正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昨日的记忆霎时在脑海里重现。
她记得自己被林拂言压在身下的画面,于是猛然在男人怀里起来,却发现躺在她身旁的人是周葵。
少年被惊醒,看到芩子清清醒过来后,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阿葵……”叫唤间她耳边忽然响起欢爱时的呻吟声,还有一幅幅云雨的画面。
她竟然与周葵……做了那样的事!
她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周葵见她如此震惊的表情,他知道她肯定想起了昨日的一切,他想向她解释,欲开口时就被她的啜泣声吓住了。
“对不起阿葵……”她非常自责,依照周葵的性格定是她强迫了他。
“不用说对不起,是我愿意的,我还怕姐姐会怪我越了界限……”
她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自己如何都无所谓,但是面前这个少年本可以把他的第一次给可以与他共度余生之人,却偏偏被她夺了去。
芩子清虽然答应与他出逃,但她的想法是以姐姐身份伴他左右,在适当时机再撮合与他有眼缘之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往日了。
周葵虽比她小,但身材却比她高大得多,抱着她时只会显得她更娇小。
他用手拭掉了她的泪花,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们天一亮就走。”
芩子清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们提起包裹,趁天亮没人时带着如春赶紧向门外走去,刚踏出大门时,面前却站着一排黑压压的人。
人群中有一人高坐于马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几人,墨发乌衣,乌衣上却沾染些了灰白的尘土。
周葵赶紧将芩子清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来人下马向她走来的动作。
“小姐……”如春弱弱地叫了一声,似乎被眼前的架势吓住了。
“芩子清,你可真是让为夫好找。”江熠想到这几天不眠不休地在找她,完全像疯了一般的举动。
满是血丝的眼球此刻狠戾尖锐地直盯着芩子清,看着她不为所动而又站在其他男人身后时,他有种想把她撕碎的冲动。
而芩子清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表哥,求你放过嫂嫂吧。”周葵先一步拦住了江熠的去路。
江熠向他投去冷眼,忽然一脚踹向他腹部,咬牙道:“当初就不应该收留你在京城里。”
“你干什么!”芩子清立马上前扶起周葵,对江熠怒声大吼。
她担心道:“你没事吧?”
周葵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
他们这番亲密举动彻底让江熠发狂,上前将芩子清整个人托至肩上,周葵还来得及阻止,便眼睁睁看着她被掳至马上,然后踏尘土而去。
周葵一上前,就被江熠的士兵截住了去路,硬生生把他和如春逼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