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自朝柒进入餐厅时就注意到她。
他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应该抱有怎样的情绪,羡慕?嫉妒?又或者是其他?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集团的大老板,可是他的爸爸却不像其他身边朋友的爸爸一样可以每天回家。
他总是久久的偶尔来一次,虽然如此,可每次来都会给他很多好吃好玩的,对他关怀备至。
他的妈妈说爸爸很忙的,所以每次匆匆来又匆匆走。
越长大后他发现自己的爸爸原来那么富有,慢慢的他知道,他的爸爸还有另外的一个家。
那个家才是他法律认可的家,而他和母亲,只是一个插足和破坏别人家庭的第叁者。
他开始痛恨自己是第叁者的儿子,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做别人的小叁,像乞丐一样卑微讨着别人的欢心。
小时候他曾远远的看到他的爸爸和另外的一个女人带着朝柒和朝启赫一家有说有笑阖家欢乐的外出游玩,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那时他想,为什么自己不是生在那个家庭?
为什么他也是自己的爸爸,而自己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他们微笑。
他恨,他怨,他嫉妒。
他收起这些思绪,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那些过去了,他现在不是生活的挺不错的嘛。
至少他的爸爸给了他不少钱,他比同龄人富裕多了,至少他的爸爸还是有钱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他对比身边大多数人有更多的任性和选择的机会。
他心里还是积着一股沉重的闷气,带着不服和不甘…
为什么他们可以行走在光明之下,而自己只配在阴沟里看着他们的光鲜亮丽。
江谨克制着情绪将目光从朝柒那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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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柒心情不错的提着一个大袋子回到家。
季阅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认真的帮朝柒赶寒假作业。
从上往下看,朝柒才发现季阅有着浓黑修长的睫毛,睫毛微微弧度的翘起,神情认真严肃,可能是因为发烧刚好的缘故,看起来人有些虚弱苍白。
朝柒走到他旁边了,他像沉浸其中一样,丝毫没有受到打扰。
她坐下把袋子放在腿边,手轻轻的捏住他一边的脸颊。
季阅被朝柒的动作打断,抬头看她,发现对面的少女微笑的看她,眼睛亮亮的,微笑里还带着一丝丝甜。
他被朝柒的笑晃愣了下,随后本能的感受到接下来肯定有不好的预感。
“我特意买了东西给你哦。”
她的语气带着分享的喜悦,说得亲和娇俏,那一刻让季阅有了一种她两关系密切,朝柒真的有好东西要和他分享一般。
朝柒取出一个环形的铁制品放在桌上。
季阅望去眼神有丝迷惑,迷茫的看向朝柒。
朝柒笑而不语,朝他凑去。
季阅和朝柒这两叁天的接触中,更多的了解到朝柒,她这样不言不语笑着看他往往是要酝酿着大招。
这个大招往往是他不能承受的。
他身体不由的悄悄后退。
朝柒不满他的动作,拽住他的衣领:“躲什么?”
他掩饰道:“没有。”
朝柒松开他,拆了外包装,把环拿在手上,像孩童玩玩具一样天真的说:“那我们来玩玩这个吧。把你衣服都脱了。”
她的眼睛闪着兴致,这一刻让他无法拒绝也没有资格拒绝。
他把身上的衣服一并脱掉。
赤裸裸的被朝柒看着还是让他没法适应,他伸手遮住裆部。
朝柒拍开他的手,戏谑的说:“挡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有看过的吗?”
他抿了抿唇,睫毛覆盖而下。
朝柒用手抓住季阅两腿间软软的长条。
柔软的触感碰得季阅一激灵,他震惊的抬头看朝柒。
除了那次吃了春药,这几天朝柒碰归碰他,但是她从不碰他下半身,顶多是捏他脸,拉下他的手。
他清楚的记得他签合同的那一天,他射精射到她不远处沙发时她眼里满满的嫌恶。
被朝柒一碰,原本软趴趴的粗大长条开始迅速硬了起来。
朝柒看到他硬得如此快,皱着眉头,有些生气:“谁让你硬的!”
硬起来了这个环还怎么套上?
朝柒这么一责备,季阅满脸通红,为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愧疚,为身下东西硬起来而羞愧难当。
他弱弱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看季阅低着头认错的样子,朝柒不再和他计较,把锁精环为他套上,因为季阅的勃起,带锁精环本应简单的事情变得艰难了起来。
她将环套在季阅的根部,要往下压扣住的。但是季阅勃起后变得太粗大了。
季阅的下巴被朝柒毛茸茸的头顶头发蹭着,近距离的接触,她身上花香的气息浓郁,季阅不自在咽了口水。
身下更令他难受,朝柒的手时不时的触碰到他的敏感处,一股欲火迅速集中到了身下那处,情欲的渴望侵蚀着他的大脑。
朝柒蹙着眉用力的将铁环的扣子压住。
“呃啊。”压下去的一瞬间季阅觉得那处好痛好涨,像要炸裂了似的。
他紧咬着后槽牙,眉头皱起。
朝柒没管季阅的反应,开始要将环后的绷带套住他的囊袋。
痛感和苏爽感同时迸射出来,季阅一只手紧紧握着拳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抓住朝柒的手腕唤她:“朝柒。”
他唤了一声,看向朝柒的眼神带着祈求。
朝柒抬头,她温柔的笑,手轻轻抚摸他的右脸:“先忍着,待会你会很快乐的。”
他的目光暗淡下来。
朝柒轻轻按了下他的胸膛,命令道:“你往后撑着。”
季阅听话的往后双手撑在地上,朝柒捏起季阅的硕大的囊袋将它们套牢在带子上。
肿胀的感觉愈发强烈,季阅感觉自己如同身处冰火两重天一样。
朝柒的手心柔柔暖暖的,敏感的地方在朝柒的揉捏下,让他产生一种臣服,让他这一刻想被朝柒随意玩弄的羞耻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