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龙善珏私自退婚,龙善珏被他的父母恼怒地毒打了一顿,还被关祠堂反省,每日只许送一顿吃食。
天色渐黑,青梦乔装打扮成小厮模样,提着一个精致的双层食盒,前往祠堂偷偷看龙善珏。上一世她是暗杀者,这些对她而言轻车熟路。
这很冒险,龙善珏的父母正四处搜捕她,若被抓到,那她魔教之女的身份很难不暴露。
但她实在是忍不住,她怕啊!怕那傻小子做出什么缺心眼的事儿!
两个守卫在祠堂门口的家丁拦住青梦的去路,“来者何人?”
青梦粗着声音,垂首淡定回复:“我奉夫人之命,给小少爷送吃食。”
其中一个守卫疑惑:“中午不是送过了吗?怎么又送?”
“哎,夫人多心疼小少爷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下了关禁闭的命令,又派我们这些下人时不时来看看,怕宝贝儿出事儿!这不是折腾人嘛。”青梦同守门大哥疯狂倒苦水,就像同事们一起吐槽朝令夕改的领导。
然后她主动递上食盒,“不信你们查查,都是小少爷的素食!”
两个守门大哥依言凑近查看食盒,确实没什么问题,也就放行了。
“我就说没问题吧。喏,这里还有夫人给你们准备的温酒,怕你们守夜太累。”青梦又递上了下了蒙汗药的温酒。
青梦一边道谢,一边推门进祠堂。
祠堂昏暗,唯有四方屋檐上悬挂着长明灯提供悠悠光亮,而那些林立如小山的灵牌半明半暗,在地板上投下恐怖的巨大阴影。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的烟气,夹着淡淡的血腥气。
往日纤尘不染的龙善珏,如今发丝潦草,一身带血的中衣,蜷缩成一团,卧倒在蒲团上。
他伤得很重,脊背上的鲜血透过白衣露出,血痕交错。
青梦刚合上门,才向他走来。躺着且背对她的龙善珏突然坐了起来,哑哑地发声:“阿楚?”
怎么就被认出来了?这龙善珏成神了?她还没走到他身边,也没开口说话呢?
青梦只好快步走到他身边,“你怎么发现的?”
龙善珏扯动苍白干燥的唇:“阿楚走路声与别人不同,好认。”
换青梦后怕了。她似乎一直把这个男人想浅了,他远比自己想得心细如尘。他会不会早已知道自己魔教之女的身份?
但看着他渗血的伤口,青梦很快将疑虑抛于脑后:“怎么伤得这么重?少林不是有铁布衫吗?你念得是假佛,功夫也是假功夫吗?”
龙善珏心像被抹了蜜般甜,阿楚越骂他他越开心,“怎能使功夫呢?只有惨兮兮的,爹娘才会心疼,最后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啊。”
青梦又瞥见了龙善珏脚边的食盒,菜都整整齐齐地码着,显然没动过,“怎么你还闹绝食!”
龙善珏点点头:“嗯,以示决心。”
青梦又气又难过,无力叹气:“何苦呢?你我之间隔着天堑。以我这卑贱的身份,当通房,当外室才是对的。”
龙善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睛里跳动着长明灯的烛火,认真炽热:“我此生唯有你一人,必当明媒正娶。”
青梦嗤笑。她来自现代,又历经苏梓羽和叶商两世快穿,活了147年,听多了海誓山盟,见多了渣男背信弃义,觉得这一切不过是18岁少年的一时冲动。
“龙善珏,你不过是贪恋我的皮囊。这一生很长,我会老的,而你很快会有年轻的妾室,莫说大话了。”
“阿楚似乎将善珏视为粗鄙肤浅之人了。”龙善珏笑容越发地大了。
历经多日相处,叁番五次的表白,真真切切的关心,她终于卸下了少许盔甲,露出了真实的想法:“难道不是吗?你我只是睡了一觉,就这么情深不渝了?”
龙善珏瞅着她,青梦此时俏眼含怒,可爱地像只受委屈后嗷嗷叫的小猫,他心里甜得呀。
“阿楚,你可知这些年有多少人谋划着与我偶遇。而那佛门清净地也并不清净,有不少姑娘专爱爬和尚的床。你不是其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放荡的,却是唯一个我想守护的。”
青梦慌了,这些温柔又真诚的话敲开了她死守的心扉。
坚冰在被捂热,盔甲在被解开。
“善珏,为什么是我?”她问得犹疑。
“必须是你。”他答得坚定。
龙善珏轻轻地双手捧住青梦的脸,缓缓靠近那双柔软馨香的唇瓣,气息相融,心跳如鼓。
庄严肃穆的祠堂之中,无数龙氏英灵的见证下,摇晃的长明灯灯光里,两道长长的人影相交迭。
龙善珏忍不住按住青梦的后脑勺,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主动去辗转吮吸那柔软的唇瓣。
一吻痴缠,双眼迷离。龙善珏坐于蒲团上,青梦被吻得霞飞满面,红着眼、喘着粗气、伏在男人同样剧烈起伏的胸口。
男人炙热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抚在她的脊背,不自觉地越抱越紧。
他胸口的血痕从白衣上透出,还未完全结痂,一动情,伤处又渗血了。
“还疼吗?”青梦担忧地看着伤口,她以为龙善珏武艺高强,又是刚强的位面之子,问题不大,所以没带伤药。
被打的时候,龙善珏连声哼哼都没有。此时,他皱眉瘪嘴、双眼下垂、可怜兮兮地求安慰:“疼,可疼了,特别疼。”
“啊,我去给你取药。”青梦急了,正打算从他的怀抱中起身,一下被龙善珏抱了回去。
一向雅致矜贵的男人变得臭不要脸:“不用拿药。你再让我抱抱,抱抱就不疼了。”
俊脸还一个劲儿的往她颈窝里蹭,像撒着娇求主人宠溺的猫儿,哪有受刑时的一身傲气。
而身子底下,熟悉的勃勃巨物挤在女人臀缝里,那家伙的温度和硬度都在彰显着男人的雄风。
“这可是祠堂,列祖列宗看着呢!”青梦娇嗔,瞟了眼似耸立高山的灵牌,心里发虚。
“你这反应真稀奇,竟然有你怕的时候。”龙善珏打趣她。
他们两个人初见面就幕天席地苟合,甚至在佛前偷欢,还曾半夜翻墙私会,哪一次离经叛道不是青梦主动发起,如今在祠堂里,她竟然忐忑起来。
如今龙善珏这高洁佛子彻底被她带偏。
“谁说我怕了!”青梦逞强,一把握住臀下烫手的巨物,傲娇地抬高下巴,“今儿就在你龙家列祖列宗的面前干你,干得你嗷嗷叫!”
龙善珏笑盈盈,用食指勾勾她的鼻子,“莫说大话,引人笑话哦。”
“你才说大话!”她好胜心起来了,性致也被这男人撩拨得高高的,竟然直接动手,粗鲁地扒了龙善珏的裤子。
“哎,轻点儿。”
青梦手上没轻重,划到了他的伤口,继续土匪行径,“轻点儿怎么行?轻点儿怎么干你这人间贵公子呢!”
粗壮的阳物吧嗒一下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青筋缠绕,上面还渗着晶莹的液体,大得晃人眼。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青梦学霸总说话,甚至邪魅一笑,利落地褪去自己的亵裤,欲翻坐到他的腰上。
龙善珏突然扶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别!等等!”
青梦狐疑:他不会这个时候搞禁欲吧,这是被他爹打傻了?
“脏。拿帕子擦擦。你带干净帕子了吗?”龙善珏问。
青梦顿时性致全无,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小和尚有洁癖呢?冷哼道:“没有!而且你现在比我脏,脏死你算了!”
她正要起身,被龙善珏死死拦腰抱住。
“就是我脏,给我擦擦。那方面不注意,女孩子要生病的。”他懂医药,自两人有夫妻之实后,更是恶补了千金之术,颇为注意她的健康问题。
青梦哑然失笑,她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抽出胸口的素白帕子,娇柔柔地用白帕子裹住硬挺挺的紫红孽根,仔仔细细地擦拭褶皱,故意使坏地按压那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难耐地闷哼。
她真的是越发喜欢这个纯粹良善的小和尚了。
她岔开玉腿,撩起衣摆,露出湿润粉嫩的花缝,扶着男人的肩,对准硬烫无匹的孽根,私密相抵,缓缓碾磨。
两片嫩肉含住挺翘硕圆的茎头,仅仅含住那顶端,轻微摆动。
青梦得意地俯视身下的龙善珏——他那如玉的面容透出红霞,含笑的俊眼如今迷离湿润,念经的唇紧咬着以忍耐快感。
道德被破坏,规则被耍弄,圣洁被玷污,理智臣服于欲望。
啊,这心理的快感远超生理的。
青梦突然抽身起来。温暖湿润骤然撤离,硬挺的孽根陡然空虚。
“我已经证明我敢了,我该走了。”她盯着龙善珏的表情变化,从他的巨大失落中获得快乐。
“不许走。”龙善珏眼神含混。好不容易诱她主动,哪有刚开始就结束的道理。
他捉住她的腰,猛地一使劲儿往下按,再将肉茎狠命往上顶,竟将那庞然大物整个塞了进去。
眼泪瞬间飙出,汹涌的快感自交合处传遍全身,两个人都忍不住仰头喟叹。
他开始放纵自己,伸手扯开青梦的小厮衣服的领子,扯掉裹胸布。那双翘挺的绵乳终于被释放,在空中弹动,被男人一口衔住。
那舌头如灵蛇,对一只乳儿吸吮舔咬。而另一只乳儿则被大掌整个包住,肆意揉捏。花穴也因双乳的快感不断骤缩。
她无意识地抓着男人脑袋上的短发,自顾自地上下摆腰,骑在男人的腰间,自由地掌控快慢,逼仄的花穴搅动着那根粗硬,自主地寻找G点,舒服地眯起眼睛。
她爽得微微仰起头,早已披散的青丝遮住细腰雪臀,随着摆弄妖冶生姿。
夜幕四合,门缝透出浅浅月色,而门外是被下药的守卫如雷的鼾声,门内是庄严的龙氏灵牌与男女原始的粗重喘息。
他一身破败血衣,她一身散乱的男装,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剧烈晃动。
他仰视神女,虔诚地献上身心与一切;她俯视臣民,傲慢地施舍共赴极乐的机会。
不过摆腰数十下,快意涌上,青梦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花穴猛缩,大量蜜液浇淋在男人的孽根上,爽得男人浑身激灵,再也无法守住精关,食指陷入那滑嫩富有弹性的雪臀,低吼着射了出来。
一朝迷乱,青梦伏在龙善珏的肩头喘息,两人的心跳如擂鼓。那阳物堵住了穴口,滑腻腻的爱液未曾漏出半分。
他轻抚光洁的脊背,享受事后的美好,没成想——又起势了。
青梦吓一跳,羞得捶他胸口,“我不玩了,该走了,被发现就惨了。”
龙善珏却不答,直接吻了上去,堵住她嘟嘟囔囔的小嘴,再顺势一推,将人推倒在地,又整个人压了上去。
青梦的衣衫如花朵铺散在地板,她的背部感受着地面的冷气,而她的胸乳、小腹、私密全被男人的炙热引燃。一冷一热间,享受着别样的快乐。
“不会被发现的。我有数。”龙善珏不许她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了。
下身也紧密的贴合,顺着黏腻的爱液与精液,再一次狠狠地猛顶入花心最深处,将快感推上新一波的高潮。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胡乱抓着龙善珏的背,泪水糊了双眼,迷蒙间仰视头顶——
昏暗灯火中是一座座幽暗的灵牌,龙氏列祖列宗正巍峨肃穆地旁观她被男人凶猛地撞击敏感点。
龙家先灵们,你们都看到了,是你们的子孙龙善珏缠着我!晚上找他,别找我!
她双腿缠在男人腰上,脑子已如乱麻,又被龙善珏一个深顶。
贝齿溢出呻吟,电流直冲天灵盖,哆哆嗦嗦地又被推上了更高的山峰。
男人淋漓的汗水密布额头,他粗喘着,动情地浅吻她的额头,“乖乖在我们的小院里等我,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会来娶你的。”
她巧笑倩兮,轻啄他的唇,“好,我等你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