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龙尚绝的坚持下,青梦跟着他回了他的豪宅。
一路上,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一直紧握着青梦,像怕她跑了似的,哪怕手心冒汗了,也不曾放手。
“哎,我不会跑的。我特意请了假,会负责到底的。”
青梦苦笑,拍拍他手背,希望他松手。
龙尚绝也笑笑,暂时放她手透透气,又换了个手握下去,固执地像执着于玩具的孩子。
“嗯。今晚住我那儿吧,和以前一样,我会和你妈妈打招呼的。”
青梦心中有愧,也就点头应允了。
她不是第一次在他家睡了,她相信龙尚绝的品性,他不会做不道德的事。
简单地用过晚餐,两人睡前又下了几盘棋,也就准备入睡了。
她还是住那个特意为她准备的豪华客房,里面摆满了龙尚绝为她搜罗的漂亮衣裳,比上次更多了。
可她无心试穿,沐浴后就浑浑噩噩地倒床睡觉了。
虽然龙尚绝是她的理想型,几乎是老天爷按照她的xp捏造的,但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痛快。
那是种被人反剪了双手,押着往前走的痛苦。
找个时间,她还要跟龙尚绝讲清楚,断明白!
她心里坚定着,身体却开始很绵软,困意袭来。
才10点而已,她平日里要12点才睡的,难道是今天事情太多累到了?
她不设防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一室寂静,屋子里有均匀的呼吸声,冷白的月光斜射进屋内,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割裂的银霜。
啪嗒——!
房间的门被开启。
轮椅碾压着地毯,发出嘶嘶的响声。
直到轮椅来到床头。
穿着月色中式衫子的龙尚绝望着陷入睡梦的青梦,忍不住伸出手,抚开散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
他喃喃自语:“真好,又能拥有你了。”
他从轮椅上起来,缓慢但坚定地前往客房的浴室,在一片炙白的浴室中净手。
自带混响的浴室水声很大,浴室的灯也亮,可青梦却始终未醒。
流水冲洗着他那双极其漂亮的手。
那手骨节分明,指甲干净,纤长秀气,白皙肤色,透着淡蓝色的青筋,像个玉雕艺术品。
平日里他用这手品茶对弈作画,还有打竞技游戏,都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缓缓抬头,取掉金丝眼镜,望向浴室镜子里的自己。
“你个废物。”
他扯着嘲讽的笑,眼眸里是渗人的黑,身上透着幽幽戾气。
温润不在,暴虐出逃。
而镜子里的投影与他一样,又与他不一样。
他恼怒地对着镜子抱怨。
“龙善珏,你都找到她了,却磨磨唧唧不见面,要完美初印象,结果被那姓苏的捷足先登!”
“你都知道了让她想起过往的方法了,却不想让她受伤,每次都只想起那么一点点!”
“这么小心翼翼,她却要为了那个姓苏的和你决断,而你发给属下的命令还那么仁慈!”
他恶意地一笑,擦净手上的水渍,对着镜中人冷冷一瞥。
“你就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姓苏的要死,她今天也属于我。”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刹那,镜中人仿佛有了意识。
他猛砸镜子,砸的手都渗血了,却逃不出樊笼。
青梦还沉睡着,还换了个平躺的睡姿。
进口药的药效很好。
龙尚绝侧躺在她的身旁,摩挲着她细软的秀发,心跟着手一起柔软。
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爆,头发软的人心也软,她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呢,当初走得那么坚决,连个回眸都没有。
他的轻轻吻落在了她的左眼。
细细地用薄唇勾勒她的眼眶,用舌尖轻轻逗弄睫毛。
他很喜欢她的眼睛,很大很亮。
他困在身体里时就想这么做了,如今终于实现。
夜很长,他能实现所有以前未能实现的愿望了。
吻继续向下。
路过她匀长的呼吸,呼吸相缠,捉住那微张的红唇。
轻轻地含住柔似山茶花的唇瓣,用舌尖描摹唇上的每一抹浅痕。
只是这么一吻,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荷尔蒙疯狂散发。
他捧着她的脸,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湿热的口腔里回旋,到往每一个角落,攻城略地。
“呜呜……”她本能地呻吟,换了更深的纠缠。
青梦挣扎在梦里。
她紧闭着双眼,人像困在一个泳池里。
她的意识浑浑噩噩,身体却保有本能,感官甚至更加清晰。
她感觉她的唇不属于自己,有柔软探入,搅乱她的呼吸,身体的血液更是奔腾。
龙尚绝的吻从温柔转为霸道,一探再探,连呼吸都懒得给予,像要把多年的亏欠一并补回,直到晶莹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渗出,他才勉强放过她。
他半撑着身子,望着她因激吻而绯红的脸和不断起伏的胸腔,眸中盛满了欲色。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你才不喜欢那个软蛋,你只喜欢我,对不对?”
吻滑到了耳垂。
只是轻轻地一吹,一含,一咬,悦耳的嘤咛就溢出,她的身子也跟着一颤。
他记得这是她的敏感点之一,以前他试过,只这么一碰,能夹得他升天。
梦中的青梦也在无边的水中痉挛。
好痒,好痒。
不止是耳朵。
酥麻如电击传来,整个水池也开始发烫。
吻继续下滑。
细细密密地划过香颈,流连忘返地勾勒精致的锁骨,用牙齿扯开松散的睡衣,在温柔的月色中,漏出高耸的雪峰。
真美。
他不禁感叹。
雪峰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一朵诱人的红梅在山峰上俏立,摇曳。
若能含住,用唇描摹,用舌尖品味,用贝齿感受,一定会美好极了。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含住一只,另一只则用大手揉捏,丰盈的雪肉从指缝溢出,涩气满满。
“啊……”
梦中的青梦觉得身子更软了,本能地嘤咛。
敏感的双峰在颤抖,身子向上弓,想要更多抚慰。
她在哪里?她到底怎么了?
龙尚绝看着雪峰满是他的红痕和潋滟的水渍,才满意地起身,继续往下。
睡衣被他秀长的玉手彻底褪干净。
她呼吸不稳,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蕾丝白底裤,依旧安宁地躺着。
她是月下的睡梦人,予给予求。
玉似的秀手拂过平躺的小腹,滑向禁忌的双腿之间。
柔腻,热,湿。
“都湿透了呢~”龙尚绝笑得轻快,“你果然还是更喜欢我。”
唯一的遮羞物剥落,抛洒到地板上。
玉手柔和地掰开双腿,漏出早已湿哒哒的幽谷。
他坐着欣赏了一会儿,那儿很漂亮啊。
黑亮卷曲的密林里,肉粉色的海棠花朵静静地盛放。随着呼吸,花朵会一翕一张。花朵中间有一道细缝,流出晶莹的溪水,诱人一品芳泽。
他俯身,吻向了幽谷中的海棠花。
“啊!”
困在梦中的青梦被一股强烈的电流激荡。
她的双腿被迫打开,酥麻自花盆底密密麻麻地传来。
有一个柔软之物在勾勒她的私密,有一个灵巧之物探入幽谷,有一个坚硬之物偶然碰到敏感。
“深一点,再深一点,咬一咬也行。”
她毫无廉耻地想着,她抵抗不住,身子也不想抵抗,甚至想用脚夹住某个毛绒绒的圆球,用手抓着,强迫继续。
如她所愿,刺激一而再再而三地拔高。
她困在水中,却恍若天堂。
不断累积的快感,花盆底再也撑不住,强烈的颤动在甬道里蓄积。
“呜……啊……”她呻吟。
烟花乱炸,火山爆发。
春液喷在了龙尚绝的唇上,顺着他的下颌角淌,在月光下潋滟成一片。
他用手背轻轻一抹唇,风光霁月的脸衬着他欲色满满的眼。
“这么爽吗?这才刚刚开始呢~”
***哎呀,又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