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迫清心寡欲,云若连一个吻都不肯给他,但云蔚的心情并没有过于低落,因为如今他们真的像夫妻一般过起日子来了。
为了给他将养身体,云若照着菜谱,学了许多道药膳,滋味很不错。到了午后,云若练刀,他便坐在桌前看书、作画。日子一派祥和,时间便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上元节。
他的身体已然大好,脸颊丰润不少,已经显出以往的姿色,身上的伤口处长成了肉粉色的浅疤,至于另一处地方,更是精神得不得了。虽然每日都备受冷落,但总喜欢找些存在感。
明月高悬的上元佳节似乎从名字就透出几分春意,云蔚早盘算过今天的日程,刚过辰时便出了门,看着坊市里琳琅满目的花灯,更是加快了脚步。
晌午用过饭后,云蔚给云若打扮停当,随后拉她出门,说要带她去个地方。
云若由着他带,如今他认路的本事倒是磨练出来,牵着她七拐八拐,到了一处楼院的后门,随后径直上了三楼。
到三楼楼梯口,二人便分开,云若被侍者模样的人领到房内,云蔚则是沿着走廊一转弯不见了踪影。
房内一股脂粉味,熏的云若头昏脑胀,立刻打开了窗子通风。
细细打量室内的陈设,她心头突地一跳,屋里的床极大,铺着厚厚的鹅绒垫子,那帷帐压根挡不住光,只是一层粉色的纱,隔断外间和里间的屏风上,绘着密密麻麻的春宫图,她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放着不少她曾见过的器具,云若不禁失笑,此处怕是青楼。
看来他是彻底好了,又冒出许多花花肠子。
一人呆着难免无聊,她便顺手倒了杯茶喝,然而却忘了青楼里的酒水不能随意动,大多是加了料的,即使是她,也免不了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心情陡然焦躁起来,她忽然很迫切地见到云蔚,可他却久久不来。
就在她将要彻底失去耐心之时,云蔚才推开了门。
他穿了一件黑袍子,将自己从头到脚地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
“干什么去了?”
“去洗了洗。”云蔚解开斗篷,布料顺着就滑下去,红色的纱衣完整地露出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扑鼻的香气。
他没有穿亵衣,通身只穿了一层纱,虽说是略做遮挡,但该遮的地方一点也没遮住,反而更为突出,想不注意都难。
云若不禁心跳又加快几分,一时不知视线该放在哪里。扯过他来一看,发觉他后方还有乾坤。
两瓣臀之间夹着一根火红的狐狸尾巴,随着他身体微微颤动,竟似活物一般。
她撸一撸狐狸尾巴,问道:“自己弄过了?”
“没有。”云蔚搭上云若的肩膀,“等着姐姐弄。”
闻言云若握着尾巴浅浅刺他一下,“什么时候长出了狐狸尾巴,是现了原形么?”
“嗯,是姐姐的小狐狸。”久久没与云若亲近,他不自觉地贴着她蹭着她,想要她多摸摸多碰碰。
“是小骚狐狸。”云若在他耳边轻声说。
云蔚的耳朵不禁一抖,一股热流直冲腰腹,胯下之物激的跳了两跳。
看她眼里促狭的笑意,云蔚知道她也是乐在其中的,便更无顾忌,含住她的一个指尖,使舌头吮吻,“嗯……只对姐姐骚……”
狐狸尾巴末端带着一个短而粗的玉势,只能扩开后庭,真正让人快活的地方是碰不到的。
云若拔出尾巴,伸指进去一探,满腔的湿热,“涂了香膏?”
使力夹住她的手指,云蔚稍稍地晃晃臀,好让她的指尖能抚摸到实处。
“嗯……涂了这楼里的香膏……所以里头……”
云蔚再插进她的一指,“里头痒死了,你弄弄。”
据说这楼里的香膏可让男子的后穴有如温泉水般湿滑绵软,而且坚耐,玩多久都不知餍足。再加之他吃了一颗宁灵给的丹药,能一天金枪不倒。
这下他前头和后头都堪称极品,不怕勾不走云若的魂。
云若转圈在他臀内按揉一通,肠道兴奋至极,盼着更为雄伟的器具。
云若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根纯黑的绑腰阳具,此物非是用玉石所制,而是用南洋盛产的橡胶。质地柔软富有弹性,又不会冰凉。
快速绑好它,云若便将云蔚按在了桌旁,挺身而入。
空旷许久的后穴,一朝被塞满,云蔚不禁头皮发麻,难耐地轻哼几声,随着云若的节律,晃起臀来了。
肉波一点点地颤动,似乎是挤出了许多分泌液,不知是楼里香膏的效力,还是云蔚久旱逢甘霖,没等云若插几下,他就流了许多的水。
每次进出,都带来满兜的水声。
“哈……啊……喜欢……”云蔚的双腿颤得好比秋风扫落叶,“……姐姐……好喜欢姐姐……”
云若将他的红纱撩起,露出光裸的臀,仔细一看,她发觉云蔚的右臀上有四个小字,皆是鲜红的。
她念到:“云若之物。”
闻声,云蔚半撑起身子来 ,回头看她,眼神含了几分羞意,但更多的是直勾勾的诱惑,他悄声说道,“我是你的……你的东西……想被姐姐操,操一整天。”
“玩坏弟弟好不好?”
云若有求必应,一把按倒他,很是驰骋了一番。
虽然是四个小字,却简明地确认了从属关系,比茶水里的催情药都要猛烈。云若一时感觉自己处处都在喷火。
“这就是你那天用镜子弄的?”
“嗯。”云若贴上了她的唇瓣,细密地啄吻片刻,低声问道:“喜不喜欢?”
“还行。”
虽然嘴硬,但云若胯下不停,又快又狠地顶了他几十下,直把他冲撞得目光涣散,长睫轻颤,脸颊更是飞上粉红,透出一股果子熟透的甜蜜意味。
在桌上捣过一通,二人又去了床上,云蔚陷入绵软的鹅绒毯子,大分开双腿。
他双手把住膝弯,由着云若大开大合的进攻,肉体的碰撞和黏连声,和他口中的呻吟交汇,激起云若久违的狂意。
“还想姐姐怎么操你?”她喘着粗气,问道。
动情的云若的声音,落在云蔚耳中,像是一双手轻柔又快速地抚摸过他的后背,热意无止境地涌来,任他想忍却如何也忍不住,最终一泄如注,精液滩了满腹。
见状云若笑道:“这就射了?”
云蔚羞恼地擦掉身上的狼藉,说:“都是因为你,你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会勾引人。”
以前在床上云若很少说话,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光听她喘就能射,实在是过于丢人。
射过的阴茎半软半硬,不宜刺激,然而云蔚也没闲着,含着她的假阳具,坐上了云若的大腿。
胸前红豆因为药物刺激,又肿又硬,云蔚用手揉掐一下,便一直在她怀里扭动,若是再戴一双毛耳朵倒真像只搔首弄姿的狐狸了,狐狸腻声对云若道:“嗯……嗯……姐姐吃一吃……”
云若二指按下他胸前的两点,指尖轻轻一刮,云蔚便觉十分舒适。含住他肿大的乳头,轻轻一咬,更是颤着要躲,而云若死死按住他的后背,令他躲也躲不开。
咬过吮过乳头,云若抿着他饱满的乳肉,轻轻一吸就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
继续在这些红印上嘬吮,乳肉将破皮结痂。云蔚被吃得飘飘然,胸前已是肿了一片,一瞧便是被狠狠糟蹋过一通,然而他感到两处乳肉又酥又麻,是如何也不想云若停下的。
双手更是搭住她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云若,看她挺直的鼻梁微微陷在他的软肉里,红润灵巧的舌尖绕着他的乳头打转。
每一下都好似吻在他的心尖上,令他的心潮湿柔软,又好似驾小舟飘洋过海,总是落不到实处。
他忽然有几分遗憾,若是他有奶能喂饱云若就好了。
与此同时,云若拔下一根针,戳着他的乳孔。
“干什么?”
“给你通通奶。”
说罢她便使力挤着他的胸肉,勒出几分饱满的弧度。
针尖在不断进入他的乳孔,他似痛又痒,不禁埋怨云若,“你哪里想的这么些歪主意,哼……来折腾我…”
“自然是跟你学的。”云若理智气壮地说。
最终,云若也没有挤出奶来,并且对另一处会流奶的地方十分不满意,拔出簪子来插到他的马眼内,左右转了几圈,“这回便流不出来了。”
云蔚敢怒不敢言,何况插进去之时还是有几分爽快的,便带着她的簪子,任由她欺负自己的另一处了。
香膏的药效到了最强的时候,后庭内的瘙痒之意越来越强,肠道分泌了许多液体,一戳便流出几股。
黏在他的臀上,令云蔚的整个屁股显得水光四射,然而饶是他的肉臀如此挺翘光滑,云若也没急着动,缓缓插了进去,盯着被洗得油亮的器具,揶揄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水?”
“快点……姐姐……哼……快点……操我……”云蔚催促道。
他的所有感官好似都系在了云若的一次次摩擦当中,可她活似耗日头磨洋工的懒鬼,一点力都不肯多出。
倒是一直忘不了问他,“嗯?为什么有这么多水?”
云蔚趴在床上,再也忍受不住,单手撑起身体,向后撞去,后穴又快又深地吞吃着假阳具,吟声渐碎渐急,穴口早被撑平,捣出的黏液满布其上,泛出白变成沫。
“啊……哈……啊……”他边磨边抱怨,“你都多久没碰我了,水能不多么?”
距青云书院开学以来,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这四个月他独守空房,非常的寂寞非常的辛苦。
所以云若今天得好好补偿他一番才对。
说起此事,云若还没有和他算账,“你书院床上那个长条的白枕头,还穿着我的衣服,你用它来干什么了?”
闻言,云蔚的动作停住,趴了回去,想起夜夜陪伴他的枕头云若,他又心虚又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云若适时地骑上他,掐着他的两瓣臀得意洋洋道。
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枕头?”他放得很隐蔽,李明乾一次都没有看到。
下一瞬,他心念微动,笑道:“你偷偷去看我了?”
云若四肢僵硬,抽身而出否认说:“没有。”
“你骗不了我。”云蔚挨蹭过来,“想我了是不是?”
“我是想十万了。”
云蔚不屑地哼了一声,寻到她的双唇接吻,得了她绵绵的回应却又生起气来,若不是她总不露面,他又怎么会和个死物纠缠?
想到他那时的窘态都被云若看见了,更是恼怒,狠狠咬她一口,吞掉她渗出来的血,心情才陡然明亮些许。
又贴着云若的耳边笃定道:“你喜欢我。”
云若没有回答,像云蔚嘴里那些露骨的情话,她是一辈子都学不会了,她有的只有单手可以提起五十斤大米的力气。
于是便不竭不休地折腾他,从床头顶到床尾,云蔚初时还觉得快意无边,后来便经受不住,险些被云若弄到地下去。
两条腿死死挂住她细窄的腰,云蔚不住地推她,他的阴茎肿胀得似乎要炸开,哭喊道:“不行……要坏了……不要了……”
云若充耳不闻,肃着脸继续抽插,虽然面上正经,但她其实很迷恋云蔚此时的模样,浑身软得像一匹绸缎,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脚趾更是翘得分散开来。
脸颊连着鼻梁,一片深粉,其上眼睛半眯半睁,长睫挂着盈盈的泪,像荷花上晶莹的露。
每一声求饶都好似迸溅的火星,轰地一声燃起她压抑已久的心火。
云若在心里暗叹,既使是她的弟弟,五六岁的时候也曾人厌狗嫌,但云蔚真是一个极漂亮的人。
而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只属于她。
掐住他悬在床沿的腰,云若将他拖了回来,她忽然生出无穷的精力,能够完全地耗费这一张床上。
云蔚后庭处高潮不断,但阳具已是憋涨得发紫,云若还没有拔出那根簪子,也不让他拔。
他从没见过云若如此放肆,那架势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令他出了许多层汗,浑身乏力,只盼着云若休息一会。
良久,云若才松开了他,抽出阴茎上堵着的簪子,马眼处立时噗噗地涌出浓郁的一股股精水。
强烈的刺激一齐袭来,云蔚魂不附体,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只能看到空茫的白,他想喊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若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叼住他的舌尖,轻轻磨蹭,像是在戏弄一条蠢鱼。
一吻暂毕,绵长的射精也已结束,到了最后,他已射无可射,只剩稀薄的清液。
一偏身,他瘫在了云若的怀里,忽觉自己非常虚弱,捏着她的头发说:“真的被你弄坏了,讨厌鬼。”
“这就坏了?不是想被我操一整天?”
云若下地将那半盏凉了的茶水拿到床边,喂他喝掉,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云蔚的下身便重新恢复生机,后穴更是重觉出巨大的空虚,他自己寻着云若腰间的器具插进去,前摇后晃,情动不已,“嗯…要……要姐姐操……”
天色将晚,长街上的花灯接连亮起,上元节灯会开始了,楼下是摩肩接踵的人群,楼上是被逼至窗口的云蔚,他双手撑住窗框,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颤动。肩膀挂不住红色的纱衣,已经褪到臂弯,因此大片的胸膛就暴露在夜风之下。
云若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玉势,食指上缠着两根黑色的线。
就在方才她在云蔚的体内塞了两枚缅铃,玉势上更是沾满了糖粒。
她说:“姐姐给你止痒,省得你总说难受。”
饶是当了十年小倌,云蔚也无法接受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做这些事,缅铃被玉势捅到极深处的地方,欢快地颤,他只得夹紧了谷道不让它再滚到深处处,可是玉势上裹得糖粒又显了出来。
它不再甜蜜不再诱人,反而像是粗粝的沙子,硌着他磨着他,要把他柔软的穴腔磨出血来了。
就在难耐之时,云若却又推进两分,抵着他的敏感之地狠狠一压,登时他惊叫一声。
云若却是笑吟吟地说:“小点声,被下面的人听见怎么办?”
“我们回床上吧。”云蔚和她打商量。
“不,这儿多好玩。”
随后云若不光抵着他不住地磨,更是将缅铃也扯到那处,震颤着他脆弱的软肉。
街上的人流皆往同一个地方去了,戌时一过,坊市内要第一支烟花,只见闪亮的光点,直冲入云,随后炸开大团灿烂的焰火。
在辉煌而盛大的庆典之中,云蔚抵达他今夜最为漫长的巅峰,快意凝成一个浑圆的气泡顺着他弯折的脊背,向上,不断地向上,最终在他脑海破裂,四散奔涌,在肢体末端归于沉寂。
缤纷的色彩,在两张年轻而相似的脸庞,不停地变换,令他们的背影显出一点黎明的青色。漫天的火树银花张开柔软的花瓣,将他们包裹住。
包裹得越来越紧,便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拥抱,耳边虽然是怦怦的烟花声,云若还是听到了云蔚说的话。
“云若,我爱你。”
“我知道。”
因为,我也同你一样。
…………
五千多字,我够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