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念晕过两次，记忆带着点模糊的滤镜，早上醒来后，她便不停给自己洗脑，是梦，是噩梦。
    萧情像往常一样把沉念念叫来吃早餐，沉念念一看到已经坐在餐桌上的沉浮白，内心不由得胆怯，脸色发白，双腿颤抖。
    她退了两步：“妈妈，我，我不饿。”
    萧情拉住她：“不饿也要吃，你现在高叁，关键期，怎么能空着肚子去上学？营养都跟不上。”
    沉念念是听话的乖乖女，不会忤逆自己的母亲。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萧情的旁边，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沉浮白。
    萧情盛了碗汤递到沉浮白面前：“浮白，最近学习是不是挺辛苦啊？”
    她对待沉浮白总是小心，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她总怕沉浮白敏感，认为自己排斥他，只疼自己的女儿。
    沉浮白带着陌生人的冷漠：“还好。”
    他向来如此，和别人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是因为他怕自己身上的触手被人发现吗？
    萧情看了眼两人的共同父亲沉峰，沉峰才清了清喉咙开口：“浮白，爸爸知道你高叁课业很重，不过爸爸听老师说，如果在掌握知识以后，可以把自己当成小老师教一教别人，那知识就会掌握得更加牢固，学习也会事半功倍。”
    沉浮白看了眼对面的沉念念，看到她几乎要把头低到桌底下了。
    他其实有点烦躁。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的触手就不由自主在床上释放，到处乱摆，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昨天和沉念念接触的感觉。
    想要立刻就用触手包住她的身体，狠狠地吸食她身上的香味和下面分泌出来的液体。
    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来的，结果出来之后看到沉念念，又掀起了他心头的浮躁，喉咙莫名干燥。
    沉念念只想快点吃完去上学。
    她用勺子迅速舀着汤水，想着快点喝完，根本听不进去爸爸妈妈在说什么，她的小腿肚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踢踢腿，那东西顺着她的腿蜿蜒向上，缠住了她的膝盖。
    如果不是带着体温，沉念念是真的以为这就是一条蛇。
    可她低头一看，却是比蛇更可怕的东西。
    是哥哥那粉红色的触手，像是露在外面的红色粘膜一样，两根触手各缠住一边，她的腿便动弹不得了。
    沉念念惊恐地看向沉浮白。
    一早上的脑白洗了，昨天的恐惧重新蔓延至心头，她想到了哥哥说过的话，看到的人，都得死，现在他敢当着爸爸妈妈的面露出自己的触手，证明他好像不怕被爸爸妈妈看到。
    说明要么爸爸妈妈本来就知道他是异类，要么就是哥哥做好了打算，如果被发现，全都一起死。
    那触手往两边用力拉开，沉念念力气敌不过触手，双腿被迫打开，虽然穿着内裤和裙子，沉念念却觉得此时自己的下面正赤裸裸地面对沉浮白。
    他想做什么？
    沉念念的注意力都在沉浮白身上，沉浮白却能接过沉峰的话，同意道：“嗯，没错。”
    沉峰铺平了路，开门见山：“那要不要偶尔也教教妹妹的功课？”
    沉念念不敢低头看太久，只能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碗上，是不是看一眼沉浮白，祈求他能看懂自己求饶的眼神。
    触手又多了一根，从她的裙底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