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之危(上)

    天色渐暗,王府里点起大红喜字的八角灯。萧钰为避人眼目,便拉了她起身,挟在怀里,朝着亭后的竹林走去。
    两人才拉扯着进了林子,环儿便抱着绞珠的青色披风过来了,寻不见映雪,便在亭外四处张望,唤着江侧妃。
    映雪心下紧张,玉手正紧抓着一杆修竹,心跳得砰砰作响,萧钰那塞在小屄里的手指又重重一捣,竹林里霎时哗啦作响。
    幸而夜里起风,环儿没有起疑,寻着映雪离开了。
    萧钰松了她的手,凑在那红欲滴血的耳边,遗憾道,“江侧妃果然销魂,只可惜,今日不能喂这骚屄吃精  ”,大手自她腿间抽出,映雪没了支撑,软绵绵滑倒在地上,萧钰邪肆地舔过湿漉漉的手指,又把淫液涂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拍了拍,“叁弟还等着本王去喝喜酒。”
    见她厌恶地拂开脸上作乱的手,萧钰此刻心情正好,并不恼怒,反而笑眯眯替她穿好亵裤,抱到了亭中椅上放好。
    待萧钰离开,映雪歇息了一盏茶的时间,便自行回了小院里,脱了外袍,取出萧钰塞给她的东西,原来是张身契,要她寻机会将这个人带进王府。
    映雪无奈咬了咬唇,这件事容易做,要做的不惹上一身骚才是难事,她正为难,隔日江清风却白白送来了时机。
    却说靖王大婚,当夜没有与新嫁娘圆房,只是挑了盖头就匆忙离开了。江清风在喜房中听得分明,那小丫鬟说侧妃找不着了,才让靖王神色大变,拔腿便走。
    映雪原不是故意争宠,只是恰好叫萧钰搅局成这样,倒有些心虚,低着头不看那新郎官。
    萧琮见她小脸低垂,眼儿红彤彤,真以为她心里吃醋,不由心疼,将人搂在怀里爱抚,哄着她,“眼睛这样红,哭鼻子了不成?”
    映雪心道,还不是你那人面兽心的二哥干的好事,朝他撒气道,“你来做什么?你回去,新娘子还正等着王爷呢。”说着伸手推他。
    两人你推我搡,拉拉扯扯,一会儿便擦出了火,萧琮摸她小屄湿软,笑道,“你不要她要,渴得流口水了。”
    掀了衣摆,只觉今日小屄酥软异常,大肉棒在屄口蹭了蹭,就毫无阻碍地捅进湿滑的肉道里,却不想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好二哥开了道,把小屄捅得软了,才让他一肏进去便舒爽无比,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正红喜服丢了一地,本该与正妃圆房的萧琮却和她庶妹厮混不休,置江清风脸面于不顾。她百思不得其解,分明记得江映雪是个无盐的丑女,府里人人可欺,靖王怎么就对她欲罢不能了?
    隔天,侧妃拜见,江清风见了她惊得摔了手里的茶盏,怪不得、怪不得!想起以前自己在她面前自负美貌,简直是自取其辱,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被人愚弄的怒火。
    王府众姬妾见新过门的王妃浅啜江侧妃递上的茶,突然变了脸色,摔在地上便要罚跪她,一时都看起好戏来。
    映雪推开环儿,也不言语,默默就跪在了苑香堂前,跪了有半个时辰,觉得差不多了,眼一合便弱柳扶风地昏倒了。
    待到萧琮下朝回府,环儿添油加醋地告王妃的状,映雪便垂泪止住她,靠在萧琮胸前,毕竟在寒风里跪着,花瓣似的红唇都吹得干裂了,娇弱可怜得有如雨打娇花。
    萧琮面沉如水,心里已经琢磨起如何把王妃好生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了,但按礼王妃管教妾室寻不出错,如若发落她反倒是自己宠妾灭妻。
    映雪此时道,“说到底是我愧对姐姐,哪有女子不想要夫君的宠爱呢”,美目泪盈盈,望着他说不尽的深情,“王爷答应我,让姐姐掌管王府吧,我不能占了你的宠爱,还要抢走姐姐王妃的尊荣。”
    萧琮叹气,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怎么这样傻气”,岂止王府,以后他的天下也要她做女主人,江清风算什么?竟是连胸襟也比不过她。
    只是这法子未尝不可,执掌王府并非易事,映雪能打理得井井有条除却自己聪慧,离不开萧琮放权,王爷重视,下人自然不敢怠慢。
    萧琮嘴角撩起个冷酷的笑,既然如此,那便给她这尊荣,只是拿不拿得住却走着瞧,下人们惯是最会看上头脸色行事,出了纰漏,也就不怪得他萧琮无情。
    江清风虽被王爷甩了脸色,却拿回了掌家大权,心想王爷到底没有宠妾灭妻,便愈加想比映雪能做的更好。
    谁知府里的管家、会计,甚至小厮都敢对她这王妃阳奉阴违,真是好生大胆!管家是王爷的人,她治不了,小厮总还是能发卖的,于是接连处置了好几人,遣人另买了些奴仆回来。
    哪能料到,此举竟差些颠覆了这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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