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得太用力,而又没踹上,结果便是没收住脚的东珠又扑通落了水。
“傅九城!”她奋力钻出水面,动作间外衫散开,湿透的中衣紧贴,瓷白的肌肤也因恼怒染上薄绯,一眼看去倒是比那正盛开的芙蓉更美。
东珠刚抬手抹去脸上不断滑落的水珠,他便朝她伸出手。修长手指穿过衣衫缝隙,掐在她腋下,直接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放……”
他一口亲在她跳动的胸口上:“要不要睡?”
东珠忍着胸口的异样,下意识反问:“我为什么要睡?晚膳都还没用!追日营又是个什么东西?”
“当真不想休息?”他抬眸问道。
东珠顿了顿,不知怎的,忽然就从他眼中察觉到了危险。她抬腿欲挣,舌头打了结,慌不择言:“不想!你教了云欢那么多招式,好歹也是我九叔,是不是也该教教我?”
“好。”
东珠没想到他应得这样痛快,可下一瞬,他就将她搂进了怀中,后退两步在浴池边的更衣长凳上落座。她想也没想,趁着他刚坐下,腰一扭便从他身上滑了出去。
转身即向外跑。
眼看就要离开内室,她身旁忽然多出一只手,啪一声合了门压上。
“跑什么?不是让我教你?”他问得稀松平常,甚至语气听起来清冷又平和。若搁以往,东珠这会儿早就回身呛他,偏这时候她动也不动,还有点儿想跑。
“身、身上都湿了,还怎么学??你让开,我要更衣……”
“我帮你便是。”
傅九城伸手解她衣带,一件件湿衣剥下。温软柔滑的肌肤沾了水,更显滑腻,有好几次都险些让她从手里挣开。
两指直接没入肉穴。
知道她穴小,毕竟之前每一次都感觉得到有多紧,但他仍是没想到她居然连他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可若是手指都吃不下,又是如何将他的性器一口口吞下的?
指腹抵着软又热的肉壁寸寸寻摸,试图找到那把打开她的钥匙。
然而来回几次,她的腰越塌越低,那把钥匙却始终不见。
之前是藏在哪儿的?
傅九城失了耐性,抽出手指,单手解开腰间玉环。
她又开始挣扎:“不要……我不要双修……”
“嗯。”他应得敷衍,两手捏着柔软的小屁股分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粉嫩肉穴。
当真是小。
“放开……傅九城你放开……”
傅九城低头亲了亲她圆润肩头,双手往上,掐腰将人抱回到方才的长凳上。
“我说了我不要双修……你松手!”东珠掰他放在腰上的手,一面又直起腰,可任她如何挣扎,他那根狰狞粗长的大家伙还是一寸寸地插了进来。
疼,仅剩的一点力气似乎一下子消失得干净彻底。
她没由来地想起那个逍遥宗弟子说的话。
骗子,都是骗子!
她和傅九城怎么可能会亲密?
她怎么可能会和傅九城亲密?!
“骗子……傅九城你混蛋……我说了不双修你听不见?”或许是因为他已经进来,东珠反倒没了那丁点儿害怕和逃跑的冲动,“你怎么这么坏?!”
“好,不双修。”他把着她的腿弯应得轻快,顶弄的动作却愈渐深重。果然,吃不下他手指的穴,还是得用性器才好。
东珠似被抛进了风浪里。明明被他握着腿哪儿也去不了,却又分明有种飘在浪中不得安稳的错觉。
她扶着他硬邦邦的手臂,咬牙怒问:“那、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傅九城瞥了眼立在不远处的等身铜镜,一把捞着人站起。
“看仔细些。”他握着她的腿弯向两边打开,性器缓缓抽离,待只余一个前端卡在穴里又尽根顶入,阴囊拍上花户,啪一声。
停顿须臾,再全部抽出,娇粉肉穴颤颤,花露轻滴。等她的目光落进镜中,性器方撑开穴口,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撞到底。
“你觉着我这是在同你双修?”
傅九城低头咬她发红发烫的耳尖尖:“傻姑娘,我是在肏你。”